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着玉箸的力度小了些,男子察觉到她的异样,便不再局限于那个伤口,他开始用湿热的玉舌不断地滑动着这支无暇的脖颈。惹得女郎皮肤上冒出来一个个小圆点,打了几个寒战,身子颤栗个不停。眼看就要滑下去了,男子好心往前一挺,挟制过了女郎,却又似乎是卡到了什么地方,总之她不再往下掉了。
明棣本想咬她几口,惩罚一下她,可腿上这女郎磨蹭动作不断,明显是把他当成无悲无欲的泥塑了。
“嗯,哥哥,你,你亲亲朝朝好不好?”
男子冷眼瞧着女郎的媚态,对此他不置一词,既不拒绝也不答应,任由她自己动作。女郎似乎很不满他不听话,伸出嫩白的双手抱住他的脸,想凑过去吻他,可若是站起身来,那处就会失去快乐。偏偏男子对她不管不顾,就是不肯主动帮帮她。
“哥哥,子璋哥哥,你咬一咬朝朝,咬朝朝的脖子。”说着就抬了抬自己的脖颈,大有将自己进献给男子的意思。
明明前不久女郎还觉得疼,这会却是变了一副嘴脸,恳求着男子咬她了。可他似乎仍然恼怒着,只冷冷地盯着她,不肯亲她也不肯咬她。
房间里布料摩擦的声音越来越大,女郎也越来越不满男子的不作为,不知道他抽什么疯,这会一句话都不肯和她说。她本想就此离了这房间,可她的活计还没做完,她不是那种半途而废的人,于是她加快了做活的动作,想着早点做好。
这还是男子第一次在青天白日里瞧见她的这幅姿态,以往都是夜里,瞧得不真切,远没有她当下的七分美。
“朝朝,别憋着,不舒服就叫出来。”
兰姝不明白自己当下是不是不舒服,只是她此刻很想像黄鹂一般,婉转歌唱。一得到男子的鼓励,她也真的顺了他的意,殊不知她喉咙里的娇声对男子来说,确实比黄鹂更甚,更为动听。
男子凑近了她,却只停留在她唇边,他呼出的热气喷进她鼻腔里,立时让她的呼吸凌乱了,她吸食了他吐出来的气息,与他互换着,交融着。男子却只停留了几息,又很快地离开了。
反反复复几次,女郎也恼了,恶狠狠地一把搂住他的脖子不让他走,语气却卑微恳求道,“哥哥,要亲亲。”
男子心软,到底是答应了可怜兮兮的女郎。凑过去含住她的唇瓣,撬开她贝齿,却不复往日的温柔,玉舌化身肉刃,压着她的舌根戳弄她。一时之间挺动不断,椅子也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仿佛在不满他俩的动作。
不到半盏茶功夫,女郎破碎的声音就从嘴角泄了出来,她绷直了身子,抱紧了男子,细细一看,她檀口微张,小舌还露在外头,双眸却在翻着白眼,俨然一副失去意识的模样。
明棣第一次见她这样,动作也停了下来。心道,小狐狸这是,畅快淋漓,甚至过头了?他往下瞥了几眼自己腰上的布料,像是被哪个不懂规矩的侍女倒上去了满满一杯浓茶,已经湿了一大滩,有着淡淡的香氛。
“朝朝,朝朝,能听见吗?”
男子唤了她几声,房里却没人回答他,他伸出两根玉箸按上女郎的脉搏,几息之后察觉她并无大碍,这才松了口气。
可他心底却有几分凄凉,不过小半盏茶时间,她就晕死过去了,甚至还没有将那物真实地纳入其内,她可真是,真是没用,这点就禁不住了,日后可怎么办……
前朝公主这府邸久未翻新,并不是每间屋子都是除旧布新的。明棣选的这里虽然很整洁,可他身下这张太师椅却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更经不住律动,于是椅子规律地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男子自然也是酥麻痛快的,神情里透露出爽快之意。只是女郎才一会就禁不住,她是尽兴尽情昏死过去了,他却被弄得不上不下的。
他本不喜欢在她没有意识的时候触碰她,可欲念就如同那银勾,它被抛到了一汪清潭,尝到了钓住银鲤的滋味,又如何肯放过他。那银鲤虽说通体雪白,可那一张一合的鱼唇却是绯红娇嫩的,钩子勾到那唇时,能感到湿滑黏腻的触感。
屋里的男子喘着浊气,纠结了几息之后就噙住了女郎露出的小舌,他咂咂地吮着,大口大口吞弄着她的津液。安抚着那银勾,忍着巨大的诱惑,没让它去勾鱼。那钩子似是有意识一般,知它的主人不让自己去那瑶池中逗弄银鲤,便也不如他的意,半点都没有要为主人分忧解难的意思。
“朝朝,朝朝,哥哥亲亲你好不好?”
男子声音沙哑,语气卑微,哀求着女郎。明明不久前还是女郎在求着他怜悯,这会却角色互换,下位者转变成了他,而那位昏死过去的美艳女郎对此全然不知。
他的身上被泼了浓茶,知这女郎身上也是如此,便好心替她寻到了湿泞处,轻解薄衫,想弄干她。
唇与唇的触碰,与以往有些不同,却依旧是湿滑温热的,很柔嫩。女郎口中的津液很多,对男子来说却是蜜液,是清甜的,带着少许花香。明棣不敢睁开眼,他吮了两息后就如同女郎一般,禁不住这巨大的刺激,得了灭顶的畅快。可他舌头的动作却依旧没停,口鼻都是女郎的津液,差点将他溺死。他轻轻刮掉残存的汁液,舌头一卷带入腹中,一盏茶之后才勉强吃了个干净。
他发现女郎即使昏了过去,可那唇口还是会因他的触碰泌出玉液,他极少放任自己沉迷某物某事,此刻他却玩得不亦乐乎。还是外头那侍卫提醒他有人来了,他才停了动作。
即使男子的眼里还是有着浓浓的欲,不过纾解过一回,已经能控制那银钩想咬鱼的冲动了。
只是后来他才发现,不是钩子咬鱼,而是鱼咬钩子。
…………
兰姝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回到兰芝阁了,她坐直身子,仔细回想着,可也只记得和明棣亲了一会,剩下的就没有印象了。正感到奇怪呢,就看见小瓷神神秘秘地进来了。
小瓷一进来就灌了一大口茶,接着神神叨叨地开口,“小姐小姐,您方才回来得早,没瞧见那件骇人听闻的事。”
“可是晋王府发生了什么?”
“您猜猜,是谁出事了?还是您认识的人呢。”
兰姝猜不准,去晋王府的女郎太多了,她认识的也不少,便朝小丫鬟摇了摇头。
“是徐霜霜小姐,前不久她不是刚和高状元定亲了吗。可刚刚在晋王府上,她竟然被一群夫人们瞧见了她与那个前未婚夫,张家大郎君,两个人在房间里面衣衫不整的模样。晋王又是程家的外孙,今日程家夫人去的不少,纷纷数落着徐霜霜和徐夫人。”
小瓷手口并用,眉飞色舞,说得绘声绘色的,又饮了一杯茶后才接着道,“后来奴婢瞧着高状元也往那边去了,但是桑度过来告诉奴婢,您先行一步回来了,奴婢便随着他也走了。待会奴婢去问问徐管家,看看他知不知道后面的事。”
腿间的隐隐酸痛却让兰姝脸色煞白,她扫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裙已经不是出门的那一套了,是一套崭新的中衣,那就定不是小瓷替自己换上的。
小丫鬟却没注意到自家小姐的不对劲,还想多说几句,却被她家小姐打断了,“小瓷,给我备水,我想沐浴。”
女郎身上其实很洁净,也很干爽,天之骄子学什么都快,照顾人也是一把好手。但是她觉得腿好酸,像是走了三天三夜那么累,待小丫鬟给自己准备好水后,她颤颤巍巍扶着桌子才走进了湢室。
浴桶里的水是温热的,女郎泡在里面,舒爽地娇吟了一声,那些疲惫似乎都消散了不少。她泡在里边放松了一刻钟,思绪才慢慢清醒。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和明棣,似乎有些过分亲近了。她起初只是嫉妒安和,妒忌她有个好哥哥,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隐隐地觉得明棣对她,竟比阿柔还要好了。
她自小多愁善感,心思敏感,所以她才断定程娴萍心眼多,也意识到昭王对自己好到有些令人难以置信。
她不知道怎么办,心底有些害怕,动物的本能是趋利避害,浴桶里的她把自己蜷缩在一处,直到水温渐渐凉了,她才提步走了出来。
女郎走到外边发现桌案上已经摆好了晚膳,是了,她在晋王府并未用膳,那人照顾她方方面面都很妥善,什么都不用自己操心。她望向那些色香味俱全的佳肴,吞咽了几口,闭上双眸深呼吸了几口气,似乎要做一个艰难的决定。
“小瓷,日后叫昭王府的厨子不必送膳过来了。”
“啊,小姐,可是今日这膳食不妥?”小瓷看了看桌上的五个玉盘,又望了望小姐,心下疑惑顿生,这几道菜都是小姐平日里爱吃的呀。
“日后兰芝阁还是吃凌家的饭菜。”
小瓷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心中猜想,莫非是昭王惹小姐不痛快了吗?但小姐的命令是绝对的,她才不会因为昭王府的厨艺好就背主。
“小姐,那现在,这顿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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