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呀,竟然在这个时候交换了。”
想象中的疼痛迟迟没有到来,倒是雾中传来了陌生声音在说着什么。
霜川一琉眯起眼睛,等到被遮盖住的视野渐渐恢复清晰时,那双淡粉色才重新看向前方。
瞳孔猛地收缩。
——类似会议室的房间里,坐着形形色色、姿态各异但可以总结为凶狠的几人。
其中一个正是刚才拿着剑要将她剁成臊子*的白发男,见她目光经过,眉眼微不可察的皱了起来。
“嘻嘻嘻嘻嘻,在害怕呢。”双腿交叉架在桌面、手枕在脑后一副悠闲做派的金发男人发出尖利笑声,卷发盖住了他大半张脸,仅露出消瘦下颌与弧度夸张上扬的嘴角,摆弄着手机朝向她那边:“不会被吓哭了吧?拍下来好了。”
另一位头发五彩斑斓的男人接着开口:“毕竟这时候的她还是个小孩子嘛,好啦,到我这里来吧tesorino*,别理会那些臭男人。”
霜川一琉站在原地,面对两人的举动困惑的眨着眼睛。
她一句话都没有听懂。
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是一个头上带着巨大青蛙帽子的男生,青色发丝,面无表情,说话时语气也平平的没什么起伏:“这个时候的一琉姐还不会意大利语吧。”
因为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于是看了他一眼,但视线不巧的再次在路上与白发男对视,霜川一琉颤着睫毛慌张躲开。
听到了一声重重的‘啧’。
“好像是这样呢,”路斯利亚自由切换了语言,“我刚才说不用害怕哦,这五分钟和我一起度过吧。”他说着站起身。
霜川一琉脑袋有些宕机。
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难不成那并非武器,而是什么任意筒?被击中就会去任何地方之类的……
好像也说不定。
反正这个世界,鬼怪也好,神明也罢,自己可是连白磷燃烧的火焰都能吸收呢,一秒从大街上穿越到欧式建筑里什么的根本不稀奇啊!
“说起来,这是第一次交换吧,给小一琉介绍下,送你过来的是十年火箭炮,能够将现在的你与十年后的自己交换的东西哦。”
路斯利亚离开桌边,霜川一琉也被他的声音从神游中回到现实。眼见男人与自己的距离缩近,思索两秒,她还是转身推开右后方的大门、试图逃跑——
“唔…!”
鼻尖撞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
原本迈出的一大步因为被弹了回去而回到原点,反作用力太强以至于她一个踉跄差点跌坐在地,肩膀被人从身后扶住才堪堪站稳。
鼻腔里传来难以抑制的酸痛感,霜川一琉抬起头的瞬间,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泪珠跟着从脸颊上滑落,显得表情倔强又可怜。
好——痛——!!
霜川一琉的内心在哭诉。
强烈建议将鼻子与脚趾列入保护人体脆弱器官组织的目标啊,这种疼痛真的是人类能承受的吗?
呜……不会流血了吧?
沉浸在疼痛中的霜川一琉并没有注意到面前黑发男人的高大身影已经将她完全淹没在阴影之中,而刚才所撞到的部位正是对方领口大开裸露出的麦色胸肌。
男人俯视着,即使是这样的动作,头也没有低下去一点的意思,浑身散发着高高在上的傲慢。他的视线从眉骨阴影处倾泻而下,虹膜边缘镀着金属光泽,这么盯了她两秒,忽然开口,声音低沉,胸腔的震动透过两人之间十几公分的距离传了过来:
“渣滓。”
霜川一琉捂着鼻子,又一滴眼泪没控制住的掉了下去。
这句话她听懂了,是非常正宗且标准的日本话。
——但为什么要骂她嘛!
渣滓,连垃圾都不如欸。
“喂,转过来让我看看有没有流血。”
悲伤中的霜川一琉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冰冷的手已经掐着下巴抬了起来。动作不算强硬,甚至可以说是温柔的——和刚才在街上用剑指着自己时相比。
对上了一双银灰色的眼睛。依旧皱着眉,但不是对她的不耐烦,而是习惯性的举动,已经在眉心烙下了印记。
被银霜般的眼眸注视着,竟然意外的可以冷静下来去观察。
头发……好像更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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