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买米酢,要不要一起去。”李杨树晃了晃手上提的黑色小罐子。
“走。”李梅树在家里坐不住,总是想往外跑。
“你跑慢点,脚下都是泥。”李杨树怕她滑倒,忍不住道。
从他们村道出去,顺着官道往东走不足百米,就是上河村,和他姥姥的下河村挨着,上河村的村口有一户人家卖酢,他们附近村的人基本都是去那买的。
买酢回村的路上碰到了孟春果。
李杨树和她不咸不淡打了个招呼,孟春果和赵小花是一路人,他并不想多理,就没多说。
那孟春果又同李梅树搭话,“梅姐儿,后天镇上有这个月第一个大集,你们不去逛逛吗。”
李梅树与她不是同龄人,不怎么熟,但还是回了句:“还不知道去不去呢,可能会去吧。”
李家就在村口,很快就到了。
李杨树打断他两说话:“梅姐儿,回家了。”随后又朝孟春果道:“我们先回了。”
孟春果朝着他俩身后啐了一口,这才走了。
次日,孟春果他爹去外村见了一个他远房外甥。
“孟家姑父,你说事成之后给我一两可是真的?”一个长驴脸吊梢眼的汉子,抄着手,翘着二郎腿在自家土坯房堂屋混不吝道。
“那还能有假,而且那个哥儿可是非常俊美,给你做夫郎绝对不亏,只要你先将他破了身,那还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一举两得,有甚么不好的。”孟春果他爹蹲坐在他家堂屋的门槛上,一口大黑牙,咂着烟嘴,眯眼道。
孟春果他爹有点看不上她这个远方大侄子,还没办事呢就先提钱,“你只管做好就是,事后还得一个夫郎,多便宜。”
长驴脸汉子哼笑道:“夫郎我也不要,如果照这么说,我夫郎媳妇都不知多少个了。”
这家远方外甥家里还有个汉子弟弟,此时正坐在堂屋屋檐下的角落里劈柴,屋里的说话他都能听见,大概知道他们想做什么事,有点止不住的害怕。
哥儿的清白那是非常重要的,他哥哥作孽,做尽了这些丧尽天良的事,甚至在家也是动辄打骂爹娘和他。但他管不了,只是麻木地进行手中的动作。
“十三日是我们村赵家那丫头送嫁的日子,那日来村里吃席的人多,晚上在他们家住的亲戚指定不少,届时你就浑水摸鱼进来,没人知道你是哪来的,之后见机行事就行。”孟春果他爹道。
“那我十三日那天傍晚去。”
清明时节的细雨如丝,路旁的柳枝新芽在风中飘摇。
官道路口上燃尽的纸灰被清风轻轻卷起又飘落,带着萧怀瑾对家人的思念飘去远方。
“爹,娘,往年都是我一人给你们祭拜,今日我带了你们的儿媳妇过来。”萧怀瑾蹲在地上,边说边将手中的纸钱金银元宝在火堆中点燃。
李杨树蹲在他身边身旁,静静听他和他爹娘的念叨。
今日清明,全村的汉子都去了坟地祭扫,在村里清明的祭扫不让姑娘和哥儿去,有忌讳。
但萧怀瑾没有这个忌讳,后半响就叫他出来一起同他在路口给他父母烧纸。
萧怀瑾并没有絮叨很久,“你们二老在下面就放心吧,儿子以后会继续将日子好好过下去的。”
看着全部纸钱燃尽后,萧怀瑾拉着李杨树起身,打算回村。
为了找个十字路,他出了村道,走的稍微远了点。
“不磕个头吗。”李杨树见他这样就完了。
萧怀瑾笑道:“路上又是土又是雨的不嫌脏啊,放心吧,爹娘不会怪罪的。”
远在千里之外的上京
“啊秋……”“啊秋……”两道打喷嚏的声音同时传来。
“夫人可是也着凉了,让管家拿着帖子去请太医过来看看,顺带给我也瞧瞧,总觉得每年清明这天都不得劲。”
“清明下雨容易寒气浸体,再加上你那旧疾,多多保重的好,等今日过后……。”夫人还欲多说几句,就被进来的管家打断了。
管家这时进来还未来得及通报一声,他身后就传来一声温柔娇弱的声音:“爷,我带着远儿来了,快带着远儿去祠堂吧,莫误了祭扫时辰。”
一位身着烟霞色百蝶穿花长比甲的年轻夫人,领着一个身着大红洒金锦缎直裰,腰间缀着一块细密温润的上等羊脂玉佩,项上带着一个纯金长生锁的小男孩,好一个富贵小公子。
萧怀瑾和李杨树回村的路上没有人,他想要拉着李杨树的手。
这世道的礼法就没有汉子和哥儿或者姑娘光天化日下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即使是成亲的人也应含蓄。
李杨树沉默地拒绝。
萧怀瑾还不消停,走着走着用自己的小拇指去勾他的小拇指,甩都甩不开。
但这里好歹是官道,来往的人就算不密集,但也不少。
一个同村的婶子从镇上赶回家,正巧在官道和村□□接处碰到他们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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