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观察细致,嫡妹兴许只厌恶他的母亲,对他却……
置在木匣子的红宝石散发着迷人的光亮,即便被他高大的身影挡住阳光,也藏不住它的美艳。
他抬手,轻轻摩挲,光滑细腻,没有一丝瑕疵。
良久,他苦笑道:“你没有她美。”
夜色凉薄,的确遮不住女郎的美艳。
粉雕玉琢的脸上褪了些稚气,她浅浅一笑,竟如妖孽一般。
“小花仙,继续,让哥哥好好看看你。”
郎君说话轻佻,兰姝被他羞得垂下眸光,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她刚做完晚课,正欲沐浴净身,衣衫半褪之时,余光却瞥见他的身影,她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岂料这人上前堵住她,含住两片粉唇,先是舔,再撬开,越过贝齿探入,汲取她的津液。
她感觉自己如同冰鉴里凉丝丝的冰块,被他舔化了,化成一滩水,被他尽数吞入腹中。
她已与他吻过多回,可还是被他的热情吓到。
明明拥着她,舔着她柔软的樱唇,却还要攀上别的物件,叫她面上浮现红霞,口中只能向他求饶。
“哥哥……”
“叫夫君。”
小娘子又羞又怒,“我们还没成婚呢!”
“呵,朝朝,是一天都等不了了?”
她没有!
“你胡说。”
小娘子被泼脏水,她恼得直皱眉,小嘴也被欺负得嫣红,水光潋滟,在烛火下泛着晶莹的光。
“夫君,朝朝要沐浴了。”
她适时提醒他,岂料男子得寸进尺,小娘子分明唤了他夫君,他却更加卖力,势必要将她伺候妥帖。
他那日抱着她回来,不是没看见对面那奸夫,他心中冷哼,小狐狸是他一个人的,别想着再勾搭她。
“夫君……”兰姝站着,他蹲着,她身形不稳,彷徨之下只能勉强弯腰扶着木桶,却不想竟便宜了底下那人。
“朝朝,打开了。”他的声音晦涩,藏着兰姝听不懂的情绪。
“夫君,夫君。”
美人娇嗔,她的语气越发埋怨,那人却不顾及丝毫。
“朝朝水多。”
她竟无言以对。
小娘子看不见他的脸,声往高处走,那些羞人的呼吸急促,仿佛忍到极致,兰姝将他的隐忍听了个清楚。
好半晌,男子的呼吸才匀了一些,嗦面的声音周而复始,兰姝也忍不住柔声叫唤。
“慢点吃,夫君。”她是发现了,只要她出声,他才不会顾及自己,可陌生的充斥让她不得不坚持诉说她的要求。
她衣裳半褪,美艳不可方物,将这采蜜的玉腰奴迷失了初心。
明日便是七夕,小娘子作为花主,要去游街,给旁人祝福。他近日事务繁忙,只能听飞花报告她的一举一动。今晚他却很想过来看看她,抱一抱,吻一吻她。
眼下的确抱了,也吻了,他却不知足,还要采些她的蜜。
他的动作着实称不上粗鲁,他自认为他动作轻柔,抵着她的唇细细舔,势必要将每一道褶皱,唇上的每一条细纹都一一舔平。只是她不乖,每逢他撑平一道,另外的却都恢复原状,紧、挤,他寸步难行。
幸而他脾性好,他不曾恼羞成怒,只想用爱感化她。他有的是力气,有的是精力去照顾小娘子的情绪。
“朝朝,被哥哥亲得舒服吗?”
他毫无预兆地过问,兰姝却张开小口趁着这间隙调整呼吸。她的眸光泛着一层水雾,唇口也滴落着一串水珠,滴答,狠狠砸在男子的手背。
他定睛一看,呼吸一凛,他感觉自己的血脉都要爆破了,脖颈和手背的青筋乍然虬结,诉说主人的兴奋。
兰姝见他停了动作,她目光下移,水眸望向半蹲的他,“夫君……”
动心之人必先动情,兰姝的语气不再一味埋怨,可明棣也听出她话语间的幽怨之情。
他嗤笑一声,“古人道,女子是水做的。哥哥不知旁人如何,朝朝却真是个水娃娃。”
他刚离了一瞬,竟多得含不住,他彻底失了理智,他站起身,将她抱着出了湢室,不由分说地把她搁放在梳妆台前。
兰姝惊呼一声,好在她不喜房里有丫鬟伺候,她环视一圈,见房中只有他俩,她悬着的心也跟着放了放。
她房里的梳妆台是徐青章购置的,是舶来品,上面镶嵌了一块大大的镜子,比一般的铜镜更加透亮,就是夜里也能瞧得清楚。
此刻,镜子里边映照着他俩的身影,兰姝心下紧张,不由得想起上回,她被抱着过来目睹自己更衣,不知今日这人又想了些什么法子来作弄自己。
她现下可没有更衣的打算。
“夫君,朝朝不想更衣。”
知行合一,小娘子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她想不明白他要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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