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正听到蒲灵对他说出那件事,落在耳朵里,还是显得那么飘渺且不真实。
他盯着蒲灵的眼睛,神色复杂万分:“你都知道了。”
“嗯。”
蒲灵声音轻轻的:“对不起。”
听到她说对不起,靳西淮下意识蹙了蹙眉:“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
蒲灵:“因为我把你认成了别人。这一定给你带来了困扰或负担。”
“你没有任何对不起我的地方。”
靳西淮没有任何犹豫,斩钉截铁道:“因为,那些都是我自愿做的。”
是他心甘情愿,也甘之如饴。
但蒲灵并不相信,他这样说肯定是为了减轻她的负罪感。
自愿为她做的?
怎么可能。
要知道,那时候两人的关系并不和睦。
要不是知道靳西淮在以前是多么排斥她,蒲灵几乎要以为,靳西淮做这些事的原因,是因为他暗恋她。
在靳西淮灼灼的注视中,蒲灵短暂地垂下眼,将搁置在手边的、跟记忆中别无二致的小蛋糕推了过去:“这个蛋糕送你。”
“算是一个迟来的小小补偿。”
蒲灵舔了舔嘴角:“当初我手里的那块蛋糕,本来也是要给你的,但是你跟我说,我看起来更需要甜品,吃些甜的让心情变得更好。但现在我心情不错,不需要蛋糕了,所以想把它送给你。”
“如果你觉得太小的话,我可以给你买过更大的,或者说你喜欢别的口味也行。”
靳西淮盯着那精致小巧的蛋糕盒,抿弯唇角,一张清峻的脸庞上扬起分明的笑意:“不用,这个就很好。”
他抬起眼睫,定定地看向蒲灵,极温柔地说了一句:“我很喜欢。”-
靳西淮最后并没有一人独享那块蛋糕,他邀请蒲灵同他一起品尝。
这时两人已经回到公寓。
听到靳西淮的邀请,蒲灵摇了摇头,“那是给你买的,我就不吃了。”
靳西淮也不强求,他用甜品店自带的小叉子挖了一小勺,长指轻抬,放进嘴里。
“怎么样,好吃吗?”蒲灵问。
对上蒲灵期待的目光,靳西淮却是轻轻皱了下眉,“味道有些许怪。”
蒲灵“啊”一声,“哪方面的怪?不会是坏了吧,不应该吧,那家店我记得只售卖当天做的……”
就在她倾身去查看蛋糕的生产日期时,脸颊突然被一双温热的手捧住,虎口托住侧颌,指尖穿进她的发丝,一个带着奶油甜香的吻落了下来。
靳西淮轻贴住蒲灵的唇瓣,嗓音几如轻喃:“怪甜的……可能需要你帮我稀释一下甜分。”
“……”
蒲灵来不及发出回应,便被抵开了紧闭的齿关,濡湿微热的舌轻盈地探入,很快便给她的味蕾输送了甘甜清醇的滋味。
起初是如天鹅绒般的柔软绵密的触感,充盈在蒲灵的唇腔当中,但很快被相缠的唇舌搅匀融化,化为流动的花蜜。
甜蜜的汁液被两片柔韧阻去淌流的道路,滞留在口腔内壁,左冲右撞,仿佛要揉进她的口腔里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条纹理。
直到彻底含不住,他才松开她的舌,辅助她咽下。但甜味并未因这个动作消失殆尽,依旧残存在难舍难分的两对唇瓣里,旖旎缱绻,余韵悠长。
靳西淮扣住蒲灵的后脑勺,一只手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耳垂,另只不动声色地往蛋糕里又舀了一勺,这次喂进了蒲灵的嘴里。
借她的唇舌去品尝蛋糕的滋味。
“甜吗?”
“唔……甜……”
细腻绵密的奶油再度在两人的齿腔中化开,如夏日融雪,被热意烘烤。
良久,第二次亲吻才稍稍暂停,因为时间太久,紧紧黏连的唇肉缓慢分离时,牵出了一丝欲断不断的水线。
蒲灵的唇被吻得莹润殷红,靳西淮眼神一暗,欲罢不能地贴过去,将上面的湿色一点点细致地吮去。
过于绵长的亲吻,蒲灵心跳迅疾,快要不能呼吸。
偏在这时,靳西淮右手揉着她颈后软肉,带着帮忙顺气的意味,还要附耳在她身边,嗓音含笑,不无恶劣:
“感觉更甜了,怎么办?”-
那小小的三寸奶油蛋糕,最后花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才被两人分食完。
蒲灵以前不是没跟人一起分享过同一个蛋糕,像她和褚婴宁就经常跟对方一起吃同一种食物,用同一个勺子也是常事,但这还是她第一次用这种奇怪又缠绵的方式,亲密无间,连心跳都仿佛在这期间沾上了丝丝缕缕的甜分。
时至傍晚,金乌西坠,落地窗外橘调的光线徐徐沉落。
蒲灵喝下靳西淮给她倒的第二杯温水,冲淡喉间渴意,才勉强从那甜稠到封喉的浪潮中缓过来。
靳西淮伸手抹去她唇边沾上的水珠,柔声问:“还要喝吗?”
蒲灵忍住想要去抿被他用指腹揉过的嘴角的冲动,摇了摇头:“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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