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来宾,欢迎来到世界中微子论坛。”高尔基走上讲台,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整个大厅,带着俄语特有的厚重音节,“今天,我们将见证一场科学的革命。下面,有请本次论坛的发起者,米凡教授,为我们带来主题演讲——《中微子:多重宇宙的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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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声稀稀拉拉,带着一种礼貌性的敷衍,像雨点落在石板上,短暂而稀疏。很多科学家是冲着中俄两国的面子来的,对这个年纪轻轻就敢否定诺奖理论的中国人,更多的是怀疑和不屑,像在审视一件来路不明的实验器材。
米凡走上讲台,没有看台下,而是径直走到白板前,拿起马克笔,在上面写下三个大字:“学奴们!”字迹遒劲有力,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整个大厅瞬间安静下来,连呼吸声都仿佛凝固了。空气里的尘埃在光束中飞舞,清晰可见。刘柳的心猛地一沉,他知道米凡向来直言不讳,却没想到会如此尖锐,像一把锋利的刀,直接剖开了科学界的虚伪外衣。
米凡转过身,目光扫过台下,像探照灯一样刺穿每个人的伪装。“你们或许觉得这个称呼很刺耳,”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每个字都像一颗小石子,投进平静的湖面,“但看看你们自己的研究——日本科学家说中微子有质量,你们就围着‘质量’打转;加拿大科学家发现中微子振荡,你们就把‘振荡’当成圣旨。你们的脑子里装满了别人的理论,就像仓库里堆满了别人的垃圾,怎么可能有自己的思想?”
加拿大女科学家琼斯猛地站起来,椅子腿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脸色涨得通红,像煮熟的虾子:“米凡教授,科学需要继承,没有前人的积累,就没有今天的进步!您否定一切,难道要我们从零开始吗?”她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胸前的蓝宝石项链随着呼吸剧烈起伏。
“从零开始,总比在错误的道路上狂奔要好。”米凡拿起马克笔,在“学奴们”下面画了一条横线,笔尖与白板摩擦发出“沙沙”声,“牛顿说‘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但他没说要永远趴在巨人的背上睡觉!”他的笔尖在白板上飞舞,一个个全新的公式喷涌而出,像喷泉中涌出的水流,“中微子根本没有质量!所谓的‘质量’,是它穿越不同宇宙时,携带的‘空间碎片’在我们这个维度的投影!就像阳光透过棱镜会变成彩虹,中微子的‘质量’,只是宇宙维度的假象!”
台下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像风吹过狭窄的通道。梶田隆章皱着眉头,手指在笔记本上飞快地计算着,试图找出公式中的破绽,笔尖在纸上划出密集的线条;麦克阿瑟则摇着头,低声和身边的助手说着什么,嘴角带着一丝嘲讽,像在看一场拙劣的魔术表演。
只有刘柳,眼睛死死地盯着白板,浑身抑制不住地颤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激动。米凡的公式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他被困多年的思维牢笼——那些关于中微子质量突变的困惑,那些在书墅里百思不得其解的难题,此刻都有了答案,像迷雾散尽后露出的清晰路径。他忽然明白,米凡烧了他的手稿,不是毁灭,而是解放,让他摆脱了固有的思维定式,能够以全新的视角看待宇宙。
米凡的演讲持续了七十分钟,远超规定的时间,像一场没有中场休息的激烈辩论。他没有用PPT,没有念演讲稿,只是一边推导公式,一边阐释思想,时而激昂,像火山喷发;时而低沉,像深海暗流,仿佛在与整个物理学界对话,每一句话都掷地有声。当他讲到“中微子的振荡频率,等于两个宇宙碰撞的频率”时,白板已经被写满了,那些扭曲的线条和符号,仿佛在跳舞,在呐喊,在宣告一个新时代的到来,充满了颠覆与希望。
演讲结束时,台下一片死寂,连最轻微的咳嗽声都没有。没有人鼓掌,也没有人反驳,每个人都陷入了沉思,像被投入深水的石头,在思想的海洋中缓缓下沉。米凡的理论太颠覆了,就像一把斧头,劈开了他们习以为常的世界,露出了下面从未见过的岩层,陌生而神秘。
米凡把马克笔扔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打破了沉默。“我的演讲完了,”他看着台下,眼神里带着一丝失望,像艺术家面对不懂欣赏的观众,“我本希望听到你们的反驳,哪怕是愤怒的谩骂,可惜——”
“我信!”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他的话,像惊雷在平静的湖面炸响。
刘柳站了起来,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胸前的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我信您的理论!”他的声音带着哽咽,却异常坚定,像风雨中屹立的灯塔,“我的书墅烧了,手稿没了,但刚才听您演讲时,我突然什么都想通了!中微子没有固定的质量,就像水没有固定的形状,它的质量是宇宙赋予的,也会随着宇宙的变化而变化!”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大厅里回荡,带着一种破茧成蝶的力量。
台下依旧沉默,但很多人的眼神已经变了。怀疑中多了一丝探究,不屑里藏着一丝动摇,像坚冰开始出现裂痕。
接下来的演讲,变成了一场无声的较量,每个人都在暗中较劲。三十多位科学家依次上台,却都有意无意地避开了米凡的理论,只是重复着自己过去的研究,像在加固即将崩塌的旧堤坝。琼斯博士花了四十分钟讲解中微子质量的测量方法,PPT上满是复杂的数据图表,却对米凡提出的“空间碎片投影”避而不谈,仿佛那是一个禁忌的话题;梶田隆章则用大量数据证明中微子振荡的存在,图表一页接一页地播放,仿佛想用数据的洪流淹没那个颠覆性的新思想,维持传统理论的权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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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刘柳,严格遵守了三十分钟的时间,不多一分,不少一秒。他没有讲复杂的公式,只是分享了书墅烧毁后的心路历程——如何在桥洞下思考中微子的本质,寒冷的风让他的思维更加清晰;如何在搬运货物时领悟“质量的相对性”,沉重的箱子让他体会到力与质量的微妙关系。“过去我总以为,科学是坐在实验室里算出来的,”他的声音平静而有力,像山间的清泉缓缓流淌,“现在才明白,科学是用心感受出来的,它存在于生活的每一个角落,等待我们去发现。”
论坛结束时,已经是深夜,窗外的莫斯科沉浸在静谧之中。高尔基走上讲台,宣布取消原定的克里姆林宫游览计划,却没有人反对,每个人的心思都不在游玩上。大家心里都装着米凡的理论,像揣着一颗滚烫的石头,既想扔掉,又忍不住反复抚摸,感受它带来的灼热与震动。
米凡回到房间,反锁上门,将“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在门把手上。他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个金属盒子,表面光滑如镜,边缘经过精密的打磨。打开盒子,里面是十几个微型定时打火机,每个都连着一个装满透明液体的塑料管,管子上标着精确的刻度。他拿起一个,放在鼻尖闻了闻,那液体散发出一种淡淡的杏仁味,正是他研制的3K液——一秒毙命,遇物即燃,是他为“清除科学障碍”准备的终极武器,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准备切除科学发展道路上的毒瘤。
他检查着打火机的定时装置,眼神专注而冷酷,仿佛在调试一件精密的仪器,确保每个零件都完美运行。墙上的时钟指向十一点,距离与总统的会见还有六个小时。他计划在凌晨三点启动装置,让那些拒绝接受新思想的“学奴”在睡梦中消失,就像清理实验台上的杂质,为科学的进步扫清障碍。
“咚咚咚”,敲门声突然响起,打断了他的动作,节奏急促而慌乱。
米凡迅速合上金属盒,将其藏在床底,动作快如闪电。打开门,刘柳站在门口,脸色苍白得像纸,嘴唇毫无血色,眼神里带着哀求,像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米凡教授,我知道您想做什么,”他的声音带着颤抖,几乎不成调,“求您别这么做!他们虽然不接受您的理论,但也是为了科学在努力啊!”
米凡冷笑一声,转身走到窗边,看着莫斯科的夜景。灯火辉煌的城市像一个巨大的电路板,闪烁的灯光是流动的电流,而那些拒绝新思想的科学家,就是电路板上的劣质元件,阻碍着电流的畅通。“努力?在错误的方向上努力,比不努力更可怕。”他的声音冰冷如铁,没有一丝温度,“他们会阻碍多重宇宙计划,会让人类错失认识宇宙真相的机会。清除他们,是科学赋予我的使命,就像医生切除癌细胞一样,虽然残酷,却是必要的。”
“可这是谋杀!”刘柳冲上前,抓住米凡的胳膊,手指因用力而指节发白,“会引发外交争端的!俄罗斯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他的声音里带着恐惧和不解,无法理解米凡为何会走到这一步。
“俄罗斯会感谢我的。”米凡甩开他的手,语气里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自信,眼神亮得惊人,“这些科学家会在多重宇宙中获得新生,那时他们会明白,我不是在害他们,是在救他们。科学的进步,总需要有人牺牲,不是吗?哥白尼、布鲁诺,他们都是为了真理而献身的先驱。”
他拿起一个定时打火机,在刘柳眼前晃了晃,金属外壳反射着冷光:“再说,这不是谋杀,是科学实验。看看旧思想的载体在3K液的作用下会发生什么变化,这也是一种研究,能为我们提供宝贵的数据。”
刘柳看着米凡眼中的狂热,忽然觉得一阵寒意从心底升起,像被冰水浇透。他一直以为自己理解米凡,此刻才发现,这个天才的脑子里,藏着一个普通人无法理解的世界——在那里,科学高于一切,包括生命;真理大于一切,包括伦理,像一个只讲逻辑、不讲人情的冰冷宇宙。
“我会告诉高尔基的。”刘柳的声音带着最后的挣扎,像即将熄灭的火苗。
米凡笑了,笑得有些残忍,像猫捉老鼠时的戏谑:“你觉得他会信吗?一个刚刚失去所有研究成果的‘疯子’,说论坛的发起者要炸掉酒店?”他走到刘柳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动作看似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放心,不会伤及无辜。我设置了精准的引爆范围,只会清除那些‘学奴’的房间,像精确制导的导弹,只打击目标,不伤害平民。”
刘柳颓然地靠在墙上,看着米凡重新拿起打火机,小心翼翼地调整着时间,眼神专注得像在进行一项精密的实验。窗外的莫斯科依旧灯火辉煌,却仿佛笼罩在一层无形的阴影里,每个亮点都可能是一个潜在的目标。他知道,自己阻止不了米凡,就像阻止不了一颗即将爆炸的恒星,只能眼睁睁看着灾难的降临,却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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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刘柳悄悄离开了米凡的房间,脚步轻得像猫。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只是一个人走到红场,坐在列宁墓前,看着漫天的繁星。北斗七星在夜空中格外明亮,像一把巨大的勺子,舀起银河的星光。他不知道米凡的计划是否会成功,也不知道那些科学家的命运会如何。他只知道,从书墅被烧毁的那一刻起,他的世界就已经和米凡绑在了一起,无论前方是天堂还是地狱,他都只能跟着走下去,像行星围绕恒星运转,无法脱离引力的束缚。
而在那特大酒店的某间房里,米凡正将最后一个定时打火机放在琼斯博士的房门外,动作轻得像一片羽毛落下。他看了一眼手表,距离启动时间还有两个小时,足够他回到房间,做好准备。然后,他拿出西装,仔细熨烫平整,每一个褶皱都被抚平——三个小时后,他要以最完美的姿态,出现在俄罗斯总统面前,讨论人类的未来,讨论多重宇宙的王应该如何统治这个全新的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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