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过年了,添点荤腥。”
他笑得满脸褶子,“我看明宇那牌匾刻得差不多了,等过了小年,我们就把它挂上,也算给供销社添个彩头。”
明楼忙应着:“大爷费心了,挂匾那天,我让曼春多做些菜,大伙热闹热闹。”
阎埠贵听说要挂匾,特意把家里扫房的扫帚拿来′说要给牌匾“净净身”。
秦淮茹绣了块红绸子,上面缀着“吉祥”二字,准备挂匾时蒙在上面。
许大茂则把那台唱片机擦得锃亮,说要放最喜庆的曲子。
连棒梗和阎解放都忙着,把读书角的桌子擦了又擦,盼着那天能吃块带红点的年糕。
这小年一到,四合院里的年味儿就像刚熬好的糖稀,浓得化不开。
明宇那槐木牌匾,可算刻成了!
您猜怎么着?
他竟照着那老字帖上的字,刻了“诸天供销社”五个大字,笔锋遒劲,刀工利落,木头的纹理透着股天然的温润,往院里石桌上一摆,引得街坊们都来瞧新鲜。
“哎哟,明宇小子这手艺,绝了!”
易中海大爷眯着眼端详,用烟袋杆轻轻敲了敲牌匾,“这字有风骨,配得上我们这热闹地方!”
阎埠贵也凑过来,摸了摸字缝里的毛刺:“啧啧,这工钱要是按废品算,得值多少诸天币?”
逗得众人直笑。
挂匾这天,天刚蒙蒙亮,明楼就带着明宇上了梯子。
秦淮茹绣的红绸子早被明悦系在牌匾上,红得亮眼。
许大茂把唱片机搬到门口,放起了《步步高》的调子,咿咿呀呀的旋律裹着寒风,倒添了几分喜庆。
棒梗和阎解放举着扫帚,踮着脚给梯子下的地面扫灰,嘴里还数着“一、二、三”,生怕耽误了时辰。
“起——!”明楼喊了一声,明宇稳稳托着牌匾,两人一使劲,牌匾就挂上了门框。
易中海大爷站在底下指挥:“往左点,哎对,就这位置,看着就舒坦!”
等红绸子一扯,五个大字在阳光下一亮,街坊们顿时喝彩声一片。
傻柱拎着刚买的鞭炮,往台阶上一摆:“我来我来!这喜庆事儿,得听个响!”
“噼里啪啦”一阵响,鞭炮碎屑落了满地红。
汪曼春端着糖盘出来,给孩子们分糖块,秦淮茹的糖包也蒸好了,热气腾腾的,掰开一个,红糖馅流出来,甜得人舌尖发颤。
阎埠贵掏出个布包,里面是自家炒的瓜子花生,往桌上一倒:“来来来,尝尝我这手艺,火候绝了!”
正热闹着,许大茂媳妇提着个篮子进来,里面是刚蒸的枣花馍,个个捏得像小元宝:“曼春姐,明楼哥,添个喜!”
明萱接过来,往孩子们手里塞,棒梗举着馍馍,嘴里塞得鼓鼓囊囊:“明萱姐姐,这馍馍比过年还香!”
挂完匾,街坊们没散,在诸天供销社里聊开了。
易中海说起年轻时经历的故事,阎埠贵就接话,算着那时的东西多便宜,许大茂插科打诨,说自己小时候偷拿家里钱买糖的糗事。
明悦给大伙续着热茶,汪曼春和秦淮茹在柜台后核对着新到的年货,明宇则被几个半大孩子围着,问他刻牌匾的诀窍,一派融融暖意。
转过年三十,供销社早早关了门。
明家六口在院里摆了桌年夜饭,桌上的菜,一半是街坊们送的:傻柱的红烧肉,秦淮茹的炸丸子,二大妈的酱肘子,阎埠贵的腌萝卜……
明楼拎出一坛酒,给易中海和自己各倒了一杯,汪曼春给孩子们分着压岁钱。
窗外的烟花“砰砰”炸开,照亮了院里的老槐树,也照亮了每个人脸上的笑。
明萱望着牌匾上的字,轻声说:“今年,真好。”
汪曼春靠在明楼肩上,点头笑:“明年,会更好。”
(醒木一拍)
各位看官,这四合院里的故事,就像那老槐树的年轮,一圈圈长下去,藏着说不完的暖,道不尽的情。
明家六口和街坊们的日子,还在往下过,新的热闹,新的欢喜,正等着呢!
怎么样,您要是觉得这段故事有趣,别忘了给我点个赞和评论!
欲知后续如何,我们就一同期待着看他们新的精彩故事,明天同一个时间请听下回分解!您们可一定要继续来听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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