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确高兴,有了段华的悉心照料,安和的情绪稳定不少。便是她气了怒了,前面也有段华顶着,是以安和的宫婢没有不感激他的。
“知道了,我又不是瞎子。”安和努努嘴,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等着对面行色匆匆的男子过来抱她。
“公主。”
果然,待他走近之后,将身份尊贵的女郎拦腰抱在怀中。
安和嘴角弯了弯,将双手插在他健硕的腰际。
回至车上,男子没一会就将她手脚搓热,他这才面带不悦,忍不住开口,“公主不该私自外出。”
“哼,段华你如今脾气见长,连本宫的事都要管上了?他日,你是不是蹬鼻子上脸,准备让本宫当你的奴婢,给你端茶递水?”
她板着脸越说越离谱,段华忙俯首跪下:“臣不敢,臣一介粗人,如何敢让公主为奴?”
周遭一片寂静,下跪的男子腰杆挺得笔直,余光不敢乱瞟,着实是一条好狗。
不多时,安和叹了口气,抬足抵着他的下巴。方才段华已然脱了她的绣鞋,白绫袜上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安和踩了踩他的下巴,又将足下移,脚趾触碰到他凸起的喉结,她往下摁了摁,男子目不斜视,闷哼几声却不敢动弹。
“段华,你知道,你哪里比不上他吗?”
他心知肚明,安和口中的他,指的是谁。
“臣,不敢与徐世子相比。”
在旁人眼中,徐青章是叛国贼,是临阵脱逃的胆小鬼,但明棣的人心里门清,徐青章为何会中了大庆的埋伏。
其中不乏唏嘘他的遭遇的,自然也有嫉恶如仇和幸灾乐祸者。
然抛开此次战役不谈,徐青章以往的确功不可没,他有勇有谋,无一败战,有的是崇拜他的人。
“哼,你真没意思,段华。”
安和撂下这句话便不再碰他,眼中嫌弃不假。
端坐一旁的男子只当没瞧见她的轻蔑,眼底的黯淡几不可闻。但她可是高高在上的天女,如何会管旁人的黯然伤神?
她尚在王府之时,便时常能得知徐青章的行踪,她很难不对这个比她年长,且方方面面都不输于兄长的男子心动。
少女怀春,她一颗芳心暗许,只想日后成为他的美娇娘,为他生儿育女。
之后她入住皇宫,他也上了战场杀敌,她每回都在宫门堵他,目的不言而喻,她只是想多瞧他几眼。
她不是感受不到徐青章的敷衍,爱到深处时,连他的含糊对付都觉得是他独一无二的魅力。
在得知花娘一事的真相之后,她便又爱上了他。多年的情意,也并非一朝一夕可以改变。
然世事多变,一个客死他乡,另一个远嫁他乡,倒也凑成了一对儿。
安和乍然睁眼,审视面前的男子,他与徐青章有五分相似,可却太过臣服于她,她不喜欢,她更迷恋徐青章身上的野性。她总觉得徐青章彬彬有礼的外表之下,藏着一颗狂野的心。
“段华,本宫的足,美吗?”
安和起了玩心,再次将脚抵在他的下巴,这回她甚至撩起了裙摆,玉体横陈,满眼春光。
段华吞咽一口,他不敢多看。
“回公主,公主自然是美的。”他艰难开口,话语在嘴里过了几遍,才从口中泄出。
“嗯,赏你了,舔吧。”
“臣……”
安和深知不远处这厮又要出声拒绝她,她自行褪了绫袜,将足往下踩去。她的玉足富有弹性,软软的,不比柔弱无骨的女郎,却是软中带硬。
“你这不是挺喜欢的吗?段华,欺君之罪,你可当得起?”
“臣不敢,嘶,求公主宽恕。”
他喘着粗气,马车里的气息又变得旖旎且粗重,安和半点不顾念他的求饶,肆意玩弄他,反正他只是一条听话的狗,又不会咬主人。
只是这回,这只狗却有了脾气,就在忠犬想汪汪摇尾乱吠之时,段华突然握住安和晃动的脚踝,他攥得紧,安和抽不出来,没好气斥责,“段华,你疯了?松开本宫。”
男子并未顺从,他眼中的情欲快把他烧没了。
“公主,得罪。”
他态度诚恳,嘴里向女郎告罪,动作却粗鲁起来。
局势逆转,男子庞然的身躯禁锢她,安和不得不当了一回娇弱的小娘子。
一日荒唐两回,安和是真的累了,她喊到嗓子都哑了,偏生这蛮牛不知疲倦似的。
她莹白的小腿布满红痕,身子又酸又痛,艰难地开口,“段华,本宫要杀了你。”
“愿听公主发落。”
男子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他在嚣张的女郎唇缝上落下一吻,他没有巧言令色,他的确爱慕她,迷恋她。
宗帝虽把她卖了,给她的嫁妆却很多,连带着给庆国的赔款,队伍行走于冰天雪地,一眼望去,看不到尽头。
前前后后都是庆国人,唯有安和身处的马车不见异乡人。
她呵斥了把守的官兵,故而只剩下她的陪嫁丫鬟,以及明棣给她的五个暗卫,倒也方便了他俩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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