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海浪冲刷了千万遍的、顽固的礁石,终于在那句温柔的、不容拒绝的宣告里,被彻底击碎,化成了温暖沙滩上最柔软的一捧沙。
我的眼泪再也无法抑制,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滚而下。我甚至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张着嘴,像个傻子一样,无声地、狼狈地哭着。
我不是在悲伤。
我只是……被一种过于庞大的、过于滚烫的幸福,烫得遍体鳞伤。
我看着她们,看着她们手拉着手,像一道不可逾越的、温柔的城墙,将我所有的退路和懦弱都彻底封死。
我看着她们那一张张挂着泪痕,却又因此而显得无比生动和美丽的脸。
我缓缓地,缓缓地,伸出了我那只还在颤抖的手。
我没有去碰她们任何一个人。
我只是伸出手,用指尖,轻轻地碰了碰林初夏和江雪交握在一起的那只手。然后,又碰了碰江雪和温瑶交握的手。最后,是温瑶和鹿眠。
她们的手,都握得很紧。
我终于明白了。
这份礼物,她们不仅仅是送给了我。
也是送给了她们彼此。
我收回手,用手背胡乱地擦了一把脸上的眼泪和鼻涕,然后,在这个荒诞得像梦境一样的、神圣的烛光祭典里,我终于,露出了今晚第一个、也是最难看的一个笑容。
“那……”
我清了清嗓子,感觉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像磨砂纸。
“……礼物,我现在可以拆了吗?”
我的话音刚落,林初夏那张哭花了的脸,瞬间就红到了耳根。
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下意识地就想松开手去捂住自己的身体,但又被身边的江雪和温瑶牢牢地拉住了。
江雪的脸上也泛起了一层极淡的红晕,她偏过头,不敢看我,只是用没什么温度的声音,小声地嘟囔了一句。
“……不要脸。”
鹿眠则像是没完全听懂,她只是歪着头,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充满了好奇,看看我,又看看身边几个脸红的姐姐。
只有温瑶,依旧是那副温柔又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她看着我,眼神像水一样,仿佛在说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她松开了拉着鹿眠的手,缓缓地向我走来。
她走到我的面前,身上带着一股沐浴后的、温暖的水汽和淡淡的香气。她没有说话,只是伸出双臂,像那天晚上一样,轻轻地环住了我的脖子。
然后,她微微踮起脚尖,在我耳边,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轻得像羽毛一样的声音,说。
“可以。”
“但是……”
“你得闭上眼睛。”
下一秒,一片柔软的、温热的触感,就轻轻地落在了我的嘴唇上。
像一片花瓣,带着一丝清甜的、青苹果味硬糖的香气。
紧接着,第二片、第三片、第四片……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世界上最柔软、最温暖的潮水彻底淹没了。
她们的吻,像雨点一样,密集地、毫无章法地落在了我的额头,我的脸颊,我的脖颈……
林初夏的吻,带着一丝急切和霸道,像是在宣示主权。江雪的吻,冰凉而笨拙,像是在试探。鹿眠的吻,则像小鸡啄米一样,好奇而纯粹。
而温瑶的吻,始终停留在我的唇上,温柔地、耐心地,引导着我,撬开我所有的防线,将她所有的、压抑了许久的欲望和爱意,一点一点地,渡了过来。
我闭着眼睛,任由她们在我身上探索、点火。
我感觉自己像一艘在黑暗的、冰冷的海面上漂泊了太久的孤舟,终于在这一刻,找到了可以停靠的、温暖的港湾。
这里,有四座为我而亮的、永不熄灭的灯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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