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怀瑾这里是村子最后面,距离村内水井有点远,距离河也有很长一截距离,吃水不是很方便。
心情好了自己挎着扁担去挑两桶,可要经常挑水,他懒得自己费劲去挑。
于是就和距离他不远处的曲家老大说好了,每天顶多挑两趟,一趟三文,每天六文,一个月下来就是一百八十文。
这个活很轻省,抽空就做了,曲家大哥也知道这是萧怀瑾的好心,所以一直很感谢他。
曲木挑完水后从自己家拿了个陶盆,将萧怀瑾院中灶台上的连片肉汤全都盛了出来。
萧怀瑾还没来得及洗的碗曲木顺手也给洗了。
萧怀瑾正在院中菜园子给他种的花苗做保温。抬头看见曲木正在给他洗碗,笑道:“曲木哥,你放那就行,我自己洗。”
曲木手上洗着碗,抬头好奇地看萧怀瑾在菜园的动作:“顺手的事,你是在那做啥呢。”
萧怀瑾手上的动作不停,正在把一个用篾片和竹杆扎的一个四方形的罩子插入地里。
“我的花快冷死了,给它搭个房子。”萧怀瑾将罩子插好之后又将一旁的一个小麻被盖在罩子上。
曲木乍舌,他也不懂这些,只以为萧怀瑾闲的没事,“你还是有闲心,一个人的日子过的也悠哉。”
萧怀瑾站起身摆摆手,也不解释,只道:“就快不是一个人了,五月我就成亲了,到时记得来喝喜酒就成。”
随后又走到灶台前从灶肚内抽出两个烧的通红的木头抽出来,放到方才罩子旁边土地上。
曲木将洗完的碗筷倒扣在灶台旁边的橱柜里,“给你洗完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萧怀瑾:“好,对了,年后镇上的成老爷找短工,每天五十文管吃管住,连着干三个月,到时我带你去。”
曲木感激道:“好,我到时会好好干的,你就放心吧。”
萧怀瑾不担心,随意点点头。他也不是第一次给曲木介绍活了,知晓他为人老实能干。
“这么多肉,也就小萧有这个心了。”曲奶奶端着曲木带回的半陶盆抹了抹眼角的泪花,端着陶盆去了厨房。
萧怀瑾剩下的连片肉汤的肉分量很足。
曲奶奶舍不得一个人吃,打算放到第二天,加点水给全家都匀一些,多少是个荤腥。
这家曲奶奶就是以前在他小时教他晒菜干的那个奶奶,虽然没有其他的帮忙,但是萧怀瑾很感谢,所以等他有能力了之后就偶尔会给她送一些吃食。
曲奶奶老伴以前经常打她,她一直都活的很不容易,直到前年老头子去了,她的日子才稍微好过一些。
平日就带带孙子,在山脚挖挖野菜和常见的草药,家中日子也是艰难,只能是勉强度日,一年到头舍不得吃点荤菜。
曲奶奶有两个个儿子,按理说生活应该是不错的,但由于两个个儿子都是只会窝里横,在外唯唯诺诺,所以经常受人欺负。
萧怀瑾和人打的第一架其实是帮曲家老二出头,后来就被那些混子惦记上了,于是被迫开始和村霸各种斗。
一来二去和曲家关系比较好,萧怀瑾也顺带提出了让曲老大帮着挑水,他每月给钱。
“娘我走了啊。”李杨树背一个素色绣着荷花的小搭链神采飞扬地走了。
今天正月十五,家里有点条件的人都出来逛集了。
他们一家除了他爹,也都出来逛了,只是李杨树一到镇外,还没等李桐树在茶水摊栓好驴车就要走。
李梅树原本没觉得什么,但见李杨树这样,内心有点泛酸,“瞧把你急。”
她还记得上次逛集时萧怀瑾出手相当大方,她跟着没少沾光。
李杨树也知道她的小脾气,这个小妹从小被爹娘惯的,什么好东西都要划拉给她。
也不恼她,只说:“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李桐树正在栓车,探身大声说:“没有我的吗。”
李杨树笑道:“有,都有。”他今天高兴。
常秀娘用手指戳了下李梅树的额头:“就属你猴。”
萧怀瑾辰时初就在镇子的北门口等李杨树,这是他两约好的地方。
他今天着一身夹棉的赭石色直裰,外穿一件同色系丹赭色的交领褙子,下着云纹皂靴,腰间乌带上缀着一个深青色软缎荷包。
整体简约利落又保暖,沉稳又不失张扬,好一个俊俏汉子,仿佛他这样的人不应该出现在镇上,而是应该时府城那种大贵人家。
李杨树今天出门有点晚,他起来的倒是很早。
从起床洗漱好就开始在自己的衣柜中翻箱倒柜。
一连换了好几身衣服,若不是他娘一直在催他,可能他还会再晚。
最终他选了一件青色短袄,下着麻布袴,穿了一双农村人常穿的芦花鞋,用一方淡蓝色头巾将头发半扎,背着他那素色的荷花搭链,转着圈让梅姐儿看哪里有什么不妥的。
萧怀瑾等了一刻钟左右,才在人群中看到李杨树。
青色的短袄衬得他整个人活泼的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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