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拿到第一个月分成,眼眶“唰”就红了,捏着钱的手直抖——这钱够给仨孩子买作业本,还能割点肉!
那天晚上,四合院里飘起红烧肉香,浓得化不开。
棒梗兄妹仨围着桌子,吃得满嘴是油,小脸上沾着酱汁也顾不上擦,那笑模样,能甜到人心坎里。
傻柱从门口过,闻着香味直咂嘴:“淮茹,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秦淮茹笑着点头,眼里的光,亮得像星星,那是日子有了盼头的光彩!
院里的易中海大爷,是供销社的常客。
有时买包茶叶,有时就揣着烟袋坐在门口,看着明楼他们忙。
他话不多,可总在节骨眼上搭把手。
有次算盘珠卡住了,他回家拿来工具箱,戴上老花镜叮叮当当修半天,把每个珠子都擦干净再装上,笑着对明楼说:“你们这新计算器是好,可老算盘噼里啪啦一响,算着踏实!”
要说那阎埠贵,成了收购站的“钉子户”,天天来。
废品分类分得那叫个细:报纸按日期捋顺捆好,玻璃瓶擦得能照见人,废铁都分了生铁熟铁,码得像小山。
“小明,你看我这废品分类,得多算点诸天币吧?”
每次来都念叨,可一看见小明按最高比例兑换,就偷偷掏出个咸菜坛子:“家里腌的萝卜,下饭,你拿回去!”
(醒木一拍)
秋风渐紧,槐叶落得满地金黄,踩上去沙沙响。
明宇在门口支了个修鞋摊——说是给街坊方便,实则是汪曼春看他经常在地下仓库层操控万能加工制作机,让他出来透透气。
“明宇小子,看看我这鞋!”易中海提着双布鞋来,鞋底磨了个洞,边儿也毛了。
明宇接过鞋,拿出胶水橡胶底,剪形状、涂胶水,小心翼翼粘好,还用锤子敲了敲,最后缝圈线加固:“大爷,试试,保准比新的结实!”
易中海穿上走两步,踏踏实实的,朗声笑:“好手艺!多少钱?”
明宇摆手:“邻里街坊的,要钱干啥?下次我和你下棋,您多指点两招就行!”这一老一小,笑得那叫个热乎。
明悦在诸天供销社(三楼)阁楼开设读书角,摆上旧桌椅,成了孩子们的乐园。
棒梗不光自己来,还带着院里孩子,排着队看小人书。
谁不认字,就缠着他念,棒梗也不推辞,拿着书有模有样地念,遇着不认识的字,就跑去问明萱。
明萱每天教几个字,还讲些外面的故事,把飞机说成“会飞的铁鸟”,高楼说成“比城楼还高的房子”。
“明萱姐姐,山外面真有会飞的铁鸟?飞得比老鹰还高?”
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仰着小脸问。
明萱摸她的头:“当然有!你们好好学习,将来长本事了,不光能看见,还能坐上飞呢!”
棒梗在一旁听得认真,小铅笔在纸上写“天”字,比以前工整多了,笔画也有力气了。
(醒木一拍)
转过年立冬,天说冷就冷。
汪曼春对账时抬头:“得给孩子们添厚衣裳了。秦淮茹的棉鞋好,让她多做几双放店里卖,街坊也方便。”
明楼点头:“再备些煤球,给院里腿脚不便的老人送过去。”
阎埠贵抱着旧报纸来,眼睛直瞟墙角的萝卜干。
小明看在眼里,数完钱又多给两张:“阎大爷,买点糖给孩子吃。”
阎埠贵假意推辞,手却接得快,转头掏出俩热鸡蛋:“刚出锅的,赶紧吃!”
许大茂弄来些冬储菜,白菜绿油油,萝卜水灵灵,推到后院:“曼春姐,明楼哥,这菜新鲜,给店里留着。”
他媳妇还提着腌菜坛子:“腌的酸菜好了,给您尝尝!”
汪曼春盛了点就着热粥吃,酸得开胃,暖得心里发烫。
槐叶又落了几片,盖在石阶上像金纱。
供销社的灯亮到很晚,橘黄色的光映在墙上,像幅暖画。
那些暖意,还在像槐树根须,慢慢生长,绕成最结实的绳,系着每个人的心。
冬雪下来,给四合院盖了层白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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