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湾的晨光刚漫过汪氏集团岛国分公司的落地窗,我口袋里的特制通讯器突然震动起来。不是铃声,而是只有我能感知的脉冲频率——这是自从我穿书之后,脑海中与我绑定的“天枢”系统的紧急预警信号。
“警告:汪氏岛国分公司遭遇系统性打压。岸田家族通过三菱UFJ银行冻结核心账户,厚生劳动省突击检查物流仓库,东京证券交易所临时暂停股票交易权限。行动代号‘锁龙’,执行层级:家族最高指令。”冰冷的电子音直接在脑内响起,伴随着三维全息投影在视网膜上展开的危机图谱,红色警报点像密集的弹孔布满整个东京地图。
我抬手看了眼腕表,北京时间早晨七点整。半小时前刚结束纽约总部的视频会议,此刻还穿着定制西装套裙。没有丝毫犹豫,我按下通讯器上的加密按钮:“给我订最快一班飞往东京的私人飞机,通知汪小乔,十点整和所有分公司高管在分公司会议室等我。”
私人飞机穿越云层时,天枢系统已将岸田家族的底细铺陈在我眼前。这个掌控着岛国半壁医药产业的家族,族长岸田雄一郎曾在三年前竞标汪氏旗下生物制药专利时惨败,如今突然发难,显然是为了抢夺我们即将上市的抗癌新药“启源”的临床数据。视网膜上跳动的数据显示,分公司的三个核心仓库已被贴上封条,二十辆冷链运输车被扣在羽田机场,合作了五年的经销商突然集体终止合同。
“董事长,岸田家族动用了众议院议员的关系,厚生劳动省的检查理由是‘涉嫌违反药品管理法第17条’,但具体违规项他们拒绝提供细节。”汪小乔的声音透过加密频道传来,冷静得不像身处风暴中心。这个年仅二十八岁的分公司负责人,去年曾在台风中亲自带队转移价值三亿的药品库存。
上午十点零五分,我推开会议室大门时,汪小乔正站在投影幕前,用激光笔标注着受损数据。她穿着一身干练的白色西装,头发利落地挽成发髻,见我进来,立刻颔首:“董事长,各位高管已等候您十分钟。”
会议桌旁坐着六位高管,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焦虑。财务总监率先开口:“董事长,我们在三菱UFJ的两个亿流动资金被冻结,下周一就要支付原材料货款,现在资金链随时可能断裂。”
“还有物流方面,”运营总监接着说,“岸田家族通过关系让海关加强了对我们货物的查验,原本三天能清关的货物,现在至少要十天,客户已经开始投诉了。”
我没有坐下,而是走到幕前,目光扫过屏幕上的数据,天枢系统在脑内同步分析着各项信息:“冻结账户的银行经理是岸田雄一郎的侄子,负责海关查验的部门主管去年收受了岸田家族的政治献金,还有那几家突然毁约的经销商,最近都和岸田旗下的医药公司签订了独家代理协议。”
话音刚落,会议室里一片哗然。汪小乔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立刻反应过来:“董事长,您是说这一切都是岸田家族精心策划的?”
“不是策划,是围剿。”我语气平静,手指在幕布上圈出一个名字,“岸田家族的核心产业是传统化学制药,而我们的‘启源’是生物制剂,一旦上市,会直接冲击他们的市场份额。他们这是想在我们上市前釜底抽薪。”
就在这时,天枢系统突然提示:“检测到岸田家族二公子岸田英树正在与厚生劳动省次官密谈,地点:银座四季酒店302房。谈话内容涉及伪造‘启源’药品不良反应报告。”
我立刻转向汪小乔:“你带两个人,立刻去银座四季酒店302房,想办法获取他们的谈话录音。记住,不要暴露身份。”
汪小乔没有丝毫迟疑,拿起桌上的公文包:“明白。我让法务部的小林和安保部的佐藤跟我一起去,小林精通窃听设备,佐藤是前特种部队成员。”说完,她快步走出会议室,临出门前还不忘回头叮嘱:“董事长,分公司的日常运营我已经交给副总监负责,有任何情况随时联系我。”
看着她的背影,我满意地点点头。当初力排众议任命汪小乔为分公司负责人,就是看中了她的果断和应变能力。
会议室里,我继续部署:“市场部立刻联系所有合作客户,说明情况并承诺赔偿因物流延误造成的损失;财务部马上转移未被冻结的资金到瑞士联合银行的秘密账户;研发部将‘启源’的核心数据加密备份,由专人24小时看守。”
各位高管见我胸有成竹,原本焦虑的神色渐渐缓和下来,纷纷起身去执行命令。
下午一点,汪小乔的消息传来:“董事长,我们成功获取了录音。岸田英树不仅和次官商量伪造不良反应报告,还提到要让我们的临床实验数据‘意外’丢失。”
我让天枢系统分析录音内容,确认无误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岸田家族真是为了利益不择手段。汪小乔,你把录音分成两部分,一部分匿名发给日本经济新闻和朝日新闻,另一部分送到东京地方检察厅特搜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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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汪小乔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另外,我发现岸田英树在密谈结束后,去了一家私人会所,里面有不少政府官员,我已经让佐藤暗中监视了。”
天枢系统此时又传来新的信息:“检测到三菱UFJ银行行长收到匿名举报,内容涉及岸田侄子利用职务之便收受贿赂。行长已启动内部调查。”
我心中一动,这一定是汪小乔安排的后手。果然,没过多久,财务总监就冲进会议室:“董事长,好消息!三菱UFJ银行解冻了我们的账户,还派人来道歉,说会追究相关人员的责任。”
我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跟进。这时,研发部总监敲门进来,脸色凝重:“董事长,我们的临床实验数据存储服务器遭到黑客攻击,幸好我们提前做了加密备份,没有丢失核心数据,但有部分次要数据被篡改了。”
“不用慌。”我打开天枢系统的反追踪功能,“天枢已经锁定了黑客的IP地址,是岸田家族旗下的一家网络公司。你立刻发布声明,说明数据遭到篡改,并出示备份数据作为证据,同时向警方报案。”
研发部总监领命而去。下午三点,日本各大媒体都报道了岸田家族试图伪造药品不良反应报告、篡改临床实验数据的新闻,舆论一片哗然。厚生劳动省迫于压力,宣布撤销对汪氏分公司的检查,并公开道歉。东京证券交易所也恢复了汪氏股票的交易权限。
岸田家族没想到我们会如此迅速地反击,顿时陷入被动。岸田雄一郎紧急召开家族会议,试图挽回局面,但他们的丑闻已经引起了警方的注意,特搜部开始对其家族成员展开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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