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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暗战与曙光（第1页）
就在我坐回办公室椅子上的时候，金属椅脚在水磨石地面划出轻响，还没等我端起桌上的青瓷茶杯，董事会的楚沛已经撞开了实木门。他胸前的领带歪在一边，西装袖口沾着些灰尘，急声说道：“董事长，不好了，我们人力资源部，最近接到很多员工的离职信！”
我抬手示意他坐到对面的真皮沙发上，指节摩挲着微凉的杯壁，与此同时脑海里的系统突然弹出红色数据流：【检测到异常人员流动，研发部离职率48小时内激增37%。触发双重危机模式：1.12名员工家属收到匿名恐吓信息，含肢体威胁视频3段；2.8名核心技术人员收到竞对公司Offer，薪资涨幅最高达210%。】
楚沛刚坐下又弹起来，双手撑着茶几边缘：“昨天下午到今天早上，离职申请像雪片似的飞来！研发一部的组长王工把自己反锁在实验室，说什么也要走，我隔着门听见他跟老婆打电话，说孩子在幼儿园被人塞了张写着‘别逼我们动手’的纸条。”他从西装内袋掏出皱巴巴的便签纸复印件，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边缘还沾着褐色污渍，“这是行政部在茶水间捡到的，您看这墨水——”
【系统提示：墨迹成分与张启明办公室常备的进口钢笔墨水一致】
我把便签纸推回给他，指尖在桌面敲出三短一长的节奏——这是公司紧急预案的启动信号：“让行政部把所有监控录像调出来，重点标记近一周出现在研发楼附近的陌生面孔。通知财务部，从应急资金里划拨两百万到安保账户，给研发部员工配贴身保镖，家属那边按人头增购意外险，受益人填他们本人。”
楚沛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可是董事会上周刚通过预算削减方案，这么大笔支出……”
“就说是我的决策。”我打断他，点开电脑屏幕上闪烁的员工头像，“被高薪挖走的人里，有三个参与过‘星尘计划’的底层代码编写。让法务部发律师函，附上他们签署的保密协议第7条——擅自泄露核心数据，除了十倍年薪赔偿，还要承担刑事责任。”指尖在红木桌面上轻轻叩了两下，我抬眼看向额角还挂着薄汗的楚沛：“研发部离职的名单，你手头有吗？”
楚沛连忙从公文包里抽出文件夹：“这是三天内提交离职申请的人员统计，其中有七位是核心项目组的工程师。”他把文件推过来时，指节都在发颤，“更麻烦的是，有位叫林工的老技术员昨天跟我说，他女儿放学时被陌生人堵在巷口，对方说再敢参与‘星尘计划’，就让孩子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系统在脑海里同步弹出林工家庭住址与近期活动轨迹，红色警示框圈出三个频繁出现在其家附近的可疑身影——正是对家公司副总张启明的远房亲戚。我捏着文件的指腹微微收紧，面上却依旧平静：“通知安保部，从今天起给研发部所有员工及家属配备24小时安保，尤其是林工家，加派两组人手。”
楚沛愣住了：“可是这样人力成本会……”
“楚沛，你现在也是汪氏集团的董事，你应该知道，这些支出是必要的，这部分成本稍后从我的私人账户划过去。”我打断他，指尖在桌面上划出两道线，“威胁恐吓的事，让法务部整理证据链，直接报警并同步给商业犯罪调查科。至于被高薪挖走的人，你去查他们的新东家是不是张启明的公司，把他们近三年的项目奖金明细调出来——我记得劳动合同里写过，核心技术人员离职后两年内不得参与同类项目，违约赔偿金是年薪的十倍。”
窗外的阳光突然被云层遮住，楚沛看着我眼中闪过的冷光，突然明白了什么：“您是说……”
“张启明以为用阴招就能掏空我们的研发部？”我冷笑一声，点开电脑里加密的员工档案，“他忘了我们去年给核心团队上的竞业保险，还有藏在每个人工牌里的定位芯片——那些被威胁的员工家里，监控早就拍下了恐吓者的脸。”
系统突然提示有新消息，我扫了一眼，嘴角勾起弧度：“对了，让公关部准备发布会，就说汪氏集团将在下周公布‘星尘计划’最新进展，顺便提一句，我们刚收到匿名举报，某公司涉嫌商业恐吓与不正当竞争，相关证据已提交有关部门。”
窗外的骄阳似火，烈日照在办公室的墙上。楚沛盯着我屏幕上跳出的竞业协议扫描件，突然想起去年年会时，我让每个人在电子签名板上额外录入了虹膜信息。
“对了，”我忽然想起什么，从抽屉里拿出个银色U盘，“这是技术部刚破解的录音，张启明跟他表弟说，‘用点手段让汪氏的人闭嘴’。你交给警方的时候，顺便提一句，他们公司上个月新入职的三位‘技术顾问’，护照信息和我们离职员工完全吻合。”
楚沛接过U盘的手不再发抖，转身时忽然停住：“董事长，需要让公关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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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望着系统里自动生成的证据链图谱，嘴角扬起弧度，“等张启明被带走那天，我们再公布‘星尘计划’的新专利——就当是给他送的临别礼物。”
系统弹出新提示：【检测到张启明正在删除电脑文件，已同步拦截备份】。我端起微凉的茶水抿了一口，杯底的倒影里，映着研发部员工群里刚发来的消息：“董事长，我们不走了，跟他们干到底！”
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敲出回复：“好。”
楚沛拿着文件起身时，皮鞋跟在地毯上碾出半道浅痕，他抬手理了理歪掉的领带，指腹在领针上摩挲两下——那是去年公司上市时发的纪念款，此刻金属表面的凉意似乎让他镇定了不少。走到门口时他忽然回头，公文包的搭扣“咔嗒”轻响：“董事长，需要让技术部同步监控张启明的行踪吗？”
我正盯着系统界面里不断跳动的加密代码，闻言抬眼时，窗外的阳光恰好穿过百叶窗，在他脸上切出明暗交错的纹路。“不用。”指尖在触控板上划出道弧线，将通话记录里提到的“境外设备清单”标成醒目的橙红色，“让老周带两队人盯着他表弟，那家伙昨天在码头仓库接了个集装箱，报关单上写着‘精密仪器’，但重量比同型号设备多了30公斤。”
楚沛瞳孔微缩，转身带门的动作轻得像片羽毛。实木门合上的刹那，系统突然发出刺耳的蜂鸣：【警告：检测到强电磁干扰，通话记录传输中断0.7秒】。我猛地攥紧鼠标，指节泛白时才发现掌心已沁出冷汗——张启明果然在公司安了信号屏蔽器。
“叮咚”一声，加密通讯软件弹出提示。首席安全官老周的头像在屏幕右下角跳动，附带一行小字：“张启明的私人飞机下午三点飞新加坡。”
我抓起桌上的卫星电话，听筒里传来电流的滋滋声：“让海关扣下那架飞机，就说怀疑携带违禁技术资料。”
“可是对方有外交豁免权的熟人……”老周的声音带着犹豫。
“把这个发过去。”我将通话记录里最关键的几句截成音频，指尖在发送键上顿了顿，忽然想起上周审计时看到的海外账户流水，“顺便告诉海关，张启明去年给某海外基金会捐的三千万，实际流向了军火商账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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