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慢慢地、极其缓慢地回过头来。
那双总是带着怯意的浅褐色眼睛,此刻盈满了慌乱和无措,在与汪若明视线接触的瞬间,立刻像受惊的小鹿般躲闪开。
她轻轻咬住下唇,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她那副羞怯到极致的脸庞,与视频里那个曼妙诱人的身影渐渐重合在了一起。
汪若明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从那以后,汪若明和冯艺在班上的交流变得微妙而密切起来。
表面上,他们依旧是关系不近不远的同学,交流仅限于偶尔借一支笔,或者问一下作业。
冯艺回头时,脸上总是带着未褪的红晕,声音细弱,眼神躲闪,仿佛多看他一眼都会心跳过。
她身上那件与别人别无二致的白色水手服校服,穿在她身上却显得格外服帖和诱人。
纯白的衬衫料子很薄,阳光好的时候,甚至能隐约勾勒出里面纤细的肩带和正在育的、恰到好处的胸型轮廓,这若隐若现的风景,似乎比任何直白的暴露都更让他心痒。
然而,课桌下手机屏幕的方寸之间,却是一个截然不同的的世界。
数学课上,老师在讲台上推导着复杂的公式,粉笔敲击黑板的声音单调而催眠。
汪若明感到校服口袋里的手机持续震动,不是一下,而是接连好几下。
他悄悄低下头,点亮屏幕。
是ako来的消息。一连好几条。
【数学课好无聊啊,汪汪在干嘛?】ako了一个她自己画的、趴在桌上打瞌睡的简笔画小猫,旁边写着“Zzz…”。
【问别人前先说你在干嘛?】汪若明快地编辑了一行字回复出去,过了一会儿,ako来了一张照片。
画面里,是桐儿穿着那套她曾在直播里展示过的、带有铆钉的黑色皮质颈圈和短款露脐上衣,下身似乎只穿着一条极短的热裤,但画面只截取到大腿根部。
她的一条腿曲起,脚上穿着一只黑色的细高跟,脚尖绷直,涂着蔻丹的脚趾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背景是她那布置得温馨又暧昧的房间。
紧接着,又一条消息弹出来,是一个十秒钟的短视频。
点开,镜头对着的是桐儿穿着黑色蕾丝边白丝袜的脚,她的脚趾正在有节奏地蜷缩、舒展,细腻的丝袜面料摩擦着肌肤,出极其细微的沙沙声。
画面最后,她的脚尖轻轻勾住了镜头,然后视频结束。
【我在修图,还有理昨天拍的视频……感觉我的脚趾也想汪汪了~】后面是一个害羞捂脸的表情。【可以说你现在在干嘛了!】
汪若明感觉喉咙瞬间干,血液不受控制地向下涌。他手指有些颤抖地回复
【在看一只不乖的小黑猫,在课桌下这种……】
他按下送,然后若无其事地抬起头,目光却精准地落在前排那个穿着水手服的背影上。
他看到冯艺的肩膀轻轻一颤,然后飞快地、做贼似的低下头,黑色长垂落,遮住了她的侧脸。
几秒钟后,他感到手机再次震动。
【才没有不乖!是汪汪先说要看我新买的袜子的!(>﹏
后面跟着一张新的图片,是她纤细的手指,正轻轻拉扯着大腿根部的白色丝袜边缘,蕾丝花边被微微扯开,露出一小片更白皙细腻的肌肤。
【那老师在讲第几题?】汪若明存心逗她,同时也想压下自己身体的躁动。
前排的身影明显僵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来一个可怜兮兮的跪地求饶表情。
【……汪汪救我QaQ救到了有奖励哦~】
汪若明忍不住低笑出声,引来旁边同学侧目。他赶紧收敛表情,快将课本翻到对应页码,把题号拍照了过去。
【谢谢汪汪!* ̄3 ̄╭奖励晚点你~】
他抬起头,恰好看到冯艺微微侧过头,用极快的度朝他这边瞥了一眼,那双浅褐色的杏眼里带着狡黠和一丝被抓包的羞涩,与他视线一触即分,立刻像受惊的小鹿般转了回去,连白皙的耳垂都爬上潮红。
这种在课堂上心照不宣的秘密交流,成了他们之间最刺激的游戏,而夜晚的私聊,则更加肆无忌惮。
深夜,汪若明刚洗完澡躺在床上,手机屏幕亮起,是ako来的视频通话请求。他心跳漏了一拍,接通了。
画面那头光线昏昧,只亮着一盏暖黄色的床头灯,勾勒出桐儿慵懒侧卧的轮廓。
她穿着那件黑色真丝吊带睡裙,一根细长的肩带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
手机似乎就放在枕边,距离她的脸很近,屏幕里几乎全是她特写的身影,那双浅褐色的杏眼在昏暗中显得格外水润,带着一丝刻意营造的迷离。
“汪汪……”她的声音通过听筒传来,比平时更加软糯,带着刻意压低的、气声般的质感,像最柔软的羽毛尖儿反复搔刮着汪若明的耳膜,“睡了吗?”
“还没。”汪若明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干,声音沙哑。他调整了一下姿势,靠在床头,目光紧紧锁在屏幕上。
“嗯……我也睡不着。”她轻轻哼了一声,像是无意识地翻了个身,面朝镜头,但又不好意思直视般,眼神飘忽着,“今天……穿了汪汪说想看的那套内衣……”
她的手指若有若无地划过睡裙的领口,真丝面料随之滑动,勾勒出底下隐约的、正在育的柔美曲线。
然后,她对着镜头,轻轻咬住了下唇,出一点细微的、湿润的吸气声。
“白天说过,要给你奖励的,对吧?”
汪若明屏住呼吸,感觉房间里的空气都变得粘稠而炙热。
他的一只手已经不自觉地放在了身下,隔着睡裤,能感受到自己那根东西正在迅苏醒、变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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