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柯询问徐牧择近日的心情如何,表明他想见徐牧择但没有成功这事,不得不找到家里来,应良一一回复他,林柯说,大概他师父还在生他的气。
公事上那些,应良也不大懂,和林柯很快就跳了话题,聊了些客套的常规的,这期间景遥一直站在那儿旁听。
林柯很难不注意到他,向应良再次询问:“真的是师父的孩子?”
应良没有立刻回答。
景遥也不说话,由着那人看他,他现在衣衫不整的,很想跑上去换一身正式的衣服再下来。
林柯从小孩脚上的袜子看到他的脸颊,讶异道:“长得不是很像啊,没成年吧?”
应良刚要说话,景遥忽然声音清朗地说:“我到年就二十了。”
这一声特别突兀,像是平地惊雷,林柯没什么准备,因为小孩一直不讲话,他以为小孩很内向,这句话不会收到回复。
景遥也察觉到自己这一声声调有点高了,他蜷了蜷手指,很想把直播时的状态拿出来,但他对身份大的,总是有点谄媚,也有点熄火,场面只剩下焦灼和尴尬。
幸好和他对话的都是一群人精,他们很简单地把这氛围化解了过去,林柯笑眯眯地,带着调侃的意思:“真的吗?”
景遥声音低了下来:“真的。”
林柯打量他,“一点也看不出来,长得未免太显小了,我还以为你十五六呢。”
其实是正常的打趣,在景遥听来就有点挑衅的意味,他刚要反驳,孙素雅端着餐盘出来,把新鲜热乎的甜品端到了林柯的面前。
“林总尝尝。”
林柯夸赞道:“看着就很有食欲。”
景遥从一边走过来,指着蛋挞:“那是我做的。”
林柯会错了意,立马拿起来尝了一口,然后点头评价道:“嗯,好吃。”
景遥欲言又止,目光里满是敌意。
林柯说:“我这次来得比较匆忙,深圳那边还有很多事,麻烦你们跟我师父说一声,我挺急的。”
应良让他放心,表示自己一定会转告的。
景遥冷不丁地说了一句:“你见我daddy干嘛?”
林柯眨了眨眼睛,孙素雅和应良面面相觑,谁都听出了这不像简单的询问,孙素雅知情,但林柯不知情,反问了一声:“嗯?”
景遥说:“我daddy很忙,没有功夫见你。”
林柯道:“所以我来家里见他。”
景遥说:“你这样是死缠烂打。”
林柯觉得这话听着不太对劲,他也不责怪,对徐牧择身边的人颇为尊重,“不死缠烂打不行啊,工作很着急呢,你愿意替我带话给他吗?”
景遥被反将了一军,特别孩子气地回应了一句:“我又不认识你。”
林柯很是来劲地跟他辩论:“我叫林柯,你daddy是我师父,我跟他有工作上的事情要谈,等他回来了,你帮我带句话给他,说我着急见他。”
“你是那个背叛他的人。”景遥对上了信息,他在电话里听过这个名字。
背叛这个词太重了,一下子就让应良和孙素雅傻了眼。
林柯却好像什么也没听见似的,神情依然镇定,“这话我可担当不起,事情太复杂了,可不能一言定论。”
景遥觉得有道理,私人情绪冲在前头,他有点儿不知所谓了,便闭嘴了。
林柯没有见到徐牧择,也没有在这里多停留,唆使应良孙素雅代为传话。
临走时,林柯问了男生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孙素雅要回答的时候,景遥出人意料地说:“路辛惟。”
林柯默念了一遍,点点头:“好名字,不过你已经回到我师父身边了,是不是该把姓改了?”
“不改。”景遥坚定地说。
林柯只是打趣,上手摸了摸他的头,景遥把对方当情敌,结果人家把他当个三岁小孩似的,他感到无比的耻辱,无能地在心里埋怨一句。
林柯就那样走了。
景遥坐在沙发上,把剩下的蛋挞吃完了,他本来想给徐牧择留一块的。
晚上徐牧择回来,听说了林柯的事,他便回了一通电话给林柯。
两人在书房里聊了很久。
因为是公事,景遥没进去打扰,他很早就休息了。
徐牧择在书房里待了太久,结束工作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房间里空荡荡的,小孩不在,他转步走向小孩的房间。
抬手一摸,门被反锁了。
徐牧择眉头一拧,敲了敲房门,当即就意识到了什么,充满威胁地叫了声:“路辛惟。”
景遥躲在里面,不讲话,装作没听见。
徐牧择又敲了敲房门,里头才传出不高兴的回应:“我睡了!”
门外传来动静,景遥听到徐牧择冲楼下喊人的声音,片刻后就有脚步声传来,然后是钥匙插进门锁里的声音。
景遥机警地爬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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