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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傻柱的酒后真言(第1页)

1959年的冬夜,寒风卷着雪沫子,打在轧钢厂的铁皮大门上,发出呜呜的声响。傻柱蹲在门房的屋檐下,怀里揣着个空酒瓶,劣质烧酒的味道混着汗味,在冷空气中弥漫。他的脸通红,眼睛却亮得吓人,像是有团火在里面烧,嘴里念念有词,时不时拍一下大腿,引得晚归的工人频频侧目。

“我傻……我真傻……”他抓起酒瓶,对着嘴猛灌一口,却只倒出几滴残酒,气得把瓶子狠狠砸在地上,“东旭啊东旭,我对得起你吗?我把你家当自己家,结果呢?我妈想吃口白面,我都掏不出粮票……”

眼泪混着鼻涕往下淌,在冻得通红的脸上冲出两道白痕。今天是贾东旭的忌日,秦淮茹一早就来找他,说要给东旭烧点纸钱,让他“借”点细粮当祭品。他咬着牙,把工厂发的“技术骨干特殊补助”——两斤白面,全给了秦淮茹,自己却在食堂啃了一天的野菜团子,晚上忍不住买了瓶烧酒,想浇浇心里的堵。

“傻柱,你在这儿干啥?”赵小刚路过,看到他这副模样,吓了一跳。师傅林建军特意嘱咐过,傻柱最近状态不对,让多留意着点,别出什么事。

“小赵……”傻柱抬起头,眼睛里布满血丝,一把抓住赵小刚的胳膊,力气大得吓人,“你说……我是不是真傻?林科长以前就说,‘救急不救穷’,我咋就不听呢?我以为帮贾家是义气,结果呢?我成了院里的笑话,连我妈都跟着我受委屈……”

赵小刚被他晃得差点站不稳,赶紧说:“柱哥,你别激动,我送你回家。师傅说,有啥坎过不去的,睡一觉就好了。”他想起林建军的嘱咐,不敢提贾家,只往“自己日子”上引,“你看我师傅,一门心思搞技术,家里过得多踏实,你也该为自己想想。”

“踏实……”傻柱喃喃重复着这个词,突然蹲在地上,像个孩子似的哭起来,“我也想踏实啊……可我做不到啊……东旭临死前托我照顾他家人,我能不管吗?”

【叮!】

林建军正在家里给林卫国换尿布,系统的提示音突然响起,带着行为分析的沉重:

【检测到“傻柱”因“长期接济导致自我消耗”+“贾东旭忌日的情感触发”,触发“酒后真言”事件,其“道德枷锁”出现裂痕,“自我意识”觉醒加速,表现为“对过去行为的否定”“对未来的迷茫”“对林建军建议的认同回溯”。】

【核心矛盾:“义气执念”与“生存现实”的激烈冲突,在酒精作用下突破心理防御,形成“认知重构”契机,“觉醒”进度提升至98%。】

【干预建议:保持“间接关怀”(如让徒弟送其回家、留醒酒汤),不直接说教,避免触发逆反心理,使其在清醒后自主消化“真言”内容,完成最后一步觉醒。】

林建军放下手里的尿布,对苏岚说:“我去趟工厂,傻柱喝多了,怕出事。”他抓起军大衣,心里清楚,傻柱这道坎,必须自己迈过去,旁人说再多都没用,但至少不能让他在雪地里冻着。

工厂门口,傻柱还在哭,赵小刚正手足无措地劝着。林建军走过去,没说话,只是脱下大衣,披在傻柱身上——大衣上还带着家里的暖意,混着淡淡的婴儿奶香,让傻柱的哭声顿了顿。

“回家吧。”林建军的声音平静,没有责备,也没有安慰,“路是自己走的,醉着哭没用,醒了该干啥干啥。”

傻柱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林建军,突然扑上来,想抱住他,却被林建军轻轻推开。“建军……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他哽咽着,“你以前说的都对,我就是个傻子,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知道错就好。”林建军示意赵小刚,“送他回家,把这个带上。”他从口袋里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苏岚刚蒸的玉米窝头,掺了点细粮,“让他醒了垫垫肚子,别伤了胃。”

赵小刚扶着傻柱往四合院走,傻柱的脚步踉跄,嘴里却还在念叨:“我以后再也不傻了……我要学技术……我要像林科长那样……”

【叮!】

系统的提示音在林建军转身回家时响起,带着认知转变的判定:

【“酒后真言”触发“自我否定”,傻柱对“义气”的理解从“无底线付出”修正为“量力而行”,对秦淮茹的“情感依赖”彻底断裂,“觉醒”进度达99%,仅剩“行动验证”环节。】

傻柱被送回四合院时,院里的灯大多灭了,只有阎埠贵家还亮着盏煤油灯,算盘声断断续续,像在计算着什么。赵小刚把傻柱扶到床上,放下窝头,刚要走,却被阎埠贵拉住:“小赵,傻柱这是咋了?跟贾家闹掰了?”

“三大爷,您就别打听了。”赵小刚含糊道,“柱哥喝多了,醒了就好了。”他想起林建军的嘱咐,不多说院里的是非,转身快步离开。

阎埠贵看着傻柱昏睡的脸,又看看桌上的窝头,算盘珠子打得更快了:“掺了细粮……是林科长给的吧?看来这傻柱,总算要开窍了。”他摸了摸下巴,心里盘算着,要是傻柱真跟贾家划清界限,说不定能借他的力,在工厂谋个好差事,给大儿子说门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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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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