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哥哥,清瘟草的药材够不够南方流民安置点的疫病防控?”郑蓉指着一堆晒干的清瘟草,语气带着担忧。
“叶恒”拿起一把清瘟草,闻了闻气味,语气带着专业的判断:“够是够,但这批清瘟草的晾晒时间不够,药效会差一成。若要确保八月初五汛期前控制住疫病,最好再调一批新晒的清瘟草——南洋来的药材船不是运了一批新的吗?什么时候能到?”
郑蓉叹了口气:“漕运司说防汛筹备太忙,药材船要延迟八日才能卸货。我已经写了三次催货奏疏,可漕运司那边总说‘河道勘察优先,药材暂缓’……”
“叶恒”的脸上露出“担忧”的表情,语气带着“主动”:“我去漕运司催催吧。清瘟草关系到南方流民的性命,耽误不得。正好我今日要去漕运司找澜哥哥,顺便帮你催一催。”
郑蓉心中一喜,连忙道谢:“那就麻烦恒哥哥了!若药材能在七月底前运到,南方的疫病防控就能更有把握。”
“叶恒”点头应下,心中却已盘算好——他根本不会去催漕运司,反而会让“叶澜”再延迟五日卸货。清瘟草的药效本就差一成,若再延迟十三日,到八月初五汛期时,药材会因储存过久进一步变质,且河道封锁后无法转运,南方的疫病防控就会“无药可用”。
他一边帮郑蓉清点药材,一边暗中留下“延误”的隐患:在药库的登记册上,故意将清瘟草的“有效期限”改短了十五日;又在药材的包装箱上做了个隐蔽的标记——这个标记是蛮族细作的暗号,意味着“此批药材已失效,无需拦截”。
“恒哥哥,这批阳心草的叶片怎么有些发黄?”郑蓉突然指着一堆阳心草,语气带着疑惑。
“叶恒”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是最近雨水多,受潮了。放在通风处晾几日就好了,不影响药效。”他嘴上说着“不影响”,实则知道,这些阳心草早已因他悄悄添加的石灰粉,导致土壤碱性增强而失去药效,晾晒也无济于事——他计划在七月底前,再添加一次“枯土散”,确保八月初五前阳心草彻底失效。
五、兵备司“调械”,暗设的“兵器短缺”
兵备司的兵器库内,“叶峰”(复刻叶尘二哥容貌的傀儡)正在“协助”沈青薇调配北方守军的兵器。他身着玄色官袍,手中拿着《兵器调配清单》,对每一种兵器的型号、数量、运输路线都了如指掌,甚至能指出某批长枪的运输隐患——这些都是他通过半月“学习”记下的细节。
“峰哥哥,北方三州的兵器调配清单已经拟好了,你帮着看看有没有问题。”沈青薇递来一份清单。
“叶峰”接过清单,目光飞快扫过上面的内容:幽州需要两百把长刀、一百五十张弓箭,由陆路运输,途经黑风岭;冀州需要三百套铠甲、两百支长枪,由漕运运输,走东港航线;并州需要一百把短剑、五十副盾牌,由驿站传递,每日辰时出发。
他故意皱起眉头,语气带着“严谨”:“这里有几处疏漏——幽州的长刀应该是两百五十把,之前的清单少算了五十把;冀州的漕运航线,东港近期在转运粮草,应该改走备用航道;并州的驿站传递,辰时出发会遇到流民安置点的早市,容易拥堵,改在巳时出发更好。”
沈青薇连忙改正,语气带着感激:“还好有峰哥哥仔细,不然兵器运到北方,发现数量不够或者路线出错,八月初五汛期一来,河道封锁,就再也补不上了。”
“叶峰”的脸上露出严肃的表情,语气带着坚定:“兵器是守军的命,一点差错都不能出。我们不仅要确保数量和路线正确,还要检查运输队的安全性——黑风岭最近有盗匪出没,幽州的运输队要加派十名兵卒护送;备用航道的水闸年久失修,冀州的铠甲运输要分两批走,第一批七月二十五出发,第二批七月三十出发,避开防汛勘察的船队。”
他一边与沈青薇讨论运输细节,一边暗中设下“短缺”的陷阱:将幽州的长刀数量从两百把改成两百五十把,却在实际调配时只发两百把,制造“数量短缺”的假象;将冀州的漕运航线改走备用航道,却让“自己人”在水闸处做了手脚,让第二批铠甲运输船在七月三十卡住水闸,无法按时出发;将并州的驿站传递时间改在巳时,却让驿站的“自己人”故意延迟发车,导致短剑和盾牌在八月初二才能送达——而八月初五的暴雨,会让后续补给彻底中断。
“峰哥哥,运输队的兵卒已经准备好了,第一批七月二十五一早就出发。”沈青薇说道。
“叶峰”点头,语气带着“叮嘱”:“一定要让运输队的队长随身携带《兵器交接册》,到了北方要亲自交给守军统领,若遇到延误,立刻传信回兵备司——八月初五前,必须确保所有兵器到位。”
他嘴上说着“叮嘱”,心中却已算好——幽州的运输队会在黑风岭遇到“盗匪”(实则是蛮族细作),五十把长刀的“短缺”会被坐实;冀州的第二批铠甲会因水闸故障延误,赶在汛期前无法送达;并州的短剑和盾牌会因驿站延迟,只能在汛期前三天送达,守军来不及分发。到时候,北方三州的守军就会陷入“兵器短缺”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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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夜阑忆尘院,无声的“溃堤倒计时”
夜幕降临,忆尘院的灯火亮起。“叶靖”与八位“兄长”围坐在桌前,没有任何交流,只是静静地坐着,意识却在飞速运转——白天在漕运、医疗、兵备等领域布下的陷阱,正以无声的方式整合,所有环节都指向一个时间点:八月初五。
“叶靖”的意识中,“断粮、缺药、少兵”的三角陷阱已按汛期推迟的节奏调整完毕:七月底前,让北方流民安置点的存粮因麦麸霉变出现“短缺假象”,南方清瘟草因运输延迟十三日彻底变质,北方兵器运输的“短缺隐患”全部埋下;八月初一至初四,通过漕运司、太医院、兵备司的“自己人”,逐步放出“粮草不足需优先供应守军”“清瘟草药效衰减”“兵器运输遇阻”的消息,动摇民心与军心;八月初五暴雨来临时,溃决青石桥河堤阻断航道,同时让西郊粮仓的五十万石粮食因通风不足发霉,彻底切断“应急补给”,让新政陷入“无粮可运、无药可医、无兵可用”的绝境。他甚至精准计算了各环节的间隔:每两日推进一个危机,既给叶尘留出“安抚”的时间,又让他来不及彻底解决,最终在暴雨当日被多重危机压垮。
“叶澜”的意识中,青石桥河堤的“溃堤方案”已根据汛期推迟完善:临时防洪坝的夯土掺入三成沙土,坝基虽深三尺,却未夯实,遇暴雨冲刷两时辰就会松散坍塌;河堤西北角的白蚁洞,已被他用特制的“腐木膏”加固——此膏遇水后会加速木材腐朽,坍塌时会呈现“自然老化”的痕迹,绝不会暴露人为破坏的痕迹。他还调整了守堤民夫的换岗规律:八月初五子时,守堤民夫会因“防汛演练疲惫”去窝棚休息,此时河堤无人看守,溃决初期不会被发现,等天亮洪水漫过航道,叶尘再想抢修已来不及。此外,他已让漕运司的“自己人”在七月底前停止备用航道的检修,确保河堤溃决后,没有任何分流通道可用。
“叶恒”的意识中,药材的“短缺计划”也同步延后:七月二十七,他会以“检查药效”为由,再次前往太医院药田,给阳心草撒上“枯土散”——此散可让叶片在三日内保持翠绿,却会让根系彻底坏死,八月初一叶片才会发黄,正好在暴雨前引发“药材失效”的恐慌;清瘟草的运输延迟十三日,七月底才能卸货,他已安排药库的“自己人”在卸货时故意将药材堆放在潮湿的角落,三日内就会发霉,八月初二郑蓉发现时,河道已开始因防汛限流,无法重新调运;而被篡改的药材库登记册,会让叶尘误以为“清瘟草过期失效”,进一步延误解决时机。
“叶峰”的意识中,兵器的“短缺方案”节奏更精准:幽州的运输队七月二十五出发,他安排的三名蛮族细作假扮兵卒,会在七月二十七抵达黑风岭时“引盗匪袭击”,故意放走几名“盗匪”,让他们带着“劫走五十把长刀”的消息传回帝都,八月初一叶尘收到消息时,正值“粮草不足”的流言发酵,会误以为是守旧派勾结盗匪故意破坏;冀州的第二批铠甲运输船七月三十出发,备用航道的水闸已被他的人拧松了关键螺丝,船行至水闸时会卡住,八月初二才能疏通,此时距离暴雨仅剩三日,无法再改道运输;并州的短剑和盾牌八月初二送达,守军来不及分发,八月初五暴雨冲毁部分驿站,后续的兵器补给彻底中断——三重“短缺”叠加,北方守军在汛期来临时,恰好处于“兵器未齐、补给中断”的状态。
“叶云”的意识中,吏治的“混乱计划”也已跟上节奏:七月三十,他会呈上《登州知州贪墨查实奏疏》,用伪造的“流民证词”和账本坐实罪名,此时叶尘正被“粮草、药材、兵器”的危机缠身,无暇细查,只能批准将登州知州打入大牢;同时,被策反的青州知府会“供出”十余名“新政官员贪腐”的假线索,让吏治司在八月初一至初四陷入无休止的调查,无法协助处理其他危机——他要让叶尘在暴雨前,既失去亲信助力,又被吏治混乱分散精力。
几人通过咒术在意识层面完成所有细节的衔接,没有任何言语,却对每一个时间节点、每一处陷阱的“意外痕迹”都了如指掌。“叶靖”的指尖轻轻敲击桌面,每一次敲击都对应一个关键日期:七月二十七(兵器被劫)、七月三十(铠甲延误)、八月初一(药材失效+贪腐定罪)、八月初二(清瘟草发霉+短剑送达)、八月初五(暴雨溃堤)——节奏紧凑却不重叠,每一步都像多米诺骨牌,只等着最后一击。
当月亮升至中天,“叶靖”起身走到窗边,望着东宫的方向,语气带着冰冷的命令:“记住,七月底前,所有人都要留在各自负责的岗位上,确保每一个陷阱都按计划埋下;八月初一至初四,要表现得‘焦虑却无能’,既向叶尘汇报危机,又提不出有效解决办法,让他彻底依赖我们;八月初五暴雨来临时,我们要‘守在各自岗位抗汛’,远离东宫,避开溃堤后的第一波混乱——只有活着,才能看到新政崩塌的最后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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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位“兄长”齐声应下,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窗外的夜风卷着热浪吹进屋内,灯火摇曳,映在他们脸上,却照不透眼底的寒意——他们布下的罗网,已随着汛期推迟的节奏,悄然收紧,只等着八月初五那场暴雨,将新政彻底拖入深渊。
而东宫的御书房内,叶尘还在翻看“叶澜”呈上的《汛期漕运保障册》,指着青石桥河堤的加固方案,对苏瑶笑道:“澜哥哥考虑得真周全,连汛期推迟的变数都算到了,八月初五的暴雨,定能安稳度过。”
苏瑶点头附和,指尖却无意识地划过案上的《北方守军兵器需求疏》,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只是最近各地的奏疏都在说运输延迟,会不会……”
叶尘握住她的手,语气带着笃定:“有父亲和兄长们在,不会出问题的。他们都是叶家的人,都是为了新政,绝不会让粮草断供、药材短缺、兵器不足。”
他从未怀疑,那些“周全”的方案是精心设计的陷阱,那些“忠诚”的承诺是包裹着毒刺的谎言。他更不知道,自己亲手批注的《汛期漕运保障册》,正将新政推向一场“时间精准到日”的灭顶之灾;而他视若亲人的“父亲”与“兄长”,已在暗中倒计时,等待着八月初五那场“毁堤断粮”的暴雨,将他与整个中原的希望,一同淹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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