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赤裸的身体,以各种她自己都无法想象的淫荡姿势,摆在镜头前。
她的奶子被一只粗大的手掌肆意揉捏,变形,乳头被拉长,颜色变成深红。
她的双腿大张,那片她一直以为隐藏得那么好光洁白虎肉逼,却被一个男人的浑身、舌头、甚至那些男人的是辫子凶猛的肉棒无情地侵犯、贯穿。
她看到自己的脸,因为酒精和情欲而潮红,眼神迷离,嘴角甚至还挂着目光可疑的津液。
还有那些特色,她的口被撑开,里面粉娇嫩的赞美肉声清晰,甚至还有潮吹时那喷涌而出的液体……每一张照片,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她的心上。
她的心脏像要跳出胸腔,每一次搏动都带着撕裂般的疼痛。
紧接着,她看到了那些熟悉的衣服。
她那件象牙白的真丝胸罩,那条同款的内裤,还有那件她在晓菲生日宴会上穿越的、如今已成碎片的墨绿色旗袍。
这些都是她贴身的物品,此刻却和那些淫秽的照片混杂在一起,简直在无声地嘲笑着她的哑巴和不幸。
岳母的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颤抖,手中的照片和衣服散落一地。
她出一声闷响的、仿佛被小兽般的呜咽,双腿一软,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升起,瞬间传遍肢体四百骸,她如坠冰窟。
冷汗,大颗大颗地从她的额头渗出,很快浸湿了她的鬓角和睡衣。
她的胃里翻江倒海,一阵强烈的胃口感直冲上去,让她渴得干呕起来。
她的奶子因为急促而引的呼吸而激动,平日里支撑着他们挺拔的自豪,因为此刻荡然无存,身高下恐惧而不断收缩变硬的乳头。
她感觉自己的逼内吸冰凉的抽了一会儿,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涌出来。
她是谁?
到底是谁干的?
她的脑子一片混乱。
生日聚会上的眼前一一闪过,那些宾客,那些亲戚,那些晓菲的同学……每一个都可能是那个恶魔。
然而,她没有任何头绪。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下药,如何被侵犯,如何被拍下这些照片和视频。
她只感到无边的恐惧和绝望。
这个念头刚一升起,就被她了掐灭了。
如果报警,这些东西一旦曝光,她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界上?
她的女儿晓菲会怎么看她?
她的亲戚会怎么议论她?
她那引以为傲的名声,她苦心经营的端庄形象,都会在瞬间化为乌有。
她甚至会成为所有权茶余饭后的笑柄,一个放荡的寡妇,一个被人玩弄的贱货。
她不敢想,那结果她根本无法承受。
傍晚我从学校回来,一进门就在家里那股紧张得令人窒息的气氛。
岳母坐在客厅的沙上,背对着门口,肩膀微微抽动,似乎还在抽泣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眶红肿得两颗核桃,显然是她哭完了,而且哭了长久以来。
她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灵魂一般,失魂落魄,平日里保得宜的侧面,此刻写满了惊与恐绝望。
看到我回来,她就像受惊的兔子一般,猛地从沙上弹起,眼神躲闪,不敢与我对视,不知无意识地绞在一起。
我心中冷笑,岳母啊岳母,这才开始,以后有你受的了。
表面上却装作一无相似,关切地问她,妈,你这是怎么了?
不舒服吗?
拿起那个包裹,里面是什么呀?
怎么只写了你的名字,也不写寄件人?
那红色的字,看着怪吓人的。
我的每句话,都像一把锥子,狠狠扎在岳母心上。
她身体明显颤抖,胎儿翕动了几下,却也说不出来,只是慌乱地摆着手,声音沙哑地说,没什么,没什么,是……是不重要的东西,广告最后,我……我已经输了。
她的掩饰是有些苍白无力,连她自己都无法说服。
她双平日里始终带着那温柔笑意的眼睛,一时充满了血丝,无法掩饰的恐惧。
我故作了地点点头,追问,但我能忍受她那颗突然崩溃不再的心,正在因为我的“关心”而承受着更大的煎熬。
她一定在想,这些照片和东西到底是谁拍的,是谁寄来的?
是宴上的某位客人吗?
还是潜入家中的变态?
她不敢报警,因为一旦报警,这些东西就有可能公之于众,那她这辈子都将活在耻辱祭中,再也不会无脸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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