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一片安静,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憧憬和坚定。我知道,属于汪氏、属于东方工艺的未来,正在我们的手中慢慢铺展开来。
而此时遥远的意大利米兰,Giovanni团队的工作室里却弥漫着浓重的烟味与压抑的怒火。
“砰!”首席设计师马库斯将手中的红酒杯狠狠砸在地上,深红色的酒液溅在《全球珠宝设计年鉴》的封面上,那上面印着《星藤》的高清图片,金丝藤蔓在灯光下仿佛带着嘲讽的光泽。
“一群蠢货!”他扯掉领带,对着团队成员咆哮,“我们在米兰设计周拿过三次金奖,现在居然要被同行指着脊梁骨骂小偷!就因为那个汪绿萍,那个华国女人!”
年轻设计师卢卡攥着拳头,指节泛白:“马库斯先生,上周去参加威尼斯珠宝展,连最底层的加工厂老板都敢对我们冷笑。他们说Giovanni的名字现在就是抄袭的代名词,还说汪氏集团的花丝工艺才是真正的艺术……”
“闭嘴!”马库斯猛地一拍桌子,文件散落一地,其中一份正是大赛组委会的公开处分决定书——“Giovanni团队作品因严重抄袭汪氏集团《星藤》设计,取消参赛资格,全球通报批评”。
马库斯捡起处分书,狠狠撕成碎片:“我们只是借鉴了一点藤蔓的弧度!那个女人却非要赶尽杀绝!她以为靠那些老掉牙的花丝工艺就能称霸世界?我要让她知道,意大利的设计界不是好惹的!”
助理索菲亚脸色苍白地递过一份邮件:“先生,刚才接到通知,帕玛拉特家族的婚礼首饰订单被取消了,他们说‘不能让抄袭者玷污家族的声誉’。还有……还有罗马博物馆也退回了我们去年的参展作品。”
“一群趋炎附势的东西!”马库斯眼中闪过阴鸷的光,“汪氏不是想开拓欧洲市场吗?不是想和Luca、Chanel合作吗?我要让她的美梦彻底破碎。”
马库斯走到保险柜前,取出一份加密文件:“卢卡,你联系一下佛罗伦萨的老工匠,他们最恨华国工艺抢生意。告诉他们,只要能毁掉汪氏即将推出的苏绣系列样品,我愿意支付他们三年的收入。”
卢卡迟疑道:“可是先生,这样做太冒险了,万一被发现……”
“发现又怎样?我怕什么?”马库斯冷笑一声,从抽屉里拿出一枚仿制的汪氏工艺徽章,“让他们把这东西留在现场,嫁祸给想跳槽的Giovanni前员工。我要让所有人都以为,是汪氏内部出了内鬼,是他们自己的工艺不过关才不敢面世!”
索菲亚颤抖着问:“那和Chanel的合作谈判……”
“谈判?”马库斯眼中燃起疯狂的火焰,“我已经托人给Chanel总部寄了匿名信,说汪氏的苏绣工艺涉嫌窃取意大利16世纪的蕾丝技法。就算不能阻止合作,也要让他们对汪绿萍心生芥蒂。”
马库斯走到窗前,望着远处米兰大教堂的尖顶,语气狠戾如冰:“汪绿萍不是想让东方工艺绽放光芒吗?我就要在她最得意的时候,给她点颜色瞧瞧。让她知道,得罪Giovanni的代价,是她和整个汪氏集团都承担不起的!”
工作室的阴影里,陈年的樟木箱在墙角投下歪斜的影子,箱角堆着半落的灰,被穿堂风卷得在地板上打旋。散落的《星藤》设计图边缘已经发卷,最上面那张的银线绣样被风吹得啪嗒作响,露出针脚间蜿蜒如蛇的藤蔓——那是三个月前在苏州老绣娘手里活过来的纹样,此刻却像被抽走了魂魄,在冷白的日光灯下泛着死气。
“汪总,这版苏绣的3D模型已经校准了第七次。”助理小林的声音在全息投影旁发颤,指尖悬在参数面板上不敢落下,“但激光扫描始终捕捉不到‘劈丝’的层次感,那些细如发丝的丝线在数据里总像团雾。”
我抬手按停旋转的模型,指尖划过屏幕上那朵含苞的玉兰。苏绣最绝的“虚实针”在三维空间里变成了生硬的色块,就像把水墨丹青榨成了像素格子。“让建模组去平江路待一周。”我忽然开口,声音撞在玻璃幕墙上折回来,带着些微回音,“告诉他们,得闻着绣绷上的浆糊味,这样才能真正懂为什么三丝合一股的线,能绣出月光的影子。”
小林刚应了声“是”,口袋里的对讲机突然滋啦作响。我瞥向窗外,黄浦江的货轮正缓缓碾过落日,把汪氏集团总部的玻璃大厦染成一片熔金。而十六楼档案室的通风管道里,一双眼睛正透过格栅死死盯着我的背影,镜片后的瞳孔里跳动着淬毒的火。
“东方工艺……”沙哑的低语混着空调的嗡鸣飘散,“当年沈老爷子烧掉的何止是绣稿,是要把我们这些人的活路都埋进苏州河底啊。”指甲深深掐进通风管的金属壁,留下月牙形的白痕,“这星火既然敢亮起来,就得做好被暴雨浇灭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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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风管里的沙哑嗓音突然被一阵电流杂音截断,紧接着响起个压得极低的阴郁女声:“张叔,监控显示汪小姐让建模组去平江路了。要不要在他们的设备里装个‘后门’?”
被称作张叔的人冷笑一声,指节在金属壁上敲出笃笃声:“急什么?沈老爷子当年最得意的‘冰裂纹’针法,汪家丫头到现在都没参透。等他们把绣娘的手艺数字化,咱们再一锅端——让全世界都以为东方工艺的根,在咱们手里。”
对讲机里的滋啦声还在持续,小林慌忙按住耳麦:“是后勤组吗?这里是总裁办公室……信号太差了。”
我转头看向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全息投影的边缘:“是不是档案室那边又在检修线路?上周王工说通风管里的布线该换了。”
“可能是吧。”小林的声音透着些不安,“刚才好像听到有金属摩擦的声音,要不要让保安去看看?”
我望着窗外渐渐沉下去的落日,忽然想起外婆临终前的话——真正的苏绣从来不怕火,怕的是人心生了锈。“不用。”我关掉全息模型,“让建模组明早带着新设备出发,顺便把档案室的监控录像调一份给我。”
通风管里的张叔听到这话,瞳孔骤然收缩。他对着藏在衣领里的麦克风咬牙道:“通知技术部,今晚必须把‘暗线’埋进所有导出文件里。记住,要做得像苏绣的‘隐针’,藏在最亮的花色底下。”
女声在那头应了声“明白”,电流声里突然混进细不可闻的丝线断裂声——那是张叔攥紧拳头时,袖口沾着的银线绣样被扯破了角,正是三个月前从苏州老绣娘那里偷来的《星藤》残稿。
全息投影里的玉兰花忽然闪烁了一下,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惊扰。我皱眉调大亮度,却没发现模型的花瓣边缘,正悄然爬过一丝比头发丝还细的暗线——那是被篡改过的参数,如同毒蛇吐信,正沿着数据流的脉络,缓缓缠向即将绽放的纹样。
小林刚要应声,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突然急促地响起。是建模组组长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惊慌:“汪总,我们刚发现导出的《星藤》纹样数据里,混进了不明代码!就像……就像在绣布底下垫了层会掉色的衬纸。”
通风管里的张叔正用微型螺丝刀拧开格栅,闻言突然僵住。藏在衣领里的麦克风传来女声的急报:“张叔,他们发现了!技术部说那道‘隐针’被汪小姐的针谱程序触发了警报!”
“废物!”张叔低骂一声,指甲深深抠进螺丝刀的橡胶柄,“不是让你们照着沈老爷子的残稿改参数吗?怎么会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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