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自从中药之后,因他一直没阴阳调和,没彻底纾解过,他的欲念一直都很强烈。他变得越来越敏感,日日都要亲手排解出体内的浊水。
“嗯哼。”男子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章哥哥,你怎么了?”女郎听他声音不太对劲,微微仰首瞅了瞅他,这会一看,他的眼睛里布满血丝,眼底泛起一抹红晕,瞧着很吓人。
女郎伸出小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章哥哥,你起热了,好烫。”
“姝儿。”
男子声音沙哑,嗓子像是被灼烧干了水分,他喉头滚动了几下,看着一脸关切的女郎,握住她的小手,低声道,“哥哥没事,姝儿别担心。”
兰姝哪里信他这个,她甚至都能听到他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怎么会没事,担忧道,“章哥哥,我们去最近的医馆吧。”
“不用去,姝儿,过一会就好了,让哥哥握着你的手好不好?”
女郎哪有不答应的,连忙握住了他,和他十指相扣。男子无力地靠在女郎身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女郎细腻的脖颈上,惹得她也一直颤栗着。
徐青章觉得自己快被体内这把火给烧没了,浑身乏力,抵着女郎娇小的身子靠在车壁上,两人贴着很近,他能感受到姝儿身上哪哪都是软的,不像他,浑身上下都梆硬。姝儿这么娇,日后进门如何能承受得住他。
兰姝听着男子的闷哼声越来越大,脖颈被他呼出的热气弄得一片潮意,还酥酥麻麻的。他还把自己的双手举到了头顶上,禁锢住她了,现在的她好像是他的囚犯一样,在他的威严下,自己动弹不得半点。嫩白的小手被他紧紧握着,隐约可见底下的红痕。倒是不疼,她甚至感到一些莫名的快意。
今日出门坐的是凌家的马车,听见里头暧昧的动静,赶车的倒也机灵,饶了一大圈才回到凌家,果然徐世子下车后丢给了他一个银锭子,嘿嘿,这钱真好赚。
“姝儿,明日我恐不能来凌府了,二叔的两个女儿出嫁,我会有些忙。”
“无妨,章哥哥,明日我也是要去徐家的。”
两人的脸色还有些潮红,但神情已经恢复正常了,又腻歪了一阵,徐青章才从凌宅离开。
徐青章却没有回徐家,而是就骑马往宜山去了,有点远,来回大概要三个时辰,好在他自己对那已经算是轻车熟路了。他不觉得那茶叶有多好喝多珍贵,但是只要姝儿想要,上刀山,下火海他都会给她寻来。
…………
明棣听到兰姝这两日的消息后,无可抑制的怒火在他心中熊熊燃烧着。尤其是听桑度说兰姝今日回来后就叫了水沐浴,他气到额上青筋暴起,一脚踹开了银安殿的大门,怒气冲冲地往凌家去了。
桑度捏了一把冷汗,他真担心主子提剑去徐家斩了徐世子。但他也没办法,他们的任务只是监视凌小姐,没法干涉凌小姐的自由。
等明棣到兰芝阁的时候,已经将近子时了,房中燃着一盏微弱的烛火,榻上的女郎闭着双眼,呼吸均匀,显然对他的到来毫不知情。
男子望向她的眼里满是阴森,冷冽的目光如刀片一样凌迟着小娘子。片刻后他伸手左手,不假思索地握住了女郎纤细的脖子,只要他用力,榻上美人就会香消玉殒,即刻变成一具美人尸。
掌下的皮肤柔软又富有弹性,手感很好。与其说他是在掐女郎的脖子,不如说他是在细细摩挲,上下滑动着,半分力都舍不得用,一沾上她娇嫩的肌肤时,他就冷静了下来。
呵,他跟一只不懂事的小狐狸计较什么,她能知道什么是男女有别?她若是知道男女有别,就不会有未婚夫还梦呓喊他,睡醒哭着去找他这个外男了。
他已经检查过了,身上没有红痕,除了手上。冷眼瞧着那双柔嫩手腕上满是星星点点的红印子,他气到想提剑去徐家把徐青章碎尸万段。
凌兰姝,她怎么可以背着他去和那奸夫牵着手上街。怎么,不想要他这个哥哥了是吗?他是什么说不要就不要的东西吗?刚平静下来的心又被激起了怒意,男子脸色铁青,眼里满是前所未有的凶恶。
片刻后他托着那两只白嫩的爪子,一点一点,沿着那些红痕吻了过去,她很甜,连小手都是香香软软的。
他用唇瓣叼着她的那些印子,细细碾磨着,企图用新的红斑遮住那个奸夫留下来的。覆盖住那些红痕还不够,那十根玉指也被他含入口中,他像是没吃过肉一样,露出渴望的眼神,把她的小手吮得干干净净。
不够,这还远远不够,他依旧很生气,喘着粗气。盯了她半晌,他解了自己的外衣,上了榻,进了她的被衾,搂着她的那一刻,他的心灵得到了净化,躁动的心终于平静了下来。
他突然顿悟了,不止徐青章是她忠诚的狗,就连他,也被这个娇弱的女郎驯服了。她就在那什么都没做,就足以让他和徐青章去跪着求她的垂怜。
他明子璋出生时瑞彩祥云,五星连珠,爹疼母爱。五岁开蒙,六岁作诗,七岁搭弓射大雁,自小天赋异禀,才智出众,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这么多年来更是未曾掉过一滴泪,而在今晚,搂着女郎时,他眼角的一滴清泪顺着她的乌睫淌了下去。
“朝朝,莫要辜负我,哥哥爱你。”男子哽咽道,声音不复往日的温柔,带着几分哀求。
兰姝将醒未醒时,就闻到身边一股浓浓的松墨香,她忍不住细嗅,乌睫扇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睡眼惺忪的双眸。过了两息,瞳孔比往日变大了不少,心口突然快了一拍,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哥哥怎么会在她的床上,还抱着她。
小瓷进来一看榻上,凭空多了个男子,手上的食盒没拿稳,掉了下去。
这声巨响终于吵醒了榻上的男子,他眉头一皱,面色不善,冷言冷语说了句,“桑度,拖下去,扔蛇窟里去。”
过了半晌他察觉到不对劲,掌心一片柔软,他捏了捏,很有弹性,是小狐狸,语气柔和,“朝朝,哥哥困,再睡会。”
明棣前两日被宗帝派出去剿匪,两天两夜没合眼,只昨晚睡了几时辰,他也不是铁打的,终究是肉体凡胎。不过昨晚搂着心爱的女郎睡觉,他的身心都得到了满足。
片刻后,男子眼睛都没睁,就想去吻女郎,女郎连忙抬了玉指挡住他。
“不让亲?”男子这才睁开了如墨般的双眸,眼里带着不满。
“哥哥,朝朝还没漱口。”女郎面上霎时泛起潮红。
男子没回她,把他嘴边的玉指叼了去,含着,吮着,轻轻咬弄着。
“哥哥。”女郎被他舔得舒服了,声音也变得缠绵了起来。
男子吐出那根被他欺负惨的玉指,半截都被他磨得殷红一片,上面还有细细的咬痕。她年轻,恢复好,昨晚男子在她十指上留下咬痕已经消失不见了。男子显然也是发现了这点,他心下琢磨,日后得日日在她身上留点痕迹才是。
被驯服又如何,他总得自己讨点好处。心中未免嘲弄自己,他们老明家真是一个比一个痴情。
兰姝见他一言不发,舔了她还不说话,也知他和往日不太一样。但她也生气了,明明被咬的是自己,她也委屈的。不高兴就爱使小性子,给他推了一把,他本就睡在床边,一时不察,这会居然直接掉床下去了。
“朝朝好狠的心,竟要谋害哥哥。”
兰姝见他掉了下去,也有些担忧,忙爬过去看看,结果就被床下一双手揽了过去,稳稳地骑到了他身上。
小丫鬟方才被那声动静惊到了,进来一看,面如冠玉的昭王躺在地上,疑似是被小姐踹的,然后小姐还被他拉下来了。两人好好的软榻不睡,都爱睡地上,小瓷没眼看,赶紧又出去了。
“是哥哥的错,哥哥咬人。”女郎毫不心虚地把责任推给了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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