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八点五十分。
一辆白色的玛莎拉蒂总裁,悄无声息地停在了洋房的门口。
苏清寒坐在驾驶座上,双手死死地握着方向盘,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她一夜未眠。
脑海里反复回响着曹阳提出的那个,让她羞愤欲绝的治疗条件。
褪去衣物……
每日一次……
持续三个月……
每一个词都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割着她那高傲的自尊心。
有好几次,她都想直接掉头离开,将那个混蛋的电话拉黑,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可每当这个念头升起,那股深入骨髓的、如同魔鬼般的寒意,就会立刻将她拉回现实。
她怕死。
更怕那种生不如死的折磨。
她在车里,足足坐了十分钟。
最终当手机上的时间,跳到八点五十九分时,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她按响了门铃。
门,很快就开了。
曹阳穿着一身居家的休闲服,神色平静地看着她,仿佛早就料到她会来。
“进来吧。”
苏清寒低着头,跟在他的身后,第一次踏入了这栋属于他的私密空间。
她换上拖鞋,走进客厅,看着这里奢华而又雅致的装修,闻着空气中那股让她心神宁静的沉香味道,心中五味杂曹。
“跟我来。”
曹阳没有给她太多感怀的时间,直接带着她,走上了二楼,来到了那间他已经布置好的治疗室。
当看到房间中央那张专业的理疗床时,苏清寒的心,猛地一沉。
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了。
“上去。”曹阳指了指理疗床,语气不带丝毫感情,“把衣服脱了,趴好。”
苏清寒的身体,猛地一僵,俏脸瞬间就变得一片煞白。
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贝齿将嘴唇咬得没有一丝血色。
“可……可不可以……不脱?”她用最后的尊严,做着无力的挣扎,声音细若蚊吟。
曹阳的眼神,瞬间就冷了下来。
他看着她,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苏总,我昨天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的纯阳真气,何其宝贵?隔着一层布料,就会损耗九成。不仅起不到治疗效果,狂暴的真气在你体外乱窜,还会反噬你的经脉,让你死得更快。”
“我的时间很宝贵,没空跟你在这里耗着。”
“你要是想死,现在就可以穿上你的衣服,从这里离开。我绝不拦你。”
这番冰冷而又绝情的话,像一盆冰水,彻底浇灭了苏清寒心中最后一丝幻想。
是啊。
在生死面前,所谓的尊严和羞耻,又算得了什么呢?
她缓缓地闭上眼,一行清泪,再次无声地滑落。
她转过身,背对着曹阳,用一双颤抖得不成样子的手,开始一颗一颗地,解开自己身上那件高级定制的职业套装的纽扣。
衬衫,西裤,一件一件地,从她那完美无瑕的躯体上滑落,掉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最终当她身上只剩下最贴身的两件衣物时,她再也无法坚持下去,带着无尽的屈辱和羞愤,快步走到理疗床前,趴了上去,然后迅速地,用旁边准备好的干净毛巾,盖住了自己的身体。
但那大片雪白、光滑、曲线优美的玉背,却依旧在了微凉的空气中。
她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在臂弯里,身体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剧烈地颤抖着。
曹阳缓步走到床边。
他看着那具因为紧张而紧绷得如同弓弦一般的完美身体,没有丝毫的犹豫,伸出了他那双温热而又有力的大手。
一只手,按在了她后心的位置。
另一只手,则按在了她腰椎的命门穴上。
“啊!”
当他那温热的掌心,毫无征兆地,贴上自己冰凉的肌肤时,苏清寒的口中,再也抑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充满惊恐和羞耻的低呼!
她的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猛地一颤,下意识地就想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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