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白的晨雾还缠着喜来眠的瓦当,在青灰色的屋檐下凝成细小的水珠,一滴一滴落在廊下的青石板上,洇出深色的斑点。吴邪掀开灶房的门帘就察觉异样——青石地砖上积着层薄露,却独独缺了串脚印。往日这时候,闷油瓶早该拎着沾露的竹篓从后山折返,篓底压着新采的菌子或是折翅的斑鸠。
灶台上的粥还温着,切好的咸菜丝拌了香油,摆得整整齐齐。一切都和往常一样,除了那个该出现的人不在。
胖子!吴邪踢了踢廊下横躺的啤酒箱,见着小哥没?
胖子裹着印满牡丹花的棉被翻身,呼噜声在看见空荡荡的刀架时戛然而止。那刀架是去年胖子用老樟木亲手做的,上面本该横着一把黑金古刀,此刻却只剩下一个清晰的轮廓印记。
我艹!黑金古刀也没了!胖子一骨碌爬起来,被子滑落在地,天真,你别告诉我小哥离家出走了?
吴邪没说话,只是盯着刀架看了片刻,转身往后山走去。
寻踪觅影
后山的竹林在雾霭中泛着冷铁色,竹叶上的露水打湿了吴邪的裤脚。他蹲身查看腐叶堆,指腹蹭过半枚脚印——41码登山靴的纹路,边缘沾着星点青绿色锈迹,在晨光下闪着诡异的光泽。那锈迹的颜色和质感,都像极了多年前在西王母宫见过的青铜器上的铜绿。
胖子举着强光手电往树冠扫,光束在浓雾中划出苍白的光柱:这哑巴张属壁虎的?脚印到崖边就没了!惊起的三只寒鸦扑棱着翅膀,消失在迷雾深处。
崖下深潭浮着层诡异的水锈,青铜色波纹随晨光流转,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水下呼吸。吴邪抛了块石子,涟漪荡开的刹那,潭底忽现团黑影,形似倒悬的门扉,转瞬即逝。
胖爷我眼花了吧?胖子揉揉眼睛,这潭子底下啥时候有门了?
吴邪盯着恢复平静的水面,眉头紧锁。那不是错觉,那形状太熟悉了——青铜门的轮廓,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神秘来客
日头爬过屋脊时,张海客的越野车碾塌了篱笆。他一身笔挺的西装与这个山村小院格格不入,公文包上别着枚断成两截的青铜钥匙,在阳光下泛着古老的光泽。
族长三天前预订了长白山的雪水样本。张海客推了推金丝眼镜,语气公事公办,我是来取货的。
预订?胖子把搪瓷缸砸得咣当响,他连微信都不会发!你们张家现在改电报联系了?
吴邪摩挲着钥匙断口的纹路,那纹路莫名眼熟。忽然,他想起昨夜半梦半醒时,屋檐有极轻的踏雪声——那声音与多年前在云顶天宫听到的冰层开裂的动静如出一辙。
钥匙给我看看。吴邪伸出手。
张海客犹豫了一下,还是解下了钥匙。钥匙入手冰凉,断口处有着细微的锯齿状痕迹,像是被什么巨大的力量硬生生掰断的。
错位时空
祠堂供桌的香炉还积着隔夜灰,吴邪却嗅到丝若有若无的异香。那香味很特别,像是檀香,又带着几分雪山的冷冽。他掀开蒲团,青砖缝里卡着半片蛇眉铜鱼鳞,鳞片边缘凝着新鲜血珠,在晨光下闪着暗红色的光泽。
胖子举着放大镜凑近:这血型得验验,万一是鸡血......
是麒麟血。
黑瞎子倒挂在房梁上啃胡萝卜,墨镜滑到鼻尖,露出带着笑意的眼睛:昨儿半夜无人机拍到好玩儿的——他翻身落下,轻得像片羽毛,手机屏幕亮起,红外影像里,藏蓝身影在祠堂月洞门前凭空消失,像被橡皮擦抹去的铅笔画。
吴邪盯着那段视频,反复看了三遍。那不是特效,也不是拍摄故障——闷油瓶确实是在走过月洞门的瞬间消失的,就像走进了一扇看不见的门。
时空错位。黑瞎子咔嚓咬了口胡萝卜,听说过吗?就像录像带卡带,某个时间点被折叠了。
胖子一脸懵逼:说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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