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也没叫他们失望。
也不知谁说了一句:“陆记总有新菜式,不仅吃不腻,味道都不错,放得料也多。”
众人听着也默默点头,心里也觉得稀奇,怎么能想出这么多点子?
直到晌午过去,食客才渐渐少去。
陆琼守在钱柜前,脸上满是笑,耐心数着一块块铜板。
时而还发出响声,铜板相碰是清脆的,碎银子碰撞是沉闷而有力的,不过都好听!
今儿也算是挣满了十贯钱!还都是现钱,就算这铺子不开了,也能回上元村躺平一阵子。
但挣钱真叫人过瘾,她还是想把铺子继续开下去,好早日换上新宅子,实在不想从院子提着桶去打水了……
等到闭店,孟升还没来,陆琼见时候不早,便先叫杨姐儿回家,陆萱也带着一个竹筒子回去,顺道拿了几块瘦的猪肉,给雪儿当午食。
又想起雪儿近来越发圆润的身子,这也算是跟对人了,整日吃好睡好,过得还挺滋润。
屋里没有食客,陆琼便坐在外边的长凳歇着,正好屋檐下遮住烈日,风一吹,还有些凉快。
不过现下的三娘汤饼店正热闹着。
陆琼坐了一盏茶的功夫,孟升才急匆匆赶来,身上的袖子挽到小臂上,露出结实的肌肉,怕是刚搬完货物。
他不好意思笑:“陆掌柜,方才有事耽误了。”
“无事,也耽误不了多久。”
陆琼笑着转身,见灶口还有些余火,便取来粗布,盖在竹筒各一角,替他取出两个竹筒饭来。
“都给你放锅里蒸着,是带回去,还是在这吃?”
竹筒子还冒着热气,孟升做了一早上的活,早就饿得不行。
他盯着竹筒子,两眼放光,发觉陆琼还在等他回话,这才腆着脸笑:“带回去,带回去。”
陆琼便抽出两根草绳,在竹筒两头绑上一圈,中间打个死结,方便拿取。
送走孟升,她便把锅里剩的水舀到木桶里,一口气提到后门的街巷,倒在青砖上,污水便顺着沟渠进了钱眼。
本想这会儿找施三娘谈谈,可人家铺子正忙着,不好耽误。
便又拖到晚上闭店,陆琼才有机会跟施三娘见一面。
她对三娘也只是道听途说,从未主动接触过,是以不清楚三娘的为人。
许是三娘手里掌握着陆记的生死,陆琼在见她前还是有些忐忑。
提着一盒糕点、一袋茶叶,便赶去三娘家。
施三娘虽有钱,却不住在城北,而是选择盖在城南外的宅子,倒是离州桥有段距离。
庭门宽广,两座石狮子立在石阶两旁,有些气派,倒是像三娘的作风。
传闻中的三娘倒不知门外有人登门拜访,正在院子里的菜地除草。
为何白天不除,晚上除?只是觉得白天太晒罢了。
门外传来咚咚声,施三娘把手里的草搁一边,拍开手上的泥,不料吃了一嘴:“呸、呸……”
这时候还会有谁来?
陆琼在门外等了许久,夜间有些冷,本想改日再来,门却在这时开了。
她见过几回施三娘,自是知道三娘的相貌,只是这位娘子的身上沾满了草,还有黄土。
如此不拘小节,怪不得能成大事。
陆琼也很快便反应过来,把带来的礼品呈上,自报家门,随后便笑着道出来意:“听闻施三娘也是花了五年踩在汴京扎根,而我们陆记才开不久,根基不稳,也很难再寻一个适合的铺子……”
施三娘一见到她,便觉得合眼缘,在听到她此行的目的后,也是笑了:“你是想继续赁下这个铺子?”
陆琼不知她为何笑,愣了片刻才正色道:“正是,若是三娘有何需求,尽管提出。”
“小娘子年纪不大,口气也不小。”
施三娘也只是看着和善,伸出手来算账:“我把铺子赁你,一月至多五两,可若是将两家铺子打通,说不准一共能挣到八十两,孰轻孰重,我还是知的。”
“可两家铺子打通需要不少时日,少则半月有余,多则一月,再加上石料、人工,花的钱可不少。”陆琼分析一番。
三娘听了也点头,这些确实是前期要细细考量的。
见她听进去,陆琼便进一步解释:“况且,铺子的生意并不是扩张便能有起色,三娘的铺子已经有不少供食客落座的席位,也是正好够,甚至有余。”
“若是打通了两家铺子,增加了席位,也很可能与原先并无两样。”
这倒是施三娘没想到的。她这才仔细瞧一眼陆琼,面上平和,可眉眼间却带着一股倔强,是个聪慧的女子。
倒是她小瞧了。
也叫施三娘想起一位故人,若是她还在世,孩子应当也是这般大。
只是睹物思人,她便觉得眼睛有些酸涩,怕被人看穿,硬是逼回泪水,轻轻“嗯”一声,语气少了方才的锋芒。
“你说的有些许道理,但我还是要将两家铺子打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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