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覃乔比他还忙,到处出外勤,偶尔还会去国外短驻。
陈嘉树语气里除了惋惜还有几分委屈,覃乔笑瞥他,有时候陈董挺脆弱的或者说心特别软。
她为他解说:“现在电影是巨幕,屏幕特别大概五层楼高度,画面真实感强,就刚才那个小短剑飞过来时,就好像真的要被刺到。”
听她描述陈嘉树幻想了一下有些画面感了。那时候他有夜盲症,电影院的屏幕亮度高时依稀能看到模糊的画面,而现在只有糊里糊涂的色块。
不过,看电影不一定必须用眼睛看,听也可以,只是没想到今天的是动漫,卖点估计是特效,台词其实蛮幼稚的,好几次陈嘉树都想打瞌睡。
过了马路,覃乔看到一家奶茶店,她突然想喝奶茶。
“我去奶茶,队伍十几个人,你等我下。”
陈嘉树打开盲杖,站在原地等她。
与覃乔分开后他就没来这里逛过街,大布局没变,还是那个商业街,那条路,其他估计都大变样了。
他记忆里,以前过了斑马线是一家蛋糕房,现在变成了奶茶店。奶茶的香甜混合着周围的咸辣气味,隔壁像是烧烤店这类的。
人很多,都从他身边绕过去,他还能感觉到不时有几道异样的目光。
排了三分钟队伍,等了三分钟,覃乔捧着一大杯常温无糖奶茶回来。
“我们喝一杯。”插入吸管,覃乔先递到陈嘉树唇边,吸管尖轻碰了下他的唇,“现在都是鲜奶茶,据说更健康。”
陈嘉树吸了一口,口感很清淡,奶味和茶味却很浓,他还吃到了久违的珍珠,与记忆里的口感几乎没有差别。
“很好喝。”他点赞。
覃乔喝了一大口,咽下去后问:“你不会告诉我奶茶也很久没喝了吧?”
“平时没想过要喝,有时候嘉悦买来分给我们,会喝两口,但也好几年了。”
路人频频回首看他们,覃乔绕到陈嘉树左侧,再次勾住她的手臂,拽了拽:“走啦。”
你一言我一语中两人很快走入别墅区内部道路。天边月影稀疏,道路两旁不知名的树,遮天蔽月,斑驳的光影在两人身上晃动。
陈嘉树脚步蓦地一顿,俊眉轻拧,侧身扭头看向后面某一处。
他听见有人跟随的脚步声。
被带停的覃乔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树叶间透下的形状不一的光痕在地上摇曳,除此外没有什么。
覃乔问:“怎么了?”
光影暗淡,陈嘉树眸色深沉:“是不是有人在跟踪我们?”
跟踪?覃乔有些害怕……
“没有。”她的声线打颤抖。
陈嘉树吭哧笑出声:“跟你开玩笑,走吧。”
两人走出一段距离,陈嘉树突然说:“如果遇到危险,你就跑然后打电话报警。”
覃乔睨他一眼,正儿八经的模样。
又走出一段路,她问:“陈董,我们现在朝哪个方向?”
陈嘉树不知她何意还是认真答:“今天刮的是西南风,风感在左脸颊,按照我们刚才拐弯的弧度,现在应该是面朝北。”
覃乔看向正前方那里亮着灯,正是他们的家:“以前没有导航时,我们自驾游都是你给我指路,你的方位感总比我强,没有你我会迷路。”
陈嘉树低头了然的笑了下,这就是覃乔,从来不会直白的安慰而是会‘拐弯抹角’的让他认识到自己的价值。
到了家门口,陈嘉树想起一件事:“你那天用哪把钥匙开得门?”
说起这个,覃乔之后回想起来,差点没把自己给笑死。
冷静了几秒,她低声说:“车钥匙。”
陈嘉树忍俊不禁,整张脸微微扭曲,忍过去后才道:“果然喝醉酒的人什么都做得出来。”
覃乔反手推上小门,不服气嗔:“当年谁喝醉酒了?就让我去开房?”
陈嘉树一愣。
“那会我们还只是朋友对吧?陈老板到底谁做得更过分?”
这事纯属误会,那天他喝得太醉了,那时候的手机还是翻盖,他晚上视力又不好还以为关机了,就想请覃乔帮忙开机,不知怎么嘴瓢成开房。
关键这傻丫头还真的扶他去开房,也不怕他……
*
睡前,陈嘉树打开保险柜,取出里面一个粉色正方形丝绒盒子,双手捧着它,走进卧室里。
覃乔吹完头发,坐在梳妆镜前歇息。玫粉色的真丝睡袍在白灯下,每处褶皱都泛着柔滑光泽。
陈嘉树的身影出现在镜子中,覃乔在凳子上转身。当看到他手里这个扁平的正方形盒子,覃乔微微讶异。
男人直走到她面前,就听他低柔地说:“每年你的生日,我都会买一条珍珠项链。”
覃乔小时候看西方电影,喜欢里面女演员脖子上的珍珠项链,洁白、温柔、高贵,便有收藏的爱好。
不过,她就是个穷学生,每年买一条送自己,只是完成仪式感。后来她把这个‘秘密’告诉陈嘉树,之后每个她的生日,他都会送她,她不知道价格,但珍珠一次比一次圆润饱满、光泽愈盛。
她知道的,这个男人从来都是在自己能力范围内把最好的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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