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周身气息一向清淡冰冷,即使靠得如此之近,彼此滚烫的汗水与吐息相融,我也没有闻到在他身上很浓烈的气味。只有些微不久前染上的荻花的草木香气。
兴许是方才他穿过摇曳的荻花丛时粘上的。
……他曾在摇曳的高高荻花丛里沉默地注视我的背影。
我百思不得其解。佐助是个待人一贯冷淡克制的酷哥,之前即使是面对三年未见的挚友鸣人和小樱,也并没有表现得特别热情。刚刚哪怕是对我吐露心事,言辞态度也十分克制冷淡。
他多年身负重担与仇恨,能够耐心回答别人的话,就已经是他另眼相看的表现了。
在第一次见面时,我就觉得他对我态度冷冰冰的,甚至排斥我的接触,当初以为是我收伞时不慎弄湿了他,惹他不快。
但现在想来,他那天的表现,更像是一直在痛苦压抑着什么躁动的欲望。由此对我产生了憎恨与怨怼。
难道说,他很喜欢我身上的味道?一直想闻闻看?
就像我有时候也想闻路边漂亮的野花的味道一样。我可以理解这种心情。
可是今天的我和平常并没有什么不同,使用的沐浴露和洗发露也没有更改。反而因为仓库闷热,出了比之前更多的汗,之前喷的止汗剂早就挥发了,身上只有汗水的味道。我虽然没什么令人讨厌的体味,但湿漉漉的汗水无论如何也不能用“好闻”来形容。可佐助却恍若极为满意着迷,以至于嗅觉已经不足够,而是开始依赖于触觉与味觉来感知了。
就连眼睛也变成了诡异的,流转着花纹的红瞳。
一想到佐助现在痴迷地闻来闻去,舔来舔去,既没有闻到沐浴露的香味,也没有闻到止汗剂的香气,而是闻到了我满身汗水的味道,还把我黏糊糊的汗水舔来舔去战栗着吃掉,我就感到十分尴尬,手指僵硬,脸上的温度也随之上升。
方才的因陀罗也是这样。
兴奋狂热到连伤口被我撕裂抠挖的剧痛都顾不上,简直就像对什么成瘾性极强的东西上瘾了似的。
但无论我自己怎么闻,都没有发现我身上有什么能够引人发狂的奇妙味道。
只是普通的汗水气味。
难道说这种味道只有特定的人可以闻见吗?
而且不仅仅是汗水,我的唾液也……刚刚佐助把舌头伸进来激烈地搅弄以后,我差点无法呼吸,连氧气都被夺走。我本来以为是佐助太过缺水,所以本能使然掠夺水源。但那种对我体液急迫贪婪、神思恍惚的模样,显然不仅仅是对水分的渴望。
更令我尴尬的是,佐助还仿佛我是什么高级猫罐头一般,听见鸣人的声音以后,立刻警惕地把我抱在怀里藏起来,用他的身体挡住我,把他的下颌强硬地压在我的脑袋上,迫使我不得动弹。在我的头顶露出仿佛从地狱中爬出来的,骇人阴郁到鬼气森森的一张脸。冷冷地望着来人,气质冷淡,一言不发。
我背对着鸣人,只听见鸣人惊讶地大叫道:“佐助!!你——”
方才惊鸿一瞥,蔓延佐助大半张脸还有脖颈的黑色斑纹的确十分惊悚。
佐助完全没理他。
“你们俩居然背着我在这里抱抱一整天!!”鸣人说,一副“我的两个挚友背着我在外面偷偷做好朋友”的震惊与不忿,“我也要抱!”
我:?
佐助:……?
接着鸣人一个热情的大熊抱了过来,这里本来就很热,鸣人的力气还非常大,“噗呃——!”我被鸣人和佐助两个人的胸肌挤在中间,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要变成扁扁的饼干夹心了。
“鸣人!噗咳咳——”我连忙说,“你弄错啦!”
我把事情的起因经过快速说了一遍:“那个叫因陀罗的坏家伙好像给佐助用了药,他现在神志很不清醒。”脸上的黑色斑纹就是佐证。
在我叙述的时候,佐助已经顺着我的手臂一直闻到手腕,鼻尖蹭着我的手臂,凉凉的,痒痒的。最后佐助把脸贴在我血糊糊的掌心,像猫科动物那样好奇心重地蹭了蹭。
那里之前握刀片太用力割破了,血液和汗水混在一起,已经干涸。他嗅了嗅,伸出舌头舔了下血迹,红瞳中花纹倏然兴奋缩放,鼻腔里“嗯”的沙哑而压抑地低吟了一声,整个人都战栗了一下。
“噫!佐助这样很不干净!”我说,用力把手抽回来,没想到反而惹恼了佐助,他阴沉沉地抬起来,攥紧我的手腕,红瞳中流转着黑色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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