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真实的,其余的甜蜜的话,都是稚嫩谎言。
“好可爱。”赵永敬弯了弯嘴角,抬手掩到少年愣神发亮的眼眸。
再次陷入昏暗里,这时其他感官就变得更加明显了,鼓起的心跳声在耳旁炸开。
随着指节晃动而时不时闪烁的白光好似海上的灯塔。
他好似看到了一个小舟被风浪吹得在原地盘旋,仰着头一滴一滴的雨砸下来,滑过脸颊从剧烈起伏的胸脯往下淌。
被磨得发红的腿肉火辣辣的疼起来,横在唇间的指节破了个口,尖齿压出两个细小的血孔。
赵永敬俯下身,渴求的张开嘴,抽回咬出来牙印的指,急切的吻上去。
……
等季李从柔软的胸脯上睁开眼睛,窗沿外黑沉沉的,他渴得厉害,攀到椅把手上挣着站起来,跪坐在软塌边缘,将上身完全依在凳子上,捧着呈满的温水的瓷杯,小口小口的往下咽。
身后响起窸窸窣窣的声响,男人站起来,眷恋的趴在少年肩头,捏住尖细的下巴,倾身逼近咬到软湿的唇上。
一吻后,男人追上去亲了亲对方上下滑动的小巧喉结,眼神冷下来,语气还是一贯的温和,像是在提醒,“老师想再进去看看?”
“或许,要和熟人告个别。”季李愣了一下,偏过头,看到窗外突然飘起的一股深灰色的烟雾。
季李瞪圆了眼,急切的扒拉在窗口,橙红的火焰笼罩着不断往后退的庙宇,木材被燃得呲呲呲的作响。
季李张开了嘴,堵在喉咙口的话在此刻像是一块湿黏的木头,他应该是要问出口的,要脸色苍白的质问,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放火将其烧尽。
他不明白。
第77章婚宴
季李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周遭空空荡荡的,他睡在镶嵌昂贵珠宝的床塌上,满屋红艳艳的。
火红的蜡烛在金烛台上燃烧,远处的窗沿上贴着喜字,盖着身上的被褥也绣着喜庆的鸳鸯,围帐垂落的珠链被一手揽开。
清脆悦耳的响声荡开,季李寻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着着喜服,头顶突兀的遮着个艳红的盖头,露在衣袍外的手指间缠绕着条金灿灿的链节,珠链有些长了,另一侧就系在腿间,那颗鸽血红宝石往上拉起了一角,蜜色的腰腹上印着条条梅粉色的勒痕。
季李有些难以理解现下的场景,突然出现的身着喜服的男人,难不成,他误闯了别人的婚房
“不、不好意思。”季李赶忙从床上下来,等在地毯上站稳,这才注意到他身上穿着的明显就是一件婚服,脚边还掉了个大红花,他弯腰把花捧了起来,走到男人身旁,小声问:“请问,这是谁的婚宴?”
男人在大红盖头下笑出了声,一抬手准确无误的抓住了季李的手腕,他迈步走近,压低声音诱惑道:“当然会告诉你,不过,需要你掀开红盖头。”
季李愣了一下,被握着手迎到温凉的棉布缘边,轻轻一挑,他猛然撞进男人金黄色的眼瞳上,一张熟练又陌生的脸,心里的惊异已然漫上来,他惊呼出声:“赵永敬?”
不怪他大惊小怪,明明昨日赵永敬还是不到他肩头的少年,就一晃眼,竟然怎么高了,面目也长开了,往日亮盈盈的眼瞳在此刻竟透出些几分阴冷。
“老师。”男人笑着凑近,如情人般亲昵,“今日是我们的婚礼,已经到入洞房的时候了。”
“不是。”季李摇了摇头,勉强将要伸到衣袍里面的大手拉下来,红着脸追问:“你只是我的学生,现在是什么年份了?”
本应该是洞房花烛的一夜,赵永敬耐着性子与他解释,原来昔日的六皇子已经登基称帝两年,而他伴在君王身侧长达十年。
他从忠诚的臣子已然变为了君王的‘爱侣’。
第二日,赵永敬上朝离开,季李被要求呆在寝宫里,接受太医的诊断。
“……皇后”太医神情纠结,磕磕绊绊的要喊个称谓,季李赶忙打断他的话,补充道:“还是叫我季李吧。”
太医眉头紧锁,试探道:“那季大人,您恐怕是患失忆症,不过,只要好好休养后面的记忆应是能找回来的。”
季李为了遵循太医‘多多接触人’的医嘱,这几天都呆在寝宫里,接见各皇子、妃嫔的请安。
又一日朝会后,季李走到殿门口等着赵永敬回来,远处显出个身影,他眼睛一亮,跨步走上前。他大致是相信了赵永敬洞房夜那时的说辞了,或者是,更过分了,明明是他对当今圣上生出了不轨的恋欲。
甚至期望时时刻刻呆在一起,幸好赵永敬对他很是纵容,连床笫之事也愿意忍让,靠着他身体下意识的举动,季李都担忧起来,之前对六皇子尽心尽力的辅佐,自以为心软的爱护,是不是早就变了味道。
“陛下。”季李被抱着往寝宫里走,他脸上没有丝毫的羞怯,甚至更大胆的凑到男人耳间,轻轻咬耳朵,“臣想要个礼物。”
失忆后的季李大胆又直白,赵永敬感到如此的幸福,他满意的伸出手捏了捏少年的后颈肉,漫不经心的点头,“老师想要什么?”
季李松开被咬红的耳肉,双臂攀在人脖子上,挪了挪屁股仰起头直直望上金黄色的眼瞳,他伸出手去触,很是期待的模样,“想要一只宠物。”
“宠物?”男人有些为难的挑了挑眉,指节下意识施力,猜测道:“老师是感觉孤独吗?”
被猜出心思的季李大方的点头,吸了吸鼻子委屈道:“因为陛下不能时刻陪我,所以,臣很不开心。”
“……好了。”指腹下的眼眶肉眼可见的泛红,隐隐约约的湿热好似要淌出来,赵永敬怜惜的吻过明媚的桃花眸,叹息道:“可是,朕会嫉妒,老师如果更喜欢其他东西怎么办?”
话语里分明的醋意让季李不适应的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安抚道:“好吧,好吧。不要宠物了。”
“老师真乖。”赵永敬笑眯眯的将人抱得更紧。
晚宴过后,他总会和赵永敬去后花园逛一圈,这次在凉亭下闲坐时,他照例趴在男人肩头,有一下没一下的玩乌黑的发尾,缠着男人脖颈上的珠链看着眼熟,垂到颈后的一尾柔软羽绒被打湿后紫得发黑。
他揪着羽绒,好奇道:“这个羽毛……”
男人脸不红心不跳的夸赞,“是神鸟的羽毛。”说话时那双眼睛紧紧盯着对方,一字一句里是毫不掩饰的喜爱,“是一只很美、很可爱的鸟。”
季李只觉自己有些太自恋了,竟然以为赵永敬在夸赞他,不免红了脸不自然的偏头,去看远处的树丛。
枝桠细细抖动着,几片叶片被挤落到地上,好似有个蹲曲的身影在偷偷摸摸的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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