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月立刻化身好奇宝宝,扯着他的袖子小声问:“你真的去过凡尔赛宫?路易十四什么样?是不是真的不爱洗澡?”
阿尔伯特无奈地看她一眼,牵着她走到人少的角落,才低声道:“见过几次。他确实……对香水的偏好远超沐浴。不过,当时的贵族风尚如此。”他顿了顿,指着太和殿的屋脊兽,“这些瑞兽的形态和排列,蕴含的守护之意,与西方城堡上的石像鬼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能量属性截然不同。”
弄月听得两眼放光,感觉自己带了个行走的历史博物馆兼超自然百科全书。她指着一条不起眼的小径:“那这里呢?有没有什么冤魂或者隐藏的密道传说?”
阿尔伯特感知了一下,摇摇头:“此地龙气镇压,寻常阴灵不敢靠近。密道……或许有过,但早已被时光掩埋。”他看着弄月略带失望的小脸,补充道,“不过,我知道伦敦塔里几个连导游都不知道的幽灵出没点,下次带你去‘拜访’?”
弄月立刻又兴奋起来,开始盘算着下次的“探险”计划。
场景三:养生“老爷爷”与熬夜“小祖宗”
弄月正值青春,精力旺盛,偶尔会熬夜追剧或者打游戏。阿尔伯特对此十分不赞同。
晚上十一点,弄月还抱着平板看得津津有味。阿尔伯特处理完公务,走进卧室,看到她屏幕的亮光,眉头微蹙。
他走过去,不是直接关掉平板,而是先摸了摸她的手,感觉有些凉,便去倒了杯温水递给她。“很晚了,该休息了。”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长时间看屏幕,对你们人类的眼睛和灵魂都不好。”
弄月耍赖:“再看一集嘛!就一集!这个剧超好看的!”
阿尔伯特叹了口气,在她身边坐下,伸手将她连人带毯子一起捞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那我陪你看到这集结束。然后,你必须睡觉。”他像个监督孩子作息的老爷爷,固执又温柔。
结果,往往是弄月看着看着,就在他沉稳的心跳声(虽然不跳,但她能感觉到一种安心的韵律)和微凉的怀抱里睡着了。阿尔伯特则会小心地拿走平板,帮她调整好睡姿,盖好被子,然后看着她毫无防备的睡颜,觉得这漫长的生命里,能拥有这样一个需要他操心、让他牵挂的小家伙,是多么幸运的事情。
场景四:吃醋与安抚
有时,弄月和年纪相仿的男性同学或朋友多聊了几句,回家后,阿尔伯特虽然不会明确说什么,但那周身的气压会明显低几度,抱着她的手臂也会收紧些,暗红色的眼眸里会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弄月察觉到,就会故意逗他,搂着他的脖子,眨着大眼睛问:“老怪物,你是不是又吃醋啦?”
阿尔伯特会把脸埋在她颈窝,闷闷地“嗯”一声,然后控诉:“那个年轻人,看你的眼神不够纯粹。”活脱脱一个没有安全感的“老”男友。
弄月就会笑着亲亲他冰凉的嘴唇,哄道:“放心吧,全世界我最喜欢你了!他们加起来都比不上你一根手指头!你可是活了几百年的宝藏男孩!”这称呼总能成功让阿尔伯特破功,无奈又宠溺地笑出来。
尾声
年龄的差距,在他们之间,并没有带来代沟,反而成了独特的调味剂。他像一座沉稳的山,包容着她所有的活泼、莽撞与天马行空;她像一道活泼的溪流,为他漫长而沉寂的生命注入了无尽的活力与色彩。
他教她古老的知识和优雅的礼仪,她带他体验最新的科技和沙雕的快乐。他负责将她宠得生活不能自理,她负责让他冷寂的心始终保持温暖。
在阿尔伯特看来,六百年的等待,只为遇见这个二十出头的小家伙,无比值得。而在弄月看来,能把这个活了几百年的“老古董”变成专属的忠犬男友兼全能保姆,简直是人生最大的成就。
这就是他们的日常,也是独属于他们的、甜到掉牙的糖。
番外:深爱与传承
时光荏苒,即便有阿尔伯特无尽的宠爱和最精心的养护,人类的躯体终究无法与吸血鬼近乎永恒的生命抗衡。
在弄月三百多岁,修为已至元婴期(这在末法时代已是惊人的成就),容貌依旧保持着三十岁左右的成熟风韵时,她的眼角,还是无可避免地,出现了第一条极其细微、却如同惊雷般炸响在阿尔伯特心上的纹路。
那只是一个瞬间,弄月对着镜子擦拭脸颊时无意中发现的,她甚至没太在意,只是随口嘟囔了一句:“哎呀,好像有细纹了。”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阿尔伯特,那双暗红色的眼眸却骤然收缩,整个人如同被冰封般僵在原地。他看得清清楚楚,那条细小的纹路,像一道无形的诅咒,宣告着他最深的恐惧正在一步步变为现实。
从那天起,阿尔伯特陷入了一种近乎偏执的疯狂。他动用了诺斯菲亚家族积累数个世纪的所有人脉和资源,甚至不惜与一些危险而古老的隐秘存在做交易,疯狂地搜寻着任何可能延缓人类衰老、延长寿命的方法。
·东方仙界遗泽:他深入昆仑墟秘境,与守护的瑞兽搏斗,只为求取一株传说中的“不死草”;他拜访避世不出的修真大能,用西方失传的炼金秘术交换延年益寿的丹方。
·西方魔法禁术:他翻遍吸血鬼家族的禁忌藏书,寻找那些被遗忘的生命转换仪式;他甚至冒险潜入教廷的秘密档案馆,寻找可能与“永生”相关的圣物记载。
·现代科技前沿:他巨额资助全球最顶尖的生物基因和抗衰老研究机构,要求他们在最短时间内取得突破性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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