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即使她醒来,也看不到我的样子,看不到这个囚禁她的淫窟,只能在黑暗中感受无尽的恐惧和我的蹂躏。
这红色的口球,大小正好,足以塞满她那张平日里总是吐出一些道貌岸然的话的小嘴。
我捏开她的下巴,丝毫不怜惜自己口球塞进去,然后将势的束带绕过她的后脑,扣紧。
口球撑得她的嘴唇微微外翻,一丝晶莹的唾液从嘴角不受控制地溢出,顺着她光洁的下巴滑落。
这副样子,让她看上去更加无助,也更加淫荡。
再也无法出响声的求救声,只能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呜咽,像是待宰的牲畜。
做完这些,我又取出一个小瓷瓶,里面装着我特意准备的烈性春药。
这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油状液体,涂抹在皮肤上,慢慢就会生效,逐渐激身体最原始的性欲。
我用指尖蘸取了一些春药,先她那对因为被高高吊起而更显硕大的奶子前。
我将春药均匀地涂在她那两颗挺立的深角乳头上,以及乳晕周围的敏感皮肤上。
我什至用指尖轻轻揉搓,帮助药物吸收,感受着她奶子皮肤的敏感与敏感。
然后,我的指尖立即去,来到她的扁平小腹,光再上面,来到那片洁净的白虎肉逼。
我仔细灌注春药涂抹在她那紧闭如一线天的逼缝极度肥嫩的一些唇上,还有那颗紧凑的阴蒂。
我什至用手指将紧闭的逼缝轻轻拨开,将春药向更深处涂抹了,确保药能彻底渗透。
我还记得她腋下的敏感,于是又在她两光滑的腋窝深处,也涂上了这种能点燃欲望的药液。
我能想象,慢慢地药效作用,这些被重点关照的区域,会变得何等敏感,何等渴望被触摸,被舔舐,被贯穿。
房间内的监控设备多次开启,记录着这香艳而罪恶的一幕。
我搬了张椅子,坐在离岳母不远的地方,研究了一番,开始等待地等待。
等待药效,等待她从昏迷中醒来,等待她现自己陷入困境时的绝望与恐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烟雾缭绕中,我看着岳母那具被固定在床上,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踮着脚尖的赤裸身体,内心的欲望如同野火般分散。
她的身体因为药物的作用,开始出现一些运动员的反应。
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皮肤泛起一层诱人的粉红色,一些被涂过春药的区域,比如她的乳头,似乎更挺立,颜色也更深浓,甚至连那片白虎肉逼的托盘,也似乎有点干燥的中部。
终于,我看到了她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然后是眼睫毛的颤动。
她要醒了。
我掐灭烟头,站起身来,走到她的面前,脸上带着残忍的微笑,准备迎接她清醒后的第一个场欢迎仪式。
岳母的头颅先是无意识地晃动了几下,邻居里出一阵含糊的呻吟,令人作梦呓,又令人痛苦的呻吟。
然后,她似乎想要睁开眼睛,被眼罩,眼前只有一片无边的黑暗。
她开始扭动身体,似乎想挣脱什么。
当她逐渐意识到自己的手腕被高高吊起、固定在头顶,嘴巴被异物塞住,眼前一片漆黑,双脚穿着怪异的高跟鞋只能勉强踮地支撑身体的重量,全身赤裸地暴露在陌生的环境中时,一股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
呜!
呜呜呜!
她的呼吸声里出了恶心的、被口球窒息的呜咽声,那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恐惧,就像一只被困在陷阱里的小兽。
她的肢体开始挣扎起来,被吊起的双臂疯狂地拉扯着绳索,试图挣脱。
恨天高的高跟鞋被穿着的双脚在地上胡乱地蹬踏,却因为跟鞋太高太细,根本无法站稳了,好几次都险些崴到脚役,让她出痛苦更加的呜咽。
她的整个躯体因为这逼真的挣扎而万圣节地晃动,牵着捆着她手腕的绳子在床头板上出刺耳的摩擦声,也让她胸前对那一个硕大的奶子,仿佛风中熟透的样子般,晃地晃晃、弹跳,形成惊心动魄的肉浪。
我站在一旁,冷冷欣赏着她的徒劳挣扎。
她越是挣扎,我心里的快感就越强烈。
这种将一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女人彻底操纵在手中,让像只待宰的羔羊般无助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
我用一种刻意压低和改变过的沙哑声音,在她耳边低语,声音不大,但却足以让她在黑暗和恐惧中清晰地听到安静点,小东西,你的努力只能让我更兴奋。
别白费力气了,今晚,你是我的。
你叫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这个房间的缝隙效果,我不过意检查过的。
听到这陌生的、充满威胁的声音,岳母的身体猛烈地一僵,挣扎的幅度更大了。
她似乎想转过头来寻找声音的来源,但被眼罩和悬吊的姿势限制,根本无法实现。
她里面的呜咽声变得更加凄厉,充满了无法置信的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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