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上吧,小姐,你的肉没有我的多,御不了寒。”
何碑卿莞尔一笑:“都敢跟我走,只是一件衣服而已,你就怕了?”
如此,姜水芙才接受。
她们在前面跑,何碑卿却停下了,一步步地朝那个妇人走去,妇人叉着腰卷着衣袖,气势十足得瞪着他:
“怎么,你要为你那两个窑姐儿娼妇报仇?老娘我可不怕!”
何碑卿却径直丢给她一包银子,一个健步骑走了她花了大半积蓄买来的马,接上来两个女人,跑得飞快,后头怒斥的声音渐渐减小:
“啊!你个死泼皮!那可是我卖了三年的菜叶换来的马啊!”
马上的视野更加宽阔,然后姜水芙发现,太多路了,不知道那一条能走出去。
大多数的路一眼望去都有着万家灯火,唯有一条小路比较清冷,他们下意识就要往那里走。
只是姜水芙不知为何,总是心口突突跳,有种怪异的感觉,她制止了:
“换一条!”
何碑卿停了下来,却并不是因为她的话,而是一阵马蹄声重踏而来,他的耳朵动了动,那声音越来越近。
“追!”
人追来了!
他立即驱马前行,飞腾而跃,马儿直奔小路而去。
马背上的两个女人紧紧相拥,一个抱一个,姜水芙则是死死抱着男人的腰。
可是这马儿像是没吃饱一样,跑着跑着就越来越慢,身后的侍卫离他们也越来越近,她回头一看,足足有一排!
就时这个时机,侍卫甩出绳子,套住了她,随即一声口哨,马儿就骤然停了下来,何碑卿应对自如,顺势往前一跃。
只是他回头想要救她们的时候,却发现人已经在他们手里了。
何碑卿立即拔出腰间安安稳稳被他保护着的火莲剑,火莲剑一出,谁与针锋,暗示着打斗的开始。
领头侍卫却不想多此一举,警告他:“不要负隅顽抗,胜负已定,束手就擒,我们还能替你求情!”
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何碑卿手中的剑却并不手软。
因为,姜水芙被扛在一个侍卫的马背上,侍卫带着她就跑。
他死死地盯着马背上被颠得的女人:“放下她,我自会去领罪!”
方才警告他的侍卫一嗤:
“看来你是失心疯了,那就来吧!用殿下亲手赐予你的剑!那把象征着忠诚的剑!”
何碑卿握住剑的手一紧,今日,他注定要辜负在他自暴自
弃的时候坚定地告诉他,他日后一定会成为一个名垂青史将军的殿下了。
狭小的小路瞬间充斥着剑拔弩张的硝烟,这就是战场,只不过敌人,是他的兄弟。
何碑卿能爬到将军的位置上,武力自然不是盖的,侍卫讲究速战速决,一股脑儿地全上了!
霎那间,他就被团团围住了,这种情况之下,他还能有一战之力。
打斗得如火如荼,不分上下,不多时,他的身上就划了好多伤口,鲜血涌了出来。
另一边马上的姜水芙被颠个不停,肚子里的苦水都要吐出来了,她揪着侍卫的衣袍,掐着他的肉吼道:
“放我下来,他让你们颠死我吗?你们交得了差吗?”
侍卫并不停止,像是僵硬的、不会说话、没有感情的傀儡。
姜水芙恨不得自己跳下去,实在是在难受了,只是他把她捆了起来,栓在了马上,她无能为力。
她只能假吐:
“呕!我要死了,内脏要吐出来了!这里全是你们的人,我跑不了,这样,你放我下来,再派个马车来接我,我们和和气气地回去,好吗?”
侍卫依旧不听,直到身后传来一声又一声的呕吐声,那声音,像是要把心都呕出来一般,他有些犹豫。
不一会儿,他的衣角被松了开,身后的女人好像没了动静,他慌乱了,立即停下,把她放了下来。
姜水芙终于可以喘口气了,心里是真的翻涌不停,只能摸着胸口缓解。
休息了好一会儿,她恶狠狠地剜着侍卫:“要不是我会马,就真的被你颠死了!”
侍卫低下头,不敢反驳。
她又转了转眼珠子:“要不你放了我,否则,等他消了气,我一定会告你的状的!”
侍卫猛地向前一步,又要抓她上马,她立即缩了缩身子:
“开玩笑的嘛,你那么认真干嘛?真是个榆木脑袋!”
姜水芙这时才注意到不远处的何碑卿,他已经彻底落了下风,被刀剑戳成了血骷髅,他的火莲剑抵在地上,深入泥土地好些分寸,支撑着他的身体。
领头侍卫高高在上地落下一句话:“还要打吗?你这把剑快废了!”
何碑卿好像感受到了她的视线,抬眸一望,将她眼中的担心和恐惧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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