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试好话筒设备,服务生离开,不一会儿又送来酒水与零食,说是免费送的。
柯朦大赞段思妤这位朋友靠谱,打了折扣不说,还送了这么多东西。
谢清慈不太会唱歌,她平时连听歌都很少,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只有曾经在迎新晚会上,她唱过的《Istayinlove》。
柯朦酒醒了一些,说这虽然是一首失恋的伤心情歌,但没关系,今天能将报社告倒的人不在,想唱啥唱啥。
说着,就将话筒丢给谢清慈,点下了点歌键。
谢清慈还没准备好,前奏就已经响起,她抱着话筒,深呼吸了一口气,在切入歌词时调整好了状态。
谢清慈的嗓音偏清甜,音准咬得很好,光是歌曲开头那一段的哼唱就已经一秒入戏,将伤心情歌唱出了点浪漫的感觉,柯朦和段思妤在一边快要举着荧光棒听演唱会了。
"AndIkeepontellingmyselfthatyoullebackaround."(我一直告诉自己,你会回到我身边)
"Anditryandfrontlikeohwell."(我佯装不在意)
"Eachtimeyouletmedown."(当你每次令我沮丧之时)
……
最后一个音节唱完,谢清慈缓缓放下话筒。
在一边看起演唱会的二人立刻送上热烈的掌声,“不输一线歌星阿慈,听完我都爱上你啦!”
谢清慈其实有些紧张,一直担心自己唱错音节,好在顺利完成,她呼了口气,笑起来,“好了,我不唱了,你们唱吧。”
柯朦接过话筒,“阿慈,我一直很好奇,你之前真的没有谈过恋爱吗?暧昧对象?特别的异性?”
这个问题困扰了柯朦很久,这么一个魅力大美女,怎么说肯定不缺人追,她不信没有碰到过那么一两个样貌人品都不错的大帅哥。
但是她也不好直接问,好像显得有些不太礼貌。
今天趁着酒劲,实在憋不住了,决定一探究竟。
谢清慈思考了几秒,“恋爱没有,我之前没有这个打算。”
确切地说是没往这方面想过,她明白自己的外貌给自己提供了很多便利之处,也明白很多人接近自己大概率也和这个有关。
“我其实……没那么外貌协会。”
与人相处她认为人品和习性更重要一些。
段思妤对这个话题也很感兴趣,凑到柯朦身边来,一起听她说。
房间里只剩下无歌词的BGM在播放,谢清慈看了眼面前凑过来的两人。
稍作思考,“嗯……中学的时候有比较钦佩的学长?不知道这个算不算?”
她觉得不算是喜欢,只是觉得很厉害,蝉联年级第一,连各大竞赛也都包揽冠军。
凑在跟前的两张兴趣脸像是挖到了什么特大新闻,倏地瞪圆了眼睛,“帅不帅?后来呢?你们有联系上吗?”
此时对于深挖八卦的兴趣已经超过了“被告”警告,反正梁京濯又不在,聊一下又怎么了?!怎么了?!!
谢清慈沉吟了片刻,点了点头,“后来在一次竞赛上碰上了。”
“之后呢?”
谢清慈看着两双陡然亮起来的眼睛,“他高三毕业的时候问我打算去哪念大学,那时候我高二,在沪城读书,没想过去别的地方,就说打算回京兆念大学,他说那就京大见。”
“我艹!!”柯朦忍不住爆了粗口,“那不就是我们学校的?比我们大一届,也就是说现在是大四?谁?!!”
谢清慈笑一下,解释道:“不在国内了,他大三就出国作交换了。”
说完,她停顿一下,继续道:“但我来京大与他无关,因为京大的美院本来在界内就很知名。”
她当时根本没想那么多,后来才明白那句“京大见”是什么意思。
“哈?”段思妤不能理解,“这就没了?”
谢清慈点头,“嗯,我来京大后没联系他,但在学校里碰过面。”
不联系就代表没那种意思,对方也很有风度没打扰她,挺体面的方式。
柯朦长长的“哇哦”了一声,随后歪着脖子,刺探军情,“长相呢?有没有你老公帅?”
这个问题让谢清慈停顿了许久,在脑中复盘了一下梁京濯的长相,“不是同一种风格。”
梁京濯的长相具有深邃的攻击性,那位学长偏柔和。
“淡颜帅哥?”段思妤问。
谢清慈点头,“是。”
话音刚落,柯朦一副大惊失色的模样,随后又惊魂未定地呼了口气,扯着段思妤道:“还好还好,也就是阿慈那时候没恋爱的心思,不然梁总可就悬了。”
对于一个淡颜系审美的人来说,一个淡颜白月光的杀伤力可不比原子弹爆炸的威力弱。
谢清慈闻言开口纠正,“只是钦佩,谈不上喜欢。”
她没谈过恋爱,但也能确定那种感觉不是心动。
想到这,她的神思稍稍抽离了一瞬。
这种微妙的感觉……她也只是最近才有了初步的理解与体会。
柯朦与段思妤会意点头,将嘴巴拉上“拉链”,作承诺道:“一定守口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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