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你真的好……”她顿了顿,托住下巴,“好会照顾人啊。”
禅院甚尔知道她原本准备说什么,却完全没有在意。
他将衣服拿到床上。
明明是事无巨细都准备道歉齐全的类型,却总是摆出这么一副爱答不理,冷冰冰的表情。鹤屋雪江看着禅院甚尔抿着嘴角,神色冷淡的将衣服分好,才笑眯眯的抬起胳膊。
禅院甚尔帮鹤屋雪江换衣服,是不需要她吩咐,都已经形成肌肉记忆了的。
之前还在鹤屋家的时候,就一直是这样。
她总是这样微笑着注视着他,明明是娇矜异常的举动,放在她身上就那么的自然,仿佛她天生就该这么让人照顾似的。
刚开始的时候,禅院甚尔想,他拿的钱不少,仅仅是这样的小事,既然她喜欢那就照顾着吧。反正他也没有什么被戳伤男人的自尊心的感觉,就无所谓的照顾着她。
到后来,不知怎么的,就成了他的职责。鹤屋雪江的衣服是怎么收拾的,首饰放在哪里,他比她更加清楚。刚开始系不好的小纽扣,到后来闭着眼睛都能解开。
到现在,如果鹤屋雪江说,要将这项职责交给别人,他大概立刻就会把那个人给杀了,这样给她换衣服的资格,打理照顾她生活的资格,既然已经交给他了,他就绝对不允许别人再来染指。
这样的生活,到底算是平静还是异常呢。
呆在她的身边,是前所未拥有过的安定,就像是前二十年的漂泊,在禅院家所感受到的扭曲与歧视,一切伤害都淡去了,只要在她身边,就会觉得幸福。
就像是他阴霾生活中的一束光,下沉时抓住的唯一稻草。他在她身边感受到了安定与幸福,只要现在这样的生活可以延续下去,他愿意牺牲一切。
可是这异常吗?
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绝对不再正常范围之内,鹤屋雪江他暂且不说,他对鹤屋雪江的执着,对她的感情,当然已经异常。
他自己能够感受的到。
如果不异常,他为什么会替她生孩子,这是正常认知之内的事情吗?
不过,都无所谓。
禅院甚尔无所谓的想。
因为只要维持住此刻就够了,如果这是异常,他甘愿在异常中不停沉|沦。
是异常还是正常,他都可以不在乎。
反正在禅院家那样的地方,他原本就没有学会,正常人该是个什么样。
鹤屋雪江扯了扯他的袖子,禅院甚尔这才将跑远的思绪扯回来,手已经自发的拿起她的长袜,鹤屋雪江也已经将脚递到了他的面前。
他坐在床对面的椅子上,握住鹤屋雪江的脚,将长筒袜往上套,鹤屋雪江一向是最在意形象的,出行总是礼服长裙,如果不是生病……
握在掌心中的脚,肤色雪白,就像是玉石一般,哪怕是脚背的肌肤,都比他的手心还要柔软,禅院甚尔垂着眼睛,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沉默的将长筒袜往上提,薄薄的黑色袜子,一点点的覆盖住柔滑的肌肤。
一直提到大|腿,禅院甚尔的手才停下。
长筒袜的边缘在柔软的腿侧肌肤上,留下一道下陷的弧度,简直就像是布丁一样,是光用视觉,似乎都能感知到的,女性肌肤惊人的柔嫩。
但现在,她看起来更加单薄,纤细的就像是纸板,禅院甚尔默了须臾。一声不言语的又转过来帮她扣背后的扣子。
鹤屋雪江已经将长发搂到一边,露出光洁的背,白的就像是在发光,能灼伤眼睛,禅院甚尔只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加快手上的动作。
鹤屋雪江却猝不及防的侧过头来。
她的脖颈一转动,就让他手上的动作一顿,将原本就小的纽扣扣错了位置,鹤屋雪江却丝毫都没有打断了他的知觉,“好久都没有这样了。”
禅院甚尔的睫毛低垂,并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又继续着被打断了的动作。
就像他眼里就只有没有扣完的扣子一样。
鹤屋雪江也不在意,继续自顾自的往下说,“甚尔,你还记得你刚到我家的第二天,就这样帮我穿衣服,还记得吗?”
她的视线在他微微收紧,显得严肃起来的眉毛上转了一圈,缓缓的浮现出笑意,用手指圈住长发,往上抬起,露出白皙的脖颈,“还帮我盘头发的,还记得吗?”
鹤屋雪江的黑发散落在眼前,抿着嘴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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