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太阳啊,可真是毒得很,高高地挂在天上,就像个大火球,把大地烤得干干的,田里的土都裂出了一道道口子,就像一张张干渴的嘴巴,空气里热得仿佛都能冒烟儿了。
这仨人弯着腰,在田里一丝不苟地除草,那汗珠子啊,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顺着脸往下淌,“吧嗒吧嗒”地滴到地上,一下子就没了踪影。
他们只要一看见有路过的村民,就赶紧直起腰,跑过去说陈清扬的好话。
小明直起腰来,用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大声对一个扛着锄头路过的大哥喊:“哎,大哥,您知道陈清扬吧?她这人可热心肠了,平时没少帮大家干活,农忙的时候,收庄稼、割麦子,她比谁都积极;平时照顾村里的孩子,也是尽心尽力。又善良又聪明,学东西还快,一学就会。这个名额给她那是再合适不过了!”
明宇也赶紧在旁边跟着说:“就是就是,大哥,您要是有机会,也帮着在大家面前说说好话,让大伙都支持支持陈清扬。她太需要这个机会来改变命运了,以后回来也能给咱村子出大力气呢。”
王二也停下手里的活儿,直起身子,拿手挡着刺眼的光,一脸认真地说:“大哥,大家可得公平看待她啊,她为了这个机会,平时付出了多少努力,我们都看在眼里。她就该得这个名额,谁都比不上她。”
路过的村民听了,都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就这么着,大家齐心协力,没日没夜地帮陈清扬说话,为她争取这个名额。
终于,到了宣布名额的日子。
那天啊,好家伙!
村子中央的空地上全是人,知青们来了,村民们也来了,把那空地围得是水泄不通,连只苍蝇都难飞进去。
大家脸上都是满满的期待,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那场面,就像赶大集似的热闹。
这时候,村长站到一张临时搭的桌子前,清了清嗓子,嘿!现场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仿佛时间都静止了,所有人的眼睛都像被磁铁吸引住了一样,紧紧地盯着村长。
村长慢慢地展开手里的纸条,就好像那纸条上写着天大的秘密,然后大声宣布:“这个学习深造的名额,归陈清扬所有!”
这声音就像一道惊雷,在人群里炸响,“轰”地一下,人群里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欢呼声,那声音简直要把天都给震破了。
陈清扬站在人群里,听到这消息,眼眶一下子就红了,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唰”地一下就流了出来。
那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衣服上,洇出一小片深色。
她的嘴唇直哆嗦,喉咙就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转过头,看着身边这些为她拼命的朋友,心里那股感激之情啊,就像翻江倒海一般,汹涌澎湃。
她在心里暗暗发誓:“要不是大家帮我,我哪能有这机会啊,这份恩情,我陈清扬一辈子都忘不了!”
她声音颤抖着,激动地说:“谢谢大家,真的……谢谢你们……”
那声音因为太过激动,都变得沙哑了,可里头饱含的感激劲儿,在场的每个人都能听得真真切切。
这陈清扬啊,就要去求学了。
走的那天,天空蓝得就像一块晶莹剔透的宝石,一丝云彩都没有,纯净得让人陶醉。
阳光照在大地上,仿佛给世间万物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就好像整个世界都在为她送行,给她送上最美好的祝福。
明楼一家子和知青们都早早地来到了村口送行,大家的眼神里都是满满的不舍和期待,那目光就像丝线一样,紧紧地缠在陈清扬身上。
陈清扬满眼泪水,挨个和大家拥抱道别。
她先紧紧地抱住明悦,那股子劲儿啊,就像要把明悦嵌进自己身体里似的,哭着说:“悦悦,我会想你的,你自己在这儿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啊。要是有什么困难,一定记得写信告诉我。”
明悦的眼眶也红了,轻轻地拍着陈清扬的背,温柔地说:“清扬姐,你放心去,我们都好好的,等着你学成回来。你在外面也得照顾好自己,别太累着自己了,有什么事别一个人扛着。”
接着,陈清扬又抱住明萱,叮嘱道:“萱儿,你也得照顾好自己,别累着了。我不在,你多帮帮悦悦,有什么事你们俩商量着来。”
明萱红着眼圈,强忍着眼泪说:“嗯,你在外面好好学习,别担心我们,我们都盼着你回来呢。你得常写信给我们,给我们讲讲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我们都好奇着呢。”
陈清扬又和小明、明宇拥抱,感激地说:“谢谢你们,你们一直是我的好兄弟,这份情我永远都忘不了。等我回来,我们一起为村子多做点事,让我们村子变得更好。”
小明哈哈一笑,拍了拍陈清扬的肩膀,说:“跟我们还客气啥呀,你回来得给我们讲讲外面多精彩啊,我们都好奇死了,是不是有好多新鲜玩意儿。”
明宇也笑着说:“就是,我们等你回来给我们讲新鲜事儿,然后跟着你一起建设村子,让我们村子也跟着沾沾光。你在外面遇到好玩的、好吃的,别忘了给我们带回来点儿,让我们也尝尝鲜。”
最后,陈清扬走到明楼面前,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眼里满是敬重和感激,说:“明楼大哥,谢谢您一直以来照顾我、支持我,要是没有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您就像我亲哥一样,在我迷茫的时候给我指路,帮我渡过难关。”
明楼笑着,眼神里都是鼓励和信任,说:“傻丫头,别客气,好好去学习,我们都相信你能学成归来,给村子带来希望。在外面有困难别自己扛着,写信回来,我们大家都帮你。”
陈清扬又慢慢走到王二面前,俩人目光一对上,那千言万语都在眼神里了,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
王二手微微颤抖着,轻轻握住陈清扬的手,手心里全是汗,声音低沉又坚定地说:“照顾好自己,我在这儿等你回来。不管多久,我都等你。”
陈清扬点点头,眼泪又忍不住流了出来,哽咽着说:“嗯,我会的,你也得好好的……你干活别太累着自己,注意身体。”
王二轻轻给她擦了擦眼泪,温柔地说:“你放心,我会的。你在外面专心学习,别担心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说完,陈清扬转身,迈着又坚定又有点沉重的步子,走上了那条通往远方的路。
她走几步就回头看看,眼神里满是不舍。
大家都静静地站在那儿,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背影,心里那叫一个不舍啊,就像丢了什么宝贝似的。
明悦忍不住擦了擦眼泪,小声说:“哎呀,真舍不得清扬姐啊,她这一走,我心里空落落的。也不知道她在外面能不能习惯,会不会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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