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身上的痛意稍微舒缓,他仔细回答对方的问题:“看过大夫,三个月左右了,一直没有和妻主说,是担心胎像不稳。”
余祈原本是不打算要小孩的,她嫌孩子吵闹,但如果是小花魁生的,貌似也不是不能接受。
“就是不稳才更要担心吧。”余祈想不通小花魁的脑回路,但她又不能还怪罪对方,“要早些和我说的。”
但她隐约还是觉得不太真实。
下意识掐了掐自己的手,现还是能感受到疼痛的,不免又担心小花魁这脆弱的身子骨扛不住生育。
可恶,她指定是要保大的。
但一想到小花魁要遭罪就不太忍心,可是小花魁这模样,一看就是要生下来的打算。
余祈默默点头,毕竟她不可能还要去反驳小花魁,她指尖贴着美人的腰腹,却并未感知到什么动静,“那我们的婚事要尽早些办。”
“放心,之前就一直在准备,再添些别的东西邀请些好友来就行。”少女抱着怀里的人,连动都不敢动了,生怕弄伤怀里的人,“对了,你是想在京城,还是在兰城办?”
“妻主决定就好,知锦都喜欢的。”
美人睫毛垂落,他抑制了下呼吸,词倒是都安稳落下,并未掺杂太多溢出的气息。
少女抬起眸子,随意用眼睫胡乱地蹭了蹭他的侧脸:“那就都办,先在京城吧。”
是个好主意。
反正余祈是这么觉得的。
但小花魁却皱了下眉:“妻主,会不会有些铺张浪费……”
他的话语未结束,余祈就打断了,指尖压着他的唇,完全独裁:“刚才是谁说让我决定就好?而且才不浪费,婚事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浪费?
现在来谈浪费未免也太晚了。
她筹备了这么久,就是等这么一天,不用的话那才是浪费了。
“至于聘礼……”余祈深思熟虑正要说出来一个高得吓人的字眼。
“三万两。”美人唇瓣吐出来几个字,以他对妻主财力以及空余的估算,得出来这个钱数,又想起来什么,继续说:“妻主不可以变卖铺子。”
“把我当什么人了?”余祈眉心跳了跳,总感觉小花魁看她的眼神有几分看待败家子的意思。
是怕她太败家了吗?
这完全是对她实力的不信任!
余祈更来劲了,和小花魁在一起的消费,通通由系统支付,她现在巴不得掏空系统才对,毕竟系统才从她这里扣走一半的存款。
美人见她眉眼依旧不太在意这个数额,就知道自己开口说少了,他唇瓣微动,却没有再说什么了。
或许还是觉得自己不值得这么多。
不过说是给他的聘礼,他平日里也没有机会去用,也就攒着,若是妻主往后失意,不至于让人沦落了街头。
他自己手头也有积蓄,虽然不能给妻主现在这样的生活,但能保证妻主每日都能买些新鲜玩意逗趣。
“妻主不介意我的身份,就不要赶我走。”美人这次倒是收敛了些,微动指尖,将少女的手松开,随后搭在对方的肩颈处,继续道:“没有妻主,我活不下去的。”
异常固执且深入骨髓的话语,但他本人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余祈听着莫名有种奇怪的念头。
但她还是对小花魁太放心了,想了想还是纠正了他的用词:“不是赶,是担心你,如果你不想走,当然是可以留下来的。”
少女始终这么好说话,仿佛昨日的只是他模糊的感受一般。
昨日的妻主,要冷淡些许。
或许别人察觉不出来,但他和妻主朝夕相处许久,很明显感受到妻主对他不再那么主动和在意,仿佛他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东西一样。
好在是他感觉错了。
他远比他自己想的还要固执,哪怕是一厘米的差异也要揪着这点作。
有时候,他都觉得自己不像是他自己,但这次更多的,其实是想让妻主不要这样轻易地说出让他离开的话。
他承受不了分开。
就连定好期限的离开他都会默默难受,更别说这种毫无归期的约定。
夜色愈深了。
在窗下毫无保护的烛火摇曳着,将屋子里灰暗的边边角角都照出来些阴影,但仅靠这点光亮,无法看清楚对方的面容。
余祈想起来还在外面等着的揽星,她低声和小花魁说清楚要做的事情,这才起来。
等她站起来,美人指着那边搭着的衣裳:“妻主先穿我的,早些回来,莫要着凉。”
“好。”余祈弯眸笑了笑。
她秉着从哪进来就从哪里出去的路径,从窗户边上翻出去让揽星先回去,这才原路返回。
只是才翻进来。
就被她带进来的风掀动了桌上被砚台压着的纸张,上面似乎还落了字,旁边又是烧着的烛火,余祈想看不清楚都难。
她收回落在被墨迹晕染的黄色纸张上的视线,现里面的字句似乎是写给她的,是一些道歉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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