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越出来时,丢衣服进脏衣篓,瞥见盛棠的睡衣,这家伙又想感冒吗?
“穿长袖会热死你吗?”盛棠一出来就听到温时越问自己。
盛棠擦着头发,不耐烦道:“丢都丢进去了,已经脏了没法穿了。”
“……”温时越蹙眉看了她一眼,没说话转身进了卧室。
这次盛棠没有跑进去哄她,自己在外面吹干头发,躺进沙发,闭上双眼,很快进入梦乡。
倒是温时越左右睡不着,视线落到窗户上,客厅的窗户关了吗?
半夜,温时越轻脚轻手走出卧室,借着外面的光线去关客厅的窗户。
转身看了一眼沙发,盛棠一条腿露在外面,深冬季节,她穿着短裤的腿就这么露在外面。
温时越无声叹了口气,无心计较盛棠之前的不耐烦,走过去握住她的腿抬起,将被子扯出盖好。
做完这一切温时越没走,半蹲下身,靠近盛棠,注视着她。
等温时越清醒过来时,她已经离盛棠的红唇,只有一公分的距离,她只要轻轻撅一下,就能碰到。
不能乘人之危,温时越正准备拉开距离,忽然后脖颈被人捏住,按住她往下。
温热的触感从唇瓣传来,下唇被含住,温时越僵在原地,她不知道此时的盛棠到底是不是清醒状态。
配合的张开双唇,放进游走的小舌,温时越偏头让两人接吻更省力。
次日一早,盛棠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目光呆滞的看着窗帘。
“醒了,去洗漱一下,今天自己打车去,我要去见客户,没空送你。”温时越一边摆着餐盘,一边好心给盛棠解释。
盛棠摸着自己下唇,一股刺痛传来。
“你昨晚咬我嘴巴了?”盛棠气冲冲的走到温时越面前,吸住自己下唇,露出咬痕。
温时越瞳孔微缩:“你在发什么疯?”
盛棠摸着下唇,依旧盯着温时越不放,温时越上前一步,抬起盛棠的下巴,指尖抵着下唇,将伤口露出来,一副凑近认真查看的模样。
“你自己半夜咬的,非要赖我身上,我没事半夜起来咬你嘴巴干嘛?”温时越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盛棠还想说什么,温时越又接着道:“你昨晚做了什么梦,把自己的嘴都咬成这样了?”
“没……没什么。”盛棠偏头躲过温时越的手,红着耳朵往浴室走去。
她哪里敢说自己做了什么梦,她梦见自己把温时越按在沙发上又亲又抱的。
她敢说吗?她不敢,她连回忆都不敢。
“嘶……”伤口没破皮,但碰到水就疼。
盛棠听到防盗门开了又关上的声音,不多时温时越出现在洗手间门口,手里还拿着一支拆了包装的药膏。
“洗完了吗?”温时越轻声问道。
盛棠点头。
“抬头。”温时越继续道。
盛棠顺从的仰起下巴,温时越冰冷的指尖又抵着自己下唇,下一秒比指尖还凉的药膏抹到了自己伤口处。
原本火辣辣疼的伤口,被一阵凉意代替,但很快她又开始火辣辣。
温时越不仅给她抹药,还对着她伤口吹气。
“好了。”盛棠扣住温时越的手腕,哑声道。
温时越抬眸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收好药膏,转身出去了。
留下盛棠一个人扶着门框站着,盛棠脸上多了几分懊恼,她怎么对自己发小有想法……
盛棠当即叫了个车,早饭都没吃,换了身衣服就下楼了。
温时越在楼上看着小区外,盛棠裹着自己的黑色大衣钻入车内,转身去处理自己嘴上的伤口。
她的伤在嘴里面,她也不想咬盛棠,谁让盛棠自己亲着亲着,忽然咬了自己一口。
盛棠没有去公司,而是回了自己家,将身上满是温时越味道的衣服换下,又将唇下的伤口盖住,才提着包往公司赶去。
半路又被小宁一通电话打来,说布置婚房的朋友临时有事不能来了,让她来顶上。
盛棠挂了电话,便掉头往小宁家赶,给助理打电话说自己今天不去公司了,有什么事电话联系。
刚踏入下电梯,入眼便是小宁家大门上贴着的喜字,大红色装饰贴满了整墙,门是开着的,屋内嘈杂的聊天声传出。
小宁家的几个长辈坐在客厅聊着天,盛棠轻轻敲了三下门,笑着与与长辈打完招呼,便往小宁房间走。
几个朋友在里面嘻嘻哈哈打气球,小宁穿着睡衣站在屋内,见盛棠来了,赶忙迎了上去。
“嚯,你摇了这么多人。”盛棠随手把包放到窗台上,挤开一个朋友的小凳子,坐了上去。
得亏小宁的卧室大,不然这么多人还站不下。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话虽这么问了,但盛棠坐在小凳子上没有要动手的打算。
“你人高,你把这个双喜贴在顶柜上。”一个朋友把喜帖交到盛棠的手上。
盛棠踩着小凳子,点着脚尖往上贴,忽然凳子的滑轮一动,整个人的重心往后仰……https:...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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