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条罪状念出,都如同重锤砸在台下俘虏们的心上!
许多士兵想起自己领到的那点发霉的饼子和稀汤,想起拖欠数月的饷银,想起军官的欺压,看向陈永年的目光充满了刻骨的仇恨!
接着,冯文良又一一宣读了其他几十名卫指挥使、千总、把总的罪状,无不是克扣军饷、吃空饷、侵占军户良田、致军户落魄死亡、役使军卒如奴仆等罪。
最后,念到了钱老歪:
“罪人钱老歪!身为把总,不思体恤士卒,反变本加厉,助纣为虐!”
“罪一:多次克扣本哨士卒饷银、口粮,中饱私囊!
罪二:动辄以私刑鞭挞士卒,手段残忍!仅查实记录,被其鞭打致伤致残者,不下二十人!
罪三:五月二十四日,在驻地当众以皮鞭毒打士兵孙狗蛋,致其重伤!证据确凿,人证物证俱在!”
念到这里,冯文良提高声音:“带证人孙狗蛋!”
在两名士兵的搀扶下,背上伤口尚未痊愈、脸色苍白的孙狗蛋一步步走上高台。
他走到钱老歪面前,看着这个曾经让他恐惧到骨子里的恶魔,眼中爆发出强烈的恨意!
“狗日的钱老歪!你还认得我吗?!”孙狗蛋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他猛地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背上纵横交错、依旧狰狞的鞭痕!
“这就是你打的!就因为我摔了个饼子,说了句实话!你就要打死我!克扣我们的粮饷,拿去养你的小老婆!你这种喝兵血的畜生,该千刀万剐!”
孙狗蛋的血泪控诉,如同点燃了干柴的烈火!台下俘虏营中,那些曾经受过钱老歪及其他军官欺压的士兵,压抑的愤怒瞬间被引爆!
“打死他!”
“千刀万剐!”
“狗官该死!”
怒吼声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整个校场!群情激愤,若非有执法队维持秩序,钱老歪等人恐怕早已被撕成碎片!
冯文良抬手压下沸腾的声浪,转向张行,躬身道:“以上诸犯,罪证确凿,罄竹难书!按《安民抚境令》及军法,当处以极刑!请将军定夺!”
张行缓缓起身,扫过台上瑟瑟发抖的囚犯,最后落在台下黑压压的人群上,“陈永年!身为统兵大将,贪墨军饷,喝兵血,虐士卒,罪无可赦!
其余诸犯!为虎作伥,盘剥士卒,对抗新政!罪不容诛!钱老歪!残暴虐下,草菅人命!尤为可恨!”
他顿了顿,声音陡然拔高,如同九天惊雷炸响:
“此等军中败类,民之仇寇!留之何用?
本将军宣判:陈永年及同案卫指挥使、千总,把总,斩立决!
钱老歪,罪加一等,处以绞刑!即刻执行!以正军法!以儆效尤!以慰冤魂!以彰我《安民抚境令》之天理昭昭!”
“行刑!!!”
几十名刽子手大步上前,将面无人色、瘫软如泥的陈永年等人拖拽到高台边缘,强行按跪在地!
雪亮的鬼头大刀高高扬起,在午后的阳光下反射出刺目的寒光!
“饶命…饶…”陈永年最后的哀嚎被淹没在呼啸的风声和台下震天的怒吼声中。
寒光闪过!四十余名曾经高高在上、作威作福的头颅滚落尘埃!
与此同时,另一名刽子手将早已魂飞魄散的钱老歪拖到绞架下,麻利的套索套上他的脖子。
“呃…嗬…”钱老歪徒劳地挣扎了几下,随着脚下踏板抽空,身体猛地一沉,脖颈发出令人牙酸的断裂声,抽搐片刻,便如破麻袋般悬挂在那里,面目狰狞可怖。
整个校场,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风刮过旗杆的呜咽和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所有俘虏,所有百姓,都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些曾经骑在他们头上作威作福的“老爷”、“官爷”,在光天化日之下,如同猪狗般被处决!巨大的震撼冲击着每一个人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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