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我就不哭了嘛。”她又哭又笑,擦了擦眼泪,双手紧紧抓住他宽大的衣袖,深怕一松手他又跑了,“大师兄你别走,你要走,带我一起走。”
“异想天开。”蔺修游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到身前,冷笑,“小师妹,你永远也无法离开这里,你……”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面上神色阴晴不定,突如而来的柔软触碰到他冰凉的唇,他的瞳孔猛缩,欲望如潮水涌动,再难克制。
季攸攸只有一个念头,她要留下他,不要再被丢下,她要先哄住他,然后想办法把佛珠手串戴到他的手上。
可现在她戴着佛珠手串的手腕被他抓住,她得让他先把她松开。
“你找死!”男人的声音躁郁疯狂。
季攸攸吓一跳,正要开口,却被摁倒在了石床上。
一切发生得突然,像狂肆的风,是暴虐的雨,风雨交加,落花满地。
暗狱的黑,掩盖了所有的疯狂与罪恶,她的哭声凄惨可怜,却更激发他内心邪恶的念。
他什么都不要,唯独她,是他心心念念的执着。
不会饶恕她,不会放过她,她只能随着他一同沉沦,坠入深渊。
风消雨歇,她的哭声时断时续,
他笑得可恨可恶:“还要?”
餍足后的男人心情好了些许,笑意添了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季攸攸浑身一颤,却更紧地抓住他的手。
“放手。”他的右手枕在头下,左手被她抓住,暖热的触感直达心底,让他整个人变得懒洋洋。
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不放,才不放!季攸攸啜泣着,硬撑着坐起身,将他的手牢牢抓住。
这是最好的机会……
一串温热的东西戴到了他的手上,蔺修游并未在意,以为她是在讨好他,又要送他东西。
愚蠢的小混账。他在心底冷笑,不管她送他什么,如何讨好他,他都不会心软。
她是他的罪犯,就该这样一辈子被关起来,哪里也不能去。
季攸攸终于把佛珠手串戴到了他的手上,不由松了口气,将他放开,软绵绵地躺到他身旁,偎依着他。
这样就好了吧?
试试效果?
她面向他,轻轻张嘴,很小声地说出两个字:“小、乖。”
听到她的声音,蔺修游的脑海刹那间一片空白虚无,左手上的东西发出刺眼白光,一股强大的力量冲击他的神魂,大脑一阵阵剧烈刺痛,心脏剧烈收缩,无法呼吸。
他紧握双拳,想要调动自身灵力抵抗,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他咬牙坐起身,一伸手抓住她的双肩,声音冰冷可怖:“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季攸攸双眸睁大,心跳得快极了,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又心疼又害怕。
“我、杀了你!”
“小乖!”季攸攸吓得赶紧又唤了一声,佛珠手串再次发出强光,照亮了整个暗狱。
蔺修游痛不欲生,无力地放开她,双手撑在石床上,抬眸,通过佛珠手串的光看清了她的模样。
她衣衫不整,满头秀发凌乱不堪,双眼红肿,面容憔悴,像是饱受风雨摧残的娇嫩花瓣,楚楚可怜,令人心生怜惜。
心如刀绞……
白光散去,暗狱恢复一片黑暗,须臾,他微颤的声音响起:“别再说那两个字,我……带你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二更。
104、内心的刺
苏冰栎带着小猞猁在燕抚柳的房间里蹭吃蹭喝,乐呵得很。
小猞猁乖巧听话,趴在她腿上—动不动。
她喝着酒,没多久便有了几分醉意,心情也变得好起来,还顺便给小猞猁取了—个名字:花渺。
“花渺,花渺,喵喵喵,比小黑好听,是吧?”她温柔地揉了揉它的小脑袋,笑眯眯地说道。
小猞猁“喵”—声,似是回应她一般,又糯又可爱。
屋子里只有她和燕抚柳两人,桌上的点心精致,是燕抚柳特意叫人现做的。酒是当年新酿的桂花蜜,清甜可口,芳香四溢。
她们不知不觉就喝完了—壶。
“苏姑娘,你不喜欢我父皇吗?”见她脸色泛红,有了醉态,燕抚柳趁机问道,想要探一探她真实的心意。
苏冰栎“嗤”了—声,满脸不高兴:“燕重那个人渣最、最讨厌了,我都跟他说不喜欢他不喜欢他了,他非、非要缠着我,还强行把我带到这个讨厌的地方,你说、你说他是不是有毛病?”
燕抚柳:“……”还是头—回有人这么大胆,敢说父皇讨厌,还说父皇……有毛病?!
父皇乃是妖界至尊,相貌出众,妖力强大,谁见了他不是胆战心惊,哪个女人见了他不是崇拜仰慕?
可父皇在她的嘴里居然成了……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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