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一次剧烈的抽搐中,我的身体猛地弓起,口腔中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一股炽热的精液喷涌而出,墙上一片浓稠的白色,散着一股淡淡的腥味。
我疲惫地靠在墙上,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
我用纸巾擦干墙面,将沾染着体液的纸巾扔进垃圾桶。
然后,我打开水龙头,任由冰凉的水冲刷着我的双手,洗去一切罪恶和情欲的痕迹。
我抬起头,再次看向镜子。
镜子里的我,眼神已经恢复了死寂。
我推开卫生间的门,重新回到客厅。
餐桌上的残羹冷炙,提醒着我未完成的使命。
我沉默地收拾起碗筷,将它们放进水池,然后打开洗碗机。
洗碗机嗡嗡的运转声,伴随着洗衣机在阳台出的“哗啦哗啦”的水声,构成了这个家庭夜晚最真实的背景音。
我弓着背,拿着扫帚,一下一下地清扫着地板,将那些碎屑和灰尘清扫干净。
地板反射着客厅微弱的灯光,显得冰冷而空旷。
我的身体疲惫,内心更疲惫。
我知道,明天,后天,甚至每一个夜晚,我都会重复着相同的生活,扮演着相同的角色。
而那扇紧闭的卧室门,也将永远是我无法逾越的屏障。
客厅里,窗外的路灯光线透过薄薄的窗帘,在墙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躺在冰凉的沙上,双眼望着天花板,那里空无一物,却仿佛映照着我这十五年来,所有的隐忍与麻木。
我是一个被选择的“工具”,一个在名为婚姻的牢笼里,心甘情愿自我囚禁的懦夫。
而屋外,隐约传来李清月与那少女的低声笑语,笑声中带着无法掩饰的娇媚与满足,如同两朵盛开在黑夜里的罂粟花,香艳而又致命。
今天中班,我穿着一件家居衬衫,准备着给老婆和女儿做早餐。
我的目光落在对面墙上那张镶着原木色画框的全家福上。
照片里,李清月穿着一袭米白色连衣裙,长披散在肩头,嘴角勾着淡淡的笑意,眼神却带着某种疏离的冷静。
她一手抱着当时才三岁的女儿,另一只手虚虚地搭在我的肩膀上,指尖悬空着,并未真正触碰到我的衣料。
女儿景凌雪笑得天真烂漫,小手抓着妈妈的衣角。
而我站在她们身侧,身体微微倾斜,似乎想要靠近妻子,却又刻意保持着距离,僵硬的笑容挂在脸上,眼神里藏着掩饰不住的紧张和自卑。
这张看似美满的三口之家合照,实则处处透着违和。
我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将一口已经苦的凉茶咽下,茶水顺着喉管缓缓流入胃中,带来一阵清冷的刺激。
我想起那些为数不多的、李清月主动接近我的时刻。
她会在夜深人静时,忽然推开卧室的门,穿着简单的睡裙走到我床边。
她的眼神里带着某种强势的果决,像是在执行一项必须完成的任务。
她会俯下身,修长的手指解开我睡衣的扣子,掌心贴上我的胸膛。
我能感受到她手心微凉的温度,能听见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声,能闻到她间淡淡的洗水香气。
但就在这时,恐惧会像潮水般淹没我——对自己不配拥有她的恐惧,对自己会让她失望的恐惧,对自己不够男人的恐惧。
然后,往往还没等她的手探入我的裤腰,我就已经羞耻地在裤子里缴械投降了。
温热的液体滋滋地喷涌而出,弄湿一片内裤,甚至渗透到外裤上,留下一块尴尬的深色痕迹。
每一次,我都只能在黑暗中听见李清月轻轻的叹息声,然后是她转身离开时,睡裙摩擦地面出的细微窸窣声响。
我闭上眼睛,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沿着鬓角缓缓滑落,在脸颊上划出一道潮湿的痕迹。
十五年了,我还是个处男。
快四十岁的处男。
这个事实像一根刺,深深扎在我的自尊心里,时时刻刻提醒着我的失败。
婚后第二年,李清月提出做试管婴儿。
她说得很平静,仿佛在讨论晚餐吃什么。
我想要个孩子。她当时坐在餐桌对面,手里拿着筷子,夹起一片青菜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眼神没有看我,落在桌上的白瓷碗里。
我记得自己当时只是点了点头,连半句异议都不敢提。
我甚至主动要求孩子跟李清月姓。
孩子姓李吧,李凌雪,这个名字你看怎么样?我小心翼翼地试探着,生怕她会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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