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那张脸,这世界上存在着几乎一样的两张,但她很清楚,她想的是靳西淮,而非靳青恪。
气质不同,举止不同,连带着一张脸部神情呈现的细节都是不同的。
更何况,认识那么久,她对靳青恪的手长什么样子,可以说一点印象也无。
却不止一次,或无心,或着意地,将自己的视线落在了靳西淮的手上。
蒲灵本以为将sexualfantasyobject想成靳西淮,已经超出了她能认可、消化的范畴,但满足过后,疲倦感拉她进入梦乡,而后始料未及地,她再一次梦到了靳西淮。
梦里,在她发现靳西淮身份后,两人开始互飙演技。
而她为了报复靳西淮,选择了一种极端的方式——在还未和靳青恪提分手时,两人有了不正当的肢体接触。
是她主动的。
那么一切,都由她来主导。
似有若无地撩拨,状若无意地亲近,用着一些具有迷惑性的行为戏弄靳西淮。
看似无意,实则掌控。
像是开启了一场狩猎游戏,想要看看,某人的欲.望是否能攻克道德占领高地。
在某一次时机终于成熟的时候,借着情侣之名,蒲灵主动亲上了靳西淮。
但她并未踮脚去亲,而是扯着男人脖颈上一丝不苟的领带,勾着绕着,迫使他折颈低首,配合着她的身高,弯下腰来。
蒲灵将唇覆上了靳西淮的唇瓣,不留一丝缝隙地。
两人距离近到彼此眼里渺无一物,呼吸交融,起起伏伏得像是心脏跳动的频率。
而她似乎低估了靳西淮。
梦里的靳西淮和现实中的没什么俩样,哪怕上了难度,也依旧坚守着底线,不越雷池一步。
起初,蒲灵只是将自己的嘴唇贴在靳西淮的唇上,但见对方毫无反应,她略显恼怒地轻启嘴唇,含咬住对方的下唇。
感受到对方的身体似乎因为她这一举动而震颤一下,蒲灵弯了下眼角。
她备受鼓励般再进一步,合唇,轻轻吮吸了下那片淡色薄唇。
唔,比她想象中的更软一些。
带着清冽的气息,像薄荷味的冻乳酪。
可口的食物总是令人心情愉悦的,并且想要再多吃一点,她试探性地伸出舌尖,往那块薄荷冻乳酪最上侧轻扫,沿着它的形状,细细地勾描,留下一串湿润的痕迹。
浆果甜香浸入清凉冷冽的薄荷中,将纯粹的冷感搅碎,像是某种气味标记。
而在这一过程中,靳西淮始终紧闭着嘴唇,甚至往里轻抿,唇线平直,如同一位禁情割欲的卫兵,严防死守着第一块阵地。
只因为深知,若是第一道关卡就如此轻易被破,他必将会节节败退,在一阵阵攻势下曳兵弃甲,直至溃不成军。
细致而缓慢地描摹完,他还是无动于衷,蒲灵有些恼了,干脆直击命门,衔上薄薄的一片唇瓣上端最中央的唇珠,重重地吮弄。
感受到唇舌下更加紧绷的肌肉,蒲灵黏腻嗓音混杂着含糊的水声,她没了耐心,扬着细润的声线发号施令道:
“……张嘴。”
靳西淮呼吸紊乱,偏头想要躲避,却被蒲灵捧住脸,强势地又扭了回来。
她并不管他的死活,只一味挑衅着:
“为什么不张嘴,是害怕自己吻技太差吗?”
后面的发展断断续续,不成逻辑,时而一个情节还未尽,就跳去另外一个场景。
在梦中,靳西淮始终倔强地没有敞开齿关,让蒲灵的舌成功抵入,勾缠住他的。
固执得叫人匪夷所思,仿佛是觉得这样,就能守住两人之间那道薄弱得再也不能再薄弱的的底线。
而在这样的梦境当中,熟睡的蒲灵仿佛又生出另外一道更深层次的意识运作。
她以绝对冷静的旁观者态度,去评判靳西淮的行为。
而后发现,这样子的靳西淮反而正合她心意。
毕竟在靳西淮的视角里,她和靳青恪才是真正的情侣,他不过是个假冒的替代品。
倘若靳西淮在面对亲哥女朋友的亲密举动时,表现得心安理得,蒲灵反而会觉得索然无味。
甚至是厌烦。
可就是那份不适,那明知道对方是自己哥哥的女朋友,试图避嫌却不能逃避显露出来的压抑与克制,让蒲灵觉得好玩。
叫她得以深刻感受到,是自己在主导着这场游戏,如同猫在戏耍着一只老鼠,叫停的权利也仅仅掌握在她手中。
……
都说梦境或多或少是现实想法的投射。
但蒲灵梦醒后,在意识到自己做了现实中哪怕理智不清醒也不会付诸行动的一场荒唐梦后,她拥着被子,半晌没回过魂来。
大抵是空闲催致胡思乱想,蒲灵决心将自己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当中,隔绝一切繁杂琐绪。
明泽娱乐公司的负责人提前给她发来了一份详细的经纪合同,内容囊括了双方的权利与义务、工作安排、保密条款、收益分配等等条款,十分详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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