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几个小时的火车比何权青想象中要更难熬一点,他躺在那张味道怪异的小床上,看着窗外的景色一点一点拉远,感觉自己和裴居堂也是这样一寸一寸被分开的。
昨晚他们做了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何权青以前都不知道两个人还能那样做,这事他不敢细细回想,一想就浑身犹如有潮火在烧。
可是他往这一躺,什么也不能做的,脑子里除了裴居堂就没别的了。
裴居堂脸白白的,胳膊和腿也是白花花的,一看就从来没有吃过什么苦,何权青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去反刍去回忆那些香艳而露骨的画面。
他现在一闭眼,耳边就是裴居堂左边一声哥,右边一句我给你舔舔好吗,裴居堂一直问一直问,明明都在舔着了还要问……
他忘不了裴居堂的脸白浆津津的、目光湿光绵绵的,牙齿都像是软的……
他又想到自己脸埋对方身前,裴居堂想强装镇静,却又突然身软跌床,那嘴里失态一喘一哼还那样娇气可怜,裴居堂平时老是凶他,但是这种时候嘴里却全是催人头热的软乎话。
他觉得裴居堂说得对,他真是太没出息了,一尝过甜头心里就想不到别的事了。
火车上信号不好,又人来人往的,何权青和裴居堂通了两次电话都无奈被打断了,搞得他想人想得更加要紧了。
好在他后面还是睡着了,终于回到区里后精神也是充沛的,他去取回了车,连夜就赶回了县里。
不过车子没油了,他干脆就在县里又找地方落了个脚休息,两人终于再次通上了电话。
“到家了?”裴居堂问他。
“还没有,太晚了,明早再回。”
“那你住哪?睡车上?”
“酒店。”何权青关了灯,让整个房间只留下电话里的声音。
裴居堂那边听着是在学校里,所以他说话还是挺小声的:“哟,跟谁又去开房?”
“没谁,我自己……”何权青觉得这人老是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明明他这么老实了都,“一个人不叫开房。”
“那叫什么?”
“住宿。”
“这有什么区别。”
“开房听着……不,不老实。”何权青真这么觉得的。
裴居堂被逗笑了,他们口头聊天还算规矩安分,基本不会说什么太出格的话,何权青还没有练熟怎么说好“想你”这种话,他明明记得自己以前张口就能说的,现在却好像又不是那么容易说了……
翌日清晨,何权青天刚刚亮就动身回镇上了,他车都没来得及停进班里就去下了工,好在都赶上了。
带着从北乡来的好心情,何权青做了一天事仍然都是倍感轻松的,直到傍晚他回了班,才终于想起了自己是谁。
“你这三天都去哪了。”
何权青步子停在门槛后,面对师傅的质问,一时都失去了迈进去的勇气,他撑着脸上的假淡定,瞎扯:“去看地皮了……”
何为道大概是因为手头上有忙事,就没怎么深究这件事,也可能是他也发现什么,“去洗洗,今晚下地。”
“哦。”
何权青替师傅倒了一盆香灰后,就马上溜走回楼了。
他不敢耽误太多时间,洗了三分钟就出来了,出来时正好撞上三哥也要去洗,三哥叫住了他:“这么快回来了?”
“嗯。”何权青头顶着一张毛巾,头发湿漉漉的往下滴水。
三哥上下打量了人一番,“这是有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何权青感觉对方的目光有点奇怪,“你怎么知道是好消息。”
三哥笑了笑,答非所问:“去换件衣服吧,小心明天被抽死。”
何权青屋里没镜子,他平时也不梳妆打扮,闻言后,他只能跑进祝骁住过的屋,怼到那块全身镜前照了照,才会懂意的回去又换了一件严实的衣服。
同样发现异常的还有老裴和杨桃两口子,他们本来5号这样就要回去了,结果杨桃又觉得天凉了得给孩子添点新衣服,于是就拉着人上商场去了。
裴居堂当时是没想起来这茬,等他想起来的时候早就晚了,不过杨桃当时很给他面子的没有当场多嘴什么,回去后才问这是怎么回事。
眼看事情真就到了上断头台的地步,裴居堂不得不瞎扯说:“就你们想的那样。”
两口子对于儿子有女朋友并没有太强烈的反对意见,但他们很忌讳儿子过早和女方发生关系,毕竟这其中的意外可能数不胜数。
“放心吧,你们想远了……没有到那一步。”裴居堂真想把自己脖子切下来换个白净的上去,“就算有……我怀了对方都不可能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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