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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2页）

&esp;&esp;埃森请假了，她只说自己需要休息，就一个人离开了警局。

&esp;&esp;戈登知道昨天的事让埃森极其痛苦。在之前的相处中，戈登就意识到，即使他和埃森有着相同的对正义的追求，却又有着巨大的差别。

&esp;&esp;埃森更——更激进。她更容易被情感驱使，而越过那条线。

&esp;&esp;他们是警察，不是处刑人。这是一条必须遵守的底线。

&esp;&esp;埃森走在回家的路上，她没有开车，只是独自走着，天上淅淅沥沥地下着雨。

&esp;&esp;哥谭似乎总是这样，要么阴天，要么在下雨。

&esp;&esp;“埃森警探。”她听到那种特殊的，轻柔的语调从头上响起。

&esp;&esp;埃森抬头看向半空，路边二层小楼的楼顶上，夜枭正坐在边沿，注视着自己。

&esp;&esp;雨水顺着他金属质地的盔甲和披风滑下，让他显得更加像一个朦胧的雕像，像是某种会出现在爱伦坡诗里的意象。

&esp;&esp;“我又看着无辜者被残害了。”埃森喃喃道。

&esp;&esp;她的手颤抖着，雨伞向一侧倾斜，让雨水打在埃森的身上，但她根本没有注意。

&esp;&esp;“又一次，我看着受害者被推进深渊。”

&esp;&esp;“你说得对，夜枭，我和戈登始终不是一路人，我不理解，”埃森垂下头，自顾自说，“我不明白，他怎么能忍住不对那个畜生出手的！”

&esp;&esp;“我想让他死！我知道那家伙绝对会用自己精神障碍为由脱罪的！但是凭什么！”埃森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喊道：“凭什么他可以继续活着？”

&esp;&esp;“那个孩子莉莎，那些其他的受害者们，他们该怎么瞑目呢？！”埃森哭泣着，但在雨中根本分不清哪是雨水哪是泪水。她的伞已经完全脱手，掉在了地上。

&esp;&esp;“那些人本该活着……莉莎她本不应该那么凄凉地死去的……她是一个好姑娘……却死得那么绝望……”

&esp;&esp;夜枭只是任由她哭泣着，然后在她哭了一会儿后开口。

&esp;&esp;“我会改变这一切的，埃森，”夜枭柔和地说，他那种温柔的语调不仅不让人感到安心，反而让人感到如芒在背。

&esp;&esp;“新的秩序会建立起来，而在这样的秩序下，你不会再见到这样的事情。”

&esp;&esp;“和我合作吧，埃森，我需要你，你也需要我，”夜枭轻盈从楼顶滑下，他走近埃森，圆圆的护目镜盯着埃森，“加入我，我们能一同将这些事情改变。”

&esp;&esp;“建立起，属于我们的，新的秩序。”

&esp;&esp;埃森的手在颤抖，她攥紧拳头又松开。

&esp;&esp;“你记得埃里安吗？他家人被灭门后，案件的结果却是——未能侦破，”夜枭轻轻将遮挡住埃森眼睛的湿漉漉的头发撩开，“他最后怎么了来着对，他在福利院里自|杀了。”

&esp;&esp;“那时候他几岁？八岁对么？他绝望了，因为他明知道谋杀他家人的凶手在外逍遥自在，但是没有人会帮助他所以他绝望地离开了人世。”

&esp;&esp;“那时候你看到了他的眼睛，对吗？那双孩童的绝望的眼睛。”

&esp;&esp;“够了，够了！”埃森声音充满痛苦，“我我加入你但是你要向我保证。”

&esp;&esp;“你会建立一个再也不会出现这种事的哥谭。”

&esp;&esp;“你要承诺我，在新的秩序下，绝不会有那种可以逍遥法外的存在！”

&esp;&esp;“我承诺。”夜枭低声回应道。

&esp;&esp;等到埃森走远之后，夜枭才缓缓开口：

&esp;&esp;“你最近老是喜欢躲在我身后，这是什么新的癖好吗？”

&esp;&esp;他转身，看向自己方才待过的楼顶。

&esp;&esp;屋顶的烟囱后缓缓走出一个黑色的身影，蝙蝠侠的嘴抿成了一道紧绷的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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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作者有话说：坡的诗非常美丽奇异，推荐去看

&esp;&esp;搞事！搞事！准备整个好活嘿嘿嘿

&esp;&esp;

&esp;&esp;哥谭的雨幕之下，灰色与黑色的身影相对而立。

&esp;&esp;“你想把手伸进警察系统。”蝙蝠侠嗓音低沉地说。

&esp;&esp;“我只是和埃森警探合作，蝙蝠，”夜枭悠悠然说道：“你不也和戈登警长合作，现在却来指责我？”

&esp;&esp;夜枭全然漫不经心的态度更激怒了蝙蝠侠。

&esp;&esp;“你在教唆埃森警探犯罪！”蝙蝠侠愤怒地注视着夜枭，低声咆哮。很明显，比起前几次和夜枭的试探对峙，这次他是真的处于愤怒状态。chapte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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