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缓缓回过头,眼球充血,阴郁地瞪着她。
冰冷的怒火在他的黑瞳中熊熊燃烧,点燃一切,将漆黑化为猩红。
年轻的女人吃惊地捂住嘴,无辜道:“呀,怎么会摔坏了。”
她毫无愧疚之心,也懒得惺惺作态。
佐助阴冷地注视着女人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越过他的身躯爬下去。
她未着寸缕,却一点儿也不感到羞耻,坦然自若地舒张着身躯,一件一件捡拾地上散落的衣物。正午耀眼的金阳越过落地窗,打在女人柔嫩白皙的肌肤上。
那一身娇嫩好皮肉如今已惨不忍睹,满是激烈的情事后遗留的青紫痕迹。胸脯与腰**残留着清晰的指印,双腿间有着干涸的痕迹。
高跟鞋一只倒在门口,一只挂在床沿。香槟金的礼服早就被撕成了碎片,圆润光滑的珍珠项链也成了地毯上一颗颗散落的点缀。
她在警视制服、配枪、警棍与手铐间找到自己那条布料少得可怜的底裤碎片,当着佐助的面展开,娇嗔着埋怨:“警视先生还真是暴力,人家只有这一条内裤,这下我只能真空出门了呀。”
佐助死死盯着她。
她娇笑着捂着唇,就这样赤身露体地又走回来,靠近佐助,抚摸他的脸颊:“这个热烈的眼神……警视先生还想再来一次?哎呀,真是热情似火啊……呀!”
她惊呼一声。
佐助猛地将她从自己身上掀开,她重重摔在了床上,就这样赤裸着躺下,发丝散落,咯咯笑着看着佐助咬着牙板着脸,一件一件捡起衣物穿上,最后将床头柜上摆着的相框砸在她身上。
“真粗鲁。”她娇纵地鼓着脸埋怨,“人家的手都被你砸红了。”
他气得牙齿咯咯作响,懊悔与恼怒令他失去理智,眼球满是血丝。手掌按在配枪上。
“你这个女人……你这个女人!!”他怒吼,“真是好算计!”
“怎么了呀,谁惹你不高兴了,”她笑着说,亲昵地喊他,“生这么大气,佐助。”
她慵懒地坐起身,柔若无骨地依靠在佐助身上,顺手将相框重新放在床头柜上,阳光落在照片上一对新婚佳人,女方与她长着相同的脸,而男方,自然是现已无罪释放的大筒木因陀罗。
佐助闻见她发间的香气,僵硬地后退几步,与她保持距离。
“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有夫之妇吗?”她柔声说,“我们昨夜过得不是很开心吗,警视大人?”
“……”
佐助喉结上下滚动,痛苦地吞咽了一下。心中被懊悔所吞噬。
他怎么会上这种女人的当。
她笑着靠近不断后退的佐助,用柔媚的躯体,将人压在椅子上,嗓音轻柔湿润:“已故的东京警视厅前任警视总监宇智波富岳的儿子,前途无量的警视大人宇智波佐助,你可是警视厅里最难啃的一块硬骨头。
“无论是普通人一生难以想象的巨额金钱,抑或让无数人趋之若鹜的权势地位,你都不屑一顾。
“我几乎用了所有办法,拿出所有让人眼红的财富资源来邀请你。
“我花了那么多时间精力,想了那么多办法引诱你堕落,为我们所用。
“可你从始至终都看也不看,断然拒绝。
“有那么一段时间,我还真以为你是警视厅那滩腐烂的淤泥里,那堆为了往上爬不择手段,与黑暗勾结的烂人里,唯一还保留着本心的男人。对你另眼相看。
“可现在一看。”
她讥讽刻薄地冷笑起来,满是不屑。但又因为她身上那股特别的、引人堕落的黑暗风情,显得无比迷人性感。
“佐助警视,你不过只是没有遇见,那个能打动你的砝码罢了。”
她饶有兴致地把玩他的发丝,恶劣地在他耳边吹气。
佐助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喉结滚动。
“我只是出现在那里,然后,对你笑了一下。你就上钩了呀,警视先生。”
她愉快地、得意地、轻飘飘地笑起来。
“你知道吗?你根本不会掩饰,看向我的火热眼神。因陀罗可是很吃醋呢。”
一阵天旋地转。
她被男人死死压在地毯上,佐助的喘息粗重,眼睛红得滴血:“你骗我……你骗我!!”
他掐着她的脖颈,逐渐收紧力气,咬牙切齿在她耳边怒吼:“你的目的根本不是申请证人保护,你是为了让因陀罗脱罪才——”
佐助何等聪明,几乎在醒来的一瞬间就明白了前因后果。
她早就知道佐助今天要去庭审送检视报告书,所以昨晚,昨晚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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