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百口莫辩,哑在那里,被他从浴缸里捞出来打横抱起:“行,不想在下面,你今天就在上面,正好,我还没试过那种体位。”
“不要!”我登时急了,猛锤他胸口挣扎,“薄翊川!”
“嗡嗡”,手机震动声从洗手台上传来。
薄翊川拿起手机,把我抱着放到洗手台上,接了通话。
“薄总,那几个香料客户会见时间您看行不行?目前能交货的货量与差额,还有他们要求的赔偿款数额我发您邮箱了”
“知道了。”关上花洒,出去没一会,薄翊川衣衫齐整地走进来,把我抱回了床上,为我吹干头发,然后拿了衣服来给我穿。
从内裤到衬衫夹到吊袜带,薄翊川都一件一件亲自上手,好像在打扮一个娃娃,我不知所措地僵坐在床上,发现他手里那条吊袜带赫然是我之前在他抽屉里发现的属于我的吊袜带,不由愣住。
“你知道这是我的袜带?”
“不然呢。”观音痣下他眼神平静,手摩挲我的小腿,缓缓下滑到脚踝,攥住我的脚把玩,神态动作宛如盘赏一件玉器。
他那张脸天生清心寡欲,可这场面却连我这种久经欢场,自认风流的人都想象不到,看一眼就不忍再看,臊得发慌。
——我大错特错,薄翊川从来不是什么克己复礼的禁欲观音,恐怕在他前几次偷看我穿吊袜带的样子时,用我的腿泄火时,不,兴许更早,在他少年时偷藏这根吊袜带时,就已在设想着今日这样对我。
我抿了抿唇:“你那时候,不会就”
“对。你当年第一次爬我床的时候,就该想想后果。”薄翊川说着,低头吻了吻我的脚背,抬起眼皮朝我看来,眸底幽黑蚀骨。
与他四目相对,那年半夜我爬上这张床的情形重现脑海,我呆了呆。原来他那么早就已对我产生了欲望,比我还要早,这是我万万想不到的。心里五味杂陈,我一阵迷茫,此时此刻的我坐在同一张床上,终于得到了我渴恋多年的人的回应却是以我想象不到的方式。
老天实现了我的愿望,也戏耍了我。
第77章回甘
对比他当年把我领回东苑那晚逼我跪他阿妈阿弟牌位的情形,眼下这情形实在反差太大,真是命运弄人,我不禁喃喃:“薄翊川,你这样对我,还把我带回蓝园来,你就不怕你阿妈阿弟的亡魂看了受不了,闹得以后你家宅不宁啊?他们的牌位可就在隔壁。”
攥着我脚踝的手指一紧:“要闹,他们也只会来闹你。我在你身边还好说,要是离了我,他们一定会变成厉鬼天涯海角缠你到死。”
他说这话时,窗外坤甸不知看见了什么,恰巧发出了一声尖利的嘶鸣,抓挠着玻璃,我被吓了一跳,转瞬又感到讽刺。
幼时我便是这样被他恐吓威逼着发了毒誓,我现在都是多大人了,他竟还用相同的伎俩来对付我,妄图把我震慑住,还当我是怕鬼的十岁小孩呢?
我轻嗤了声:“薄翊川,你几岁了?还拿这种话吓我幼不幼稚?”
他不说话,眼珠微挪,静静盯着我背后,仿佛真看见了什么。
不会他阿妈和阿弟真来了吧?
“你看什么啊?”
我汗毛起立,背后发凉,回头看了眼,床缦内黑黝黝的,映着我俩的身影,真像有鬼,再一回头,就猝不及防被他压在了下边。
他扛着我一条大腿,犬齿咬我的吊袜带,顺着上来,咬到衬衫夹,沿路留下深深浅浅的牙印吻痕,恨恨道:“你就是个祸害缇亚在去医院的路上出了车祸,这都在你们的计划之内吧?说,接下来你们还想做乜,还想怎么害我,是不是一定要整垮我才罢休?”
我一惊。
我虽然刻意没对缇亚下死手,他却还是出了事,恐怕就算能挺过来,将来也在劫难逃,薄隆盛那边不会放过他。不知香料订单的事薄翊川会做什么应急处理,我能不能在离开前,在干爹察觉不到的情况下帮他一把?
“说,你们之后的计划是什么?”他身躯下沉,凶器威胁意味地抵住我,“不说我就罚你。”
十指抠进床单里,我闭上眼,咬紧牙关,也合上了嘴。
这几天的经历足以证明,再怎么反抗,我都是他砧板上的一块肉,笼中的一只鸟,就跟小时候一样,我翻得越厉害,他压制得越狠。
不知是不是因为我表现得乖顺,他盘玉一般把我从腰到背盘了一遍,没更进一步,我心里紧张又抵触,却被他盘得全身酥麻,就连里面都不例外,不知是不是这几天被他搞了太多次,那儿都得趣了。
阿爸当年也经历了和我一样的过程的吗?
不愿意屈服强暴,身体却不由自主?
背上一轻,他翻过身,把我抱到了身上,眼睛自下而上的看上来,在暮光里一寸一寸端详我,抬起双手,从我腰盘到我面庞。
“长得这么靓,偏偏心又黑又冷。”他盯着我,自言自语似的喃喃,“我都不知道,我到底看上了你什么。是不是就是这副皮相?我就是和我阿爸一样贪恋美色”
我坐在他身上,不敢乱动,任他看够摸够。
薄翊川到底看上了我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
十年前我顽劣任性、娇气蠢笨、爱作爱闹、不知好歹,没有一刻让他省心的,最后还咬了他一口弃他而去,十年后就更别提了,简直一无是处,还给他惹了一堆的麻烦,他却偏还要栓着我这个祸害,除却这幅皮相,除却对自己养大的小犬的掌控欲与占有欲,我实在想不出其他理由。
我喜欢的人,仰慕的人,只是把我看作自己的私有物,只是贪图我的皮相。
泪水猝然从我脸上滚下来,断线珠子一样,我想收也来不及收住,一滴一滴落在他的脸上身上,落在他眉心的观音痣上,也落在他心口的蝴蝶胎记上,他静静看着我,黑眸深如海底,暗流汹涌,我溺在他的眼睛里,吸了吸鼻子,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哽咽起来:“对啊,我就是,一无是处,我这么坏,这么烂,就是,就是,长得还行,但比我好看的,也不是没有,你都已经,得到我了为什么还不放我走,我就是个祸害唔!”
他猛然坐起来,捧住我的脸,将我覆在了下边,封住了我的嘴。
他吻得仍然强势,却已是这么多天以来最温柔的一次,就好像我这次终于哭得让他心软了似的。
好半天,他才结束了这个深吻,吮去我鬓角的泪水,指腹刮了刮我昨夜被他打破的嘴角,低问:“还疼不疼?”
嘴角挨到粗糙的枪茧,我心头塌陷下去,摇了摇头,眼泪流得更凶了。矛盾的情绪涨满了胸口,似两只动物在笼子里打架,一只是依旧在为薄翊川囚禁强迫我而鸣泣的夜莺,另一只却好像被薄翊川凶完了又抱在怀里不由自主收起了爪子的坤甸。阿爸看到我这样,恐怕棺材板都要气得翻起来了,因为我实在是不争气,都说一个巴掌一个甜枣,可薄翊川突破了我的底线一次又一次,连甜枣都不需要喂我,态度温柔一点,我就要狠不下心继续逼他放我走了。
“反正,你以前就打过我好多回,也不差,这一回。”我瘪了瘪嘴,想抑住抽泣,却无法做到。好像给他这么一问,我就变回了十几岁的小孩,口气都不由自主变得像在对他撒娇。
薄翊川像是因我的口气怔了怔,把我扶坐起来,从床底取出药箱,用棉棒蘸了碘酒给我嘴角上药。我看着他,恍惚觉得此情此景与当年他把我从酒吧里救出来后在巴都丁宜半山腰的诊所里给我上药的情景简直一模一样,如同复刻,只是时光一晃过去十一年,我们都已经长大了。
那时离我第一次爬他床都过去好几年了,在我被他上药心猿意马的时刻,他是不是也一样?不,我才十四,他都十八了,想得肯定比我更多。我努力回想着当时的每个细节,吸了吸鼻子,忍不住发问:“薄翊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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