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上了她们为我准备的女仆装,因为我答应了霜星接手这家酒吧。
我答应了霜星接手这家酒吧,因为我那晚将她放进了房间。
我那晚将她放进了房间,因为我没能救下她的父亲。
我……
我转着仅剩一的左轮手枪,因为不管我如何旋转它的弹仓,那子弹总会射入我的太阳穴。
“——”
我的房间中央,穿着黑色大衣的人形,转着他仅留有一枚弹孔的面部,紧盯着我,将同样的左轮手枪对准了它为数不多完好的头颅,扳动击锤。
这里已经不会有人来了。
那些谈话,他们认为可以唤回我的语句,确实地传达给了我,让我知道,我被多少人期待,而我的失败又是多么……沉重。
我让那位女孩失去了父亲。
起初的时候,我还能配合着做出自己好多了的假象,让他们放下心离开。
但假象终归是假象,而且,随着被期待的事实印入心中,那挫败感就愈强烈。
终于,我连附和的余地也不剩了,只能感受到“给他时间”的无措,和这方空间的恒久死寂。
我抚着左轮的击锤,却迟迟下不了决心打开它。我似乎……应该再多装一会的,也不至于现在连这点小小的勇气都没有。
黑色大衣的人形动了动,他的弹孔转向房间的门口,缓缓消失。
房门,久违的敲门声正在破坏房间的安定,明明是踌躇又轻微的声音,却好似敲在我的心脏上。
“谁?”
我深吸一口气,挥手扔掉了左轮,让它消失在房间的阴暗中。没有回答,只有依然踌躇,却坚实许多的敲门声。
……无所谓了,不管是谁,都可以让我有能扳动那击锤的力气了吧。
我打开了门,但想用两倍的度关上门时,却被冰块卡住了。
仔细一想,我既没有立场将她置之门外,而且,不管她怎么劝我,我都没法再拒绝那枚子弹了吧。
于是,她进到了房间里,半强迫的。
“……我打算开一间酒吧,大熊馋了,煌也不是很好打。我想,能有个给岛上的人消遣放松的地方也挺不错的。”
“我还没有想好名字。薄荷,你觉得什么名字好些?”
“啊,我这件就是到时候的工作服了,怎么样?还可以吧?”
她并没有提关于切城的任何一个字,只是说着毫不相干的希望话语。
可惜,如果她能将那泪光和欲言又止藏得更好一些的话,我说不定真的会相信,她能有这么乐观。
最后一次,我牵起笑容,给出反应,称赞,提出些不痛不痒的建议。
这其中,大抵只有称赞才有部分的真心吧,因为女仆装确实很适合她。
她背过身,我能听到她在小声的吸鼻子。
哎呀,我还以为自己演的挺好的,结果还是……没能让她开心的离开。视线开始失焦,我轻叹一声,乖乖垂下头,享受这份默许的失落。
然后,我看到了那抹白色。
她大概也不是很习惯这身衣服,或者太过专注于别的事情,尾巴并没有好好的从洞里出来,反而撑起一定的空间,让她的内衣和裤袜上缘都露了出来。
真是不小心。
我伸出手,掏出她的尾巴,又弄服帖了衣服,直到收回手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哈……呜……”
那对直立的兔耳耷拉下来。她捂着小腹,不时传出一两声不似平常的软弱喘息。原本笔挺,白玉般的双腿弯曲着,隐隐有水光划过,滴在地上。
“啊……不,不是的!我只是……想……”
“没事的!没事的……我……我知道。”
我并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有什么后果,如果不是她这般异常的反应,我只认为以朋友的立场来看有些逾距。
如此仓促,又迷茫的致歉被她急切而轻易的拒绝,我只能头脑白地坐在原处。
还是第一次,有她在的房间里,我居然会感觉到燥热。
即使已经刻意不去回想了,那些片段,掌心的感触开始想烙印一般,深深嵌入我的思维和肉体中。
我瞥见她的脖颈,如玫瑰般的殷红。
她,也会有我这样的感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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