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你在这么?
不出所料,这会大家都还没有时常翻看联络器的习惯,楚留香二人不知是不是已经建了小群,或者单纯只是和几人关系没有还不够熟络,鲜少发言。
此时群里剩下的四人没有一个在线的,路语升也只能不大抱希望地继续扣道:我挺急的,看到记得要回复。
在她断断续续地铺了一屏幕的信息之后,想找的人终于第一个回复了她。
花满楼、受伤、怎么回事。
三段文字间隔很短地被一起发出。
虽然陆小凤没有用标点符号的习惯,倒也很好地表现出自己的在意和关切。
要是联络器能发图就好了,路语升思绪发散地想,没有表情包,给点eji表情让她发发也行啊。
但随即又不自觉地看向花满楼……还是减轻一点翻译难度吧。
缺少杀气重的表情包来升华情绪,她只能臭着脸用干巴巴的语言来表示自己的愤怒。
——来了一群神经病找茬,估计是想打劫的,把花满楼弄伤了,好像还有毒素进了他身体。
陆小凤那头此时显然已经放下了其他事情投入了对话中,即刻便回复道:知道是什么人吗?
偏僻荒凉的小镇酒馆内,因着周遭人烟稀少,酒馆今日开业大半天也只来了一位客人。
放到人群中毫不起眼的中年男人此时正一脸郁气地自斟自饮,即使心绪纷杂,他也不忘又换了一张新的面皮。
这种离关门就剩
半口气的酒馆,酒水的味道同样很差,又酸又苦,男人饮下的第一口就有些想吐。
勉强咽下酒液的唇间只十分含糊地道出一句:“比小路那里的差远了……”
其实那天离开的路上,司空摘星就有点后悔了。
又不是没有察觉到过,明明对她的反应是做过心理准备的,怎么真正被拒绝的时候还是这么冲动。
他一边问自己,话挑明了之前不是就准备好了接受一切结果,现在凭什么这么恼羞成怒?
一边又在想要回头时再次反问,她不答应的话难道自己就这样一辈子吊死在一个人身上?
就是在这样的左右脑互搏之下,司空摘星又一次打开了被他随身带走的联络器。
早在之前追查失窃案时他便知晓了此物的神奇,是以对于如今身隔数百里依旧传输自如的讯息并未感到大惊小怪。
此刻真正让他神色大变的是其中内容。
彼时他只是日常看看群里有没有什么新的消息,顺带抱有几分路语升说不定会在这如今唯一的通讯途径里找他的期待。
然后便正好看到路语升打出了丁春秋名字的那条。
星宿老怪的恶名在中原武林广为人知,司空摘星当然认得,登时心下一紧。
随即便是上划消息,越看越心惊,怎么才离开几天就发生这样的事?
那你可有受伤。
他顾不得自己还在和人冷战,立刻在屏幕中写写划划地回复上文字。
最开始路语升看到她和陆小凤的对话中插进第三人还有些惊讶,待确认名字是出走的司空摘星之后当即答了一声“无事”。
随即又想起这是两人分开快一周以来的第一次对话,又关心道你在外面还好吗?
其实从司空摘星第一句问话便可以猜到,若是他和路语升还在一处,哪里需要通过联络器对话。
但陆小凤还是问道:猴精你不在小路那吗?
之后的对话路语升因为准备晚饭没有再参与,等到忙完再一看,聊天早已结束,见司空摘星已经回复过他,便也不再多管。
想想花满楼也不容易,风雪兼程地赶路回来,饭还没吃上就撞上那一群神经病。
如今又受伤……
“你还能回去吗?”路语升捧着汤碗走来时语带担忧地问。
伤势不在腿上,自然不影响他用轻功。
但刚经历这样的事,花满楼怎么放心再让她一个人留在这?
于是表情为难地道:“恐怕不大方便了,不知道能不能先借住小语这里?”
他刚起个头,路语升立马宣誓似的应道:“你尽管安心留下,我会照顾好你的。”
心中却不免对他的内伤越发担忧起来。
幸好后来陆小凤在群里说他在一个什么什么山庄,听到消息已经和人一同往这赶了。
确认他会带医师回来之后路语升便没有再多关注,将汤碗放下后,在花满楼的座位旁边半蹲着身子看他。
后者也微挪动了下椅子,转而正对着她:“不用担心,我现在的情况毕竟和直接服毒药不同,运内功抵挡是可以慢慢消解的。”
说着他朝前伸了伸手,正好搭在路语升的头顶,手指微动,在对方的发丝上轻轻摩挲了几下。
路语升安静地看了他好一会,确认他这话没有作假之后才终于露出个浅淡的笑脸。
“那我喂你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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