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衡一愣,这才想起之前甘飞确实说过,说岑蕊生了见不得人的怪病。
“什么个病症?严重么?”
齐述面色愁苦,“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最开始只是发胖然后浑身上下越来越白,整日里一句话也不说,一动也不动的,到后面完全见不得光了,那光一照就跟活生生要扒了她的皮一样,浑身上下都流出乳白色的液体,就跟流油一样……十分古怪。”
甘衡愕然,他从未听说过这样的病症,“如果方便的话,我抽空去你府上替岑蕊看看病。”
齐述垂下眼,“行,你来齐府找我,直接报名字就行,我会提前跟下面的人交代好的。”
甘衡原本还想同齐述多叙叙旧,可隐隐听到韩宁喊着他的名字找过来了,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他只得草草同齐述道别。
“好了,我真有事要走了,等日后有了时间,我再去齐府找了。”他朝齐述挥了挥手,走到一半又忍不住转身叮嘱道:“齐述,别忘了找文曲星的事!”
齐述点点头,“放心吧,我记着在呢。”
甘衡这才放心地离开,他才从僻静里出来,就听到玉佩里的苛丑哼哼笑了两声。
甘衡低头瞧着玉佩,“你笑什么?”
苛丑却避而不答,反倒是问他,“这人就是齐述?小时候同你一块光着屁股睡过的人?”
甘衡无语,“你能不能记点有用的?”
苛丑不屑道:“不过如此。”
甘衡觉得这鬼莫名奇妙,也不知道他怎么就比上了,他本来还想再说苛丑两句,却见到韩宁跑过来,气喘吁吁地喊道:“甘兄!你跑哪去了?”
甘衡只好暂且收了跟苛丑吵嘴的心思。
“我还以为你是不想干了,一溜烟人就跑不见呢。”
甘衡认真思考:“你这个提议还真不错。”
韩宁:“……”当我没说。
当天甘衡从药馆里收罗了一大堆珍稀药材,狠狠地宰了韩宁一顿,管他用得上用不上的,总之贵就行了。
有便宜不占,乌龟王八蛋!让这韩大当家的见识一下穷鬼的厉害!!!
…………
而当天齐府。
齐述回来之后,一群人服侍着替他换衣服,其中有个脸上生着痦子的小厮,粗手粗脚的,一个不留心脚下被绊着摔了一跤,那托衣服的盘子被打翻直直地朝齐述的后背砸去。
只一瞬,那被砸中的地方立马就渗出血迹来,在场所有人大惊失色,他们齐齐刷刷跪倒在地,那脸上有痦子的小厮更是骇得连连叩头,嘴里紧张得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嘴角都在哆嗦。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只是被这托盘砸了一下,怎么就出血了。
阿义觑了一眼齐述的神色,连忙面色难看道:“都下去!怎么办事的!这点小事都做不明白!趁早去结了工钱滚蛋!”他说着朝那痦子小厮踹了一脚。
在场的人这才连滚带爬地出去了。
昏暗的房间里只剩阿义和齐述两人,阿义禁不住地咽了口口水,轻声提醒道:“大人……买回来的那只狗……暂时还没有送到别苑去……您看?”
齐述抬手整理了一下衣袖,微垂眼道:“抱过来给我。”
“诶。”阿义这才松了口气,连忙将那只买来的小黄狗抱来递到了齐述面前。
齐述抱着那只狗一路朝别苑走去。
小狗也是乖巧,它瑟缩在齐述怀里,小小一只,连叫都不敢多叫一声,也不知道是怕,还是怎么回事。
别苑在齐府最里端,建在丛林环绕的林子里,很少有人过来。
那别苑里只有一处小房子,齐府上下所有人从进来起就被交代过,这屋子里住的是齐府的女主人,要好生伺候住,并且无事不要往这边来,多做事、少看、少说、少问,若是有一句不该传的,传到了齐述耳朵里,那下场便不是他们能承担得起的。
齐述走到别苑的小房子前,抬手轻轻敲了敲门,不出齐述所料的,里头没有任何回应。
齐述便自己推门进去了。
只见这屋子大白天的都暗沉得厉害,屋子四周都被厚布遮掩着,密不透光,只有屋里一处微弱的烛火映照。
屋子里也没有看到其他的人,只有那床上被子掩盖之下鼓起厚厚一团。
齐述看着这床上的一团,眼底有了几分笑意,他也不出声,抬手拧了那小狗一下,小狗便吃痛地吠了起来:“汪汪汪!”
那被子拢起来的一团动了动,明显是被狗声吸引了。
齐述问道:“不出来见见么?我替你买的小狗。”
里头那人没有出声,也没有再动了。
齐述便抱着狗坐在床边守着床上那一团,也不再说话。
在这幽暗的屋子,满室寂静,仿佛这两人将全世界都隔开了。
许久之后,齐述说了一句:“你猜我今天见到谁了?”
他也没奢求被子里的人回答,自顾自道:“我今儿在街上见到甘衡了,他说想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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