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你们都错了。我是总裁特助我知道,其实是某种危险的平衡关系啦。关于觊觎的人太多所以不得不先处理掉其他人这种事……斑先生的态度大家都看得见吧。”
“这么说……是啊。超明显的,就差变成黑漆漆的猫年糕了。”
“根本没掩饰吧总裁大人。饿得都要冒绿光了。”
“也没那么夸张吧!!”
“老男人憋太久伤身体啊。”
“带土先生也不年轻了呢……”
如果不是我已经成年了,我怀疑连水鼬都要亲自喂给我。
怀着某种无由来的心虚,我期期艾艾走到厨房:“我帮你打下手,鼬?”
鼬正在切胡萝卜,头发扎起,袖子卷起来,露出一截小臂的肌色。因着握刀的动作,肌理经络连成流畅漂亮的线条。闻言回头看了下我。
自从鼬接手我的生活之后,我莫名其妙变得懒惰起来。有时候连穿衣刷牙都是在困倦中由鼬帮我完成的。
仗着有鼬在,我从来不自己吹头发。还未擦干的头发往下滚落水珠,很快就浸湿了睡衣。
薄软的布料吸饱了水分,透出内衣的缎带花边轮廓。
鼬忽然皱了下眉。
他抬起手,原来是他方才出神,不小心切到了手指。
鼬也有这样粗心的时候?
就像知道斑会吃豆皮寿司一样,太过完美以至于有距离感的朋友们偶尔露出这样的一面,我会觉得非常可爱,产生亲切之情。
有轻微的血丝渗了出来,我走过去,抓着鼬的手,含在嘴里舔了舔。
乡下出生的我,有很多东京人看不上眼的陋习。
手指拿出去的时候粘连着唾液的丝线,鼬看了下手指上唾液的湿痕,又垂下眼睑看着我。
我有些毛毛的。
“怎、怎么了吗?”我说,“在我老家,小伤都是这样消毒的。”
鼬还在看着我。
他缓缓眯起眼睛。
鼬这副平静的表情让我感觉整个身体的神经都紧绷起来。
危险得不可思议。
心脏扑通扑通乱跳起来,鸡皮疙瘩耸立。
迪达拉说他杀过人。
我后退了一步,结结巴巴:“抱歉,我去拿医疗箱——”
鼬忽然抓住后退的我的手腕,一只手捏着我的下颌,逼迫我仰起头,在我尖叫之前弯下腰来吻住了我。
他的表情十分冷淡,从始至终都没有变化过。只有那双映着我的黑瞳越来越红,越来越红,逐渐变成了猩红色,旋转着层层叠叠的黑色花纹。
宽厚滑腻的舌头蛇一般钻了进来,微凉的体温相互交融。
细密纤长的眼睫轻轻颤抖。
我原本想用力推开他的,强烈的、被掠夺的恐惧令我浑身发毛,惊恐万状。
但我迷迷糊糊注视着那双红瞳,连什么时候被鼬按倒在流理台上都不清楚。
抵抗鼬的念头在诞生前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大概明白什么是“失去意识”了,这样说的话,我好像经常遇到过。
无论是公司,还是家里。
契机都是一双流转着黑色花纹的绮丽红瞳。
他挤进我的双腿之间,按着我的后脑勺迎向他,很难想象宇智波鼬这样冷淡的人会吻得这么黏湿缠绵。
我难以呼吸,手指抓着大理石台面痛苦地蜷缩着,乱蹬的双腿,早就把台面上切好的未切好的蔬果全部扫到了地上。
大量眼泪分泌出来,啪嗒啪嗒流得满脸都是。
“唔唔唔——!”
微凉的手掌顺着睡衣的下摆钻进去。他在换气的间隙低低地喘息。
内衣上的缎带像被拆礼物一样扯开,布料轻轻松松就从身体上滑落。我这才后知后觉明白这套内衣的设计意图。
他极有技巧地抚摸,指腹流连在躯体之上,点燃理智。我很快就发出奇怪的声音,小腿绷紧发颤,脚趾蜷缩又舒张。
他熟练得根本不像第一次。
他……太了解我的身体了。
我内心的疑问越来越多。
空气变得焦灼而炙热。
我只记得漫长的哭泣与永不停歇的震颤,流理台上的液体滴在地面,积蓄成小小的水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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