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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百炼方成钢初识铁血营(第2页)

“何为第一条?”吕飞问。

“血礼。”

两名老兵上前,端来一只铜盆,盆中清水半盆,泛着寒光。高顺从旁边木案上取出一柄短刀,刀刃极窄,光如蝉翼。“不伤筋,不伤骨,开眉心一线。”他说,“你将来要看阵眼,眉心要开。怕吗?”

吕飞望着那刀,想到昨夜刀在榆树下响的那一声“笃”。他摇头,“不怕。”

“记住,不是叫你去找刀,是叫你在刀来时,不眨眼。”

刀来如风,退如风。眉心一凉,血流至眼角,热,烫。有人把旗杆从他手里接过去,把他的头往后略一仰;又有人把他的手按到铜盆上,清水映出他此刻的脸:苍白里生出一条醒目的红,他看到自己的眼睛——黑得像夜里最深的地方。他没眨,直到血被盐水一浇,刺痛像火苗,呼一下冒上来,他仍没有眨。高顺把一条细细的红绫系在他旗杆上,结打得很牢,“入营之礼,血进,心入。”

老兵们没有欢呼,只是同时抬起手,在自己胸口轻轻一捶。那一下,不响,却沉。吕飞忽然懂那个捶的意思——不是给别人看,是给自己一个节拍:稳。

其后是“铁脚步”。兵们换上负重的沙袋,一步一钉,在场地四角绕行。高顺传授“铁脚”的口诀:一提、二送、三落,落要有根,根要入土。吕飞依式而行,脚踝酸得像被人塞了两块烫石头,他咬牙,直到“烫石头”变成“滚烫的水”,再变成“温”,再变成“空”。他明白过来:疼到极处,便会空,空了,脚下的地就不一样——它有了“弹”。

其后是“无声令”:二十人一列,肩背相触,闭目,听刀与枪在空中划过的声音,从音速判断“杀角”。高顺在他们面前走来走去,刀背轻轻敲在每人肩上,不疼,却让皮肤自动起一层鸡皮。吕飞闭上眼,听见左方三尺外空气被快刀劈开的细嘶,左足半步退,肩略沉,后背那人整个人在他这一沉里稳住。又听右后方一把枪尾被拧动时绳索抽紧的轻响,他右膝微屈,旗杆沿着自己的肩背滑过一寸,滑开了“杀角”。他在黑暗里笑了一下:这象是昨日的“葫芦”。葫芦里有酒也有粪,闻声辨味,是他该学的本事。

日头到午,雾散,光在刀背上爬,爬出细碎的亮鳞。吕飞的手已经肿了,皮破处渗着血,血干了又裂。他知道这是“百炼”的第一层:让身与器磨出最初的“合”。高顺在他经过身侧的一瞬冷冷一句:“手会疼三天,第四天不疼,第五天想兵器,第六天忘疼,第七天记住‘杆’。记住了,就能活。”

“诺。”他应,声音沙,却带着一种新生的沉。

训练散了片刻。老兵们解下负重,席地而坐,拿军饼与肉干塞入口。一个额上有刀疤的中年兵把自己碗里半碗肉汤递给吕飞:“新杆子,喝。”吕飞接了,深吸一口,汤不烫却滚过胸腔,滚到昨夜留下的火,把它熄又不尽。他一仰脖子喝了,抹抹嘴角的油,冲那兵抱拳:“谢。”

“谢什么?你将来撑的是我的命。”那兵笑,露一口白牙,“我叫焦白,‘白’是‘白刀’的白。你姓吕?那更好,扛得起这旗,扛得起我们兄弟。”

他又把碗举起来朝空中虚敬一下,像敬一个看不见的人。吕飞看他那一下——恍惚之间,觉得那一捶胸、一举碗,都是给同一个“人”。那人叫“铁血营”。

——

午后,贾诩来营,站在“刀门”外看了一阵,无声。等到高顺宣布“明日复练”时,他才走近,拱手:“高将军之兵,天下少有。贾诩有一惑:刀门如是,心门安在?”

高顺平静:“心门,开在‘饭’上,锁在‘律’上。”

“愿闻其详。”

“饭,吃同一口;律,守同一条。犯‘饭’者死,犯‘律’者罚。营中无‘亲’,只有‘同’。”高顺淡淡地看他,“文和若要入营,自然一样。”

贾诩笑而不语,眼角里却有了一丝真正的讶异。他转头看向吕布:“主公,今晨毒粮一事,我回城后,已按主公之言‘揭榜’。贺氏三房分崩,一房求北走,一房求南逃,一房求投。管粮之家,姓崔,尚能稳。”

“崔家?”陈宫拧眉,“崔家在宛城无根,靠张绣才起,求稳是正理。留之,给他们一条‘明路’——入我军的粮册,立‘三检’:初检、复检、终检。每检错一斗,罚家一两;错一石,罚人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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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诩道:“重了些。”

“轻了些。”吕布截住,“粮入军腹,错一石,死人十数。你说轻了?”

贾诩垂目,“主公杀伐中带仁,仁里立‘矩’,矩正,则人不敢欺。贾诩佩服。”

吕布忽而一笑:“你若佩服,便随吕飞入城,再看一‘心门’。他今日入刀门,明日入‘铁门’。”

“铁门?”

“城内有条‘铁道’。”陈宫指在空中画了一条线,“贺氏曾用以私运盐铁,铁车上‘齿’,一旦转动,能碾碎人的膝盖。贾诩,你把崔家的人约在‘铁道’尽头——谁敢坐铁车送粮过来,谁便是真投。”

贾诩轻笑:“好一座‘修罗场’里的秤。主公是要用‘铁’去称‘心’。”

“称出来的心,才敢收。”吕布转头看向吕飞,“你记住。铁血营教你的是‘稳’,城里教你的,是‘度’。稳,叫你不倒;度,叫你不乱。二者相加,才成‘杆’。”

“末将谨记。”

——

傍晚,落日把营地的影子拉得极长。最后一轮“铁脚步”结束,士卒们一列列归位。高顺让人取来一块铁牌,磨成方寸大小,刻一个“镇”字,字如钉,钉头方正。“照营规,”他说,“新镇旗入列,赐‘镇牌’。非为荣耀,为警戒。此牌挂在旗杆结下,若旗歪,牌先碰刀背,清脆一声,你便知自己歪了。你若听不见,是你心乱了;你若听见却不校,是你心坏了。心坏者,不留。”

吕飞双手接过,铁牌沉得出乎意料。他把它挂在旗结下,牌沿与木结恰恰相切,一摇便叮一声。他轻轻摇了一下,又停住,不再摇——他在心里给自己立了一条很小的律:除非风,否则不响。

夜色落下来时,城中传来杂声:有人争吵,有人哭,有人的脚步急急。营门外忽地来了一队人,披蓑戴笠,扛着两只黑漆铁车,铁车齿轮在地上发出咯咯声。为首者三十许岁,身材削,眼神像两把细刀,腰间挂着一只小秤。他到了营门前,扑通一声跪下,把秤举高:“崔家崔理,奉张将军令,携家粮三十石,愿纳入军册,愿‘三检’,愿‘十罚’。若有错,愿断指。”

贾诩随之入门,衣裳上带着城里混杂的味道——盐、汗、灰、血。陈宫隔着半个院看他一眼,贾诩微微颔首:局成了。

“起。”吕布不近人情地吐出一个字,“先检。”

三重检法在营门外进行。初检,开袋过筛,辨色辨味;复检,银针试,与水煮,观汤色与浮沫;终检,随机抽至仓前大锅,与营粮混煮,先喂战犬,再与卒同食。崔理一言未发,只用袖子拭汗。铁车每走一步,齿轮都“咔哒”一响,像有人在他心上按一指。复检时,有一袋米色略暗,贾诩眼睛微微一亮,陈宫抬手,吕布却先出声:“崔理。”

“在!”

“此袋何来?”

“南门第三仓,贺氏旧库。”

“弃,焚之。崔家赔二两,记一过。”

崔理咬牙,“是!”

旁人看在眼里——主公识粮,不轻放,也不滥杀。贾诩收在心中——吕布此举,是在崔家肩上搭了一只手:疼,却稳。这只手的分寸,正是“度”。

终检开锅,白气蒸腾,战犬先上,舔、嗅、吞,片刻无异。再有老兵取一勺,吹到不烫,递到吕飞面前:“杆子,先你。”

吕飞不避不让,接过,仰脖一饮,热气从舌根直滚到胃里,烧出一身汗。他把空勺往下递,笑了一下,“味正。”

这一笑,崔理的肩忽地塌下半寸——他知道自己过了第一道“铁门”。他三拜九叩,“崔家愿守‘饭’、守‘律’,不违!”

“起。”吕布点头,“张绣若肯识势,宛城可留;若不识势,第三天,清己。我的人,到时会在城门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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