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知道,她是抱着必然要与他分开的想法与他结婚的。
心房无限膨胀,有些涩得发堵。
他没打断她,等她将接下来的话说完。
谢清慈看着面前这张初见时陌生冷峻,此时已经熟悉得印刻进脑海的脸,“可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
四下静谧,她的声音清晰地传入耳朵,梁京濯愣怔了一下,眉间的褶皱缓缓舒展开。
可是身上的人却哭得更厉害了,眼泪继续掉不停,“所以,其实你不用送我什么礼物,我也不要什么,只要你答应我,无论最终结果如何,我们平和地分开就可以了。”
此一时彼一时的心境,是她陷入这样为难境地的缘由。
她挣扎许久,决定正视这样的情愫,但是无法正视有朝一日,他们必须分开时,他用比初见时更冷冰冰的眼神看她。
今天周女士问她怎么想,她思考许久,告诉她:我好像有点喜欢他了妈咪。
周女士对于这个答案好像是欣喜的,发来捂嘴笑的表情包,说:那就好好相处吧,互相理解,携手共进。
她没想明白他们之间除了家庭,还有什么可以携手并进的地方,除了这一点,她也给不了他什么了。
说完这番话,谢清慈心里好受了点,她原本以为到了分开的那天她都不可能和他说这些的,这是她自己的秘密。
今天大脑稀里糊涂的,也就索性说些稀里糊涂的话好了。
她终于收住了眼泪,想要回到自己的位置躺好,“好像胡言乱语了,还是睡觉吧。”
梁京濯却没有放人,将她重新揽了回来,“你都没听我的回答,怎么就给出这样的结论了?”
谢清慈的眼睛依旧红红的,眼皮因流泪有些浮肿,定定看着他。
他抬起手,用拇指拂去她眼角濡湿的痕迹,“我说过我们好好相处,也说过我们的婚姻不是儿戏,我没有想过分开。”
那天在港岛做完婚姻登记,他就同她说过了,只是某只榆木小脑袋根本没记住。
“为什么要哭呢?”他认真地注视她的眼睛,“我再说一遍,我们不只是家庭旨意的联姻,是我自愿与你结婚,没有想过分开,还是说你有别的更想要在一起的人?”
她这样哭,他差点以为她是被逼与他结婚的了。
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他都想好了几种可能与解决办法。
“就算真的是这样,我也不放你走。”这是他几番思想博弈之下做出的决定,“你答应了与我结婚,我只认定这一种结果,用尽一切办法也要让你爱上我。”
真有更喜欢的人,他也要将她的心抢过来,不择手段,不惜一切代价。
谢清慈怔了一晌,“什么啊……”
她什么时候这样说了,这么能脑补吗?
“爱上我很难吗?还是喜欢我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他神情笃定自信。
谢清慈脸颊微热,在与他的眼神交锋中败下阵来,翻身要从他身上下来,“我要睡觉了。”
意欲离开的动作再次被阻止,她拧起眉头,声调半嗔半怒,叫他的名字:“梁京濯!”
梁京濯坚定地与她对视,“你没回答我。”
她闪躲着目光,声音很低地回答:“不是。”
感情没有理由,也不需要理由,动心就是动心,没什么好避讳的。
“还困吗?”他问。
谢清慈将飘移开的目光转了回来,“什么?”
注视着她的眼神直白坦荡,“不困我们就做些别的。”
“?”她神色茫怔,“什么?”
刚说完,他就吻了上来,“证明一下,我也喜欢你。”??
是这样证明的吗?
却不等她细想,唇上的吻就破开唇齿壁垒,捕捉她的唇舌。
节节败退的不只有呼吸,还有她不受控制的心跳,身体微微后仰,双手攀上他的肩膀,直到后背完全接触床铺,他们的位置做了调换。
梁京濯现在不去想她酒醒后会不会后悔,也不考虑自己这样是不是趁人之危。
塞顿的胸膛因她的这句喜欢灼热了起来,他只想吻她、拥有她,撇不开多余的心思想别的。
今夜身下的人进入状态得有些快,许是喝了酒,也更为主动一些,无需他任何的引导,就已经准备好。
乖得要命。
睡衣的领口歪斜,露出一边漂亮的锁骨,她迷蒙着眼睛看他,还是朦朦胧胧的眼神,他看见了她脖子上那颗初见时,就观察到的褐色小痣。
低头吻上去,随后又沿着纤细的脖颈线条,吻上她的下巴、她的唇,继续与她接吻。
谢清慈觉得脑袋更晕了,抚在腰侧的手隔着睡衣,一遍遍摩挲腰间的肌肤。
她只穿了睡衣,在她双手抚上他的胸膛,揽住他的脖子的时候,腰间的手也探入衣摆。
……
唇被吻着,她说不出话,只能用手扣住他的手背,表示不行,梁京濯明白她的意思,撤回了手。
室内地暖温度开得有些高,他们都出了汗,热得有些过分,梁京濯结束这绵长的吻,在她唇上啄吻了两下,直起身子,脱掉了身上的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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