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只是很快的,脑袋一热就这样做了。
【宿主……】系统的电子音带着些许揶揄,大声嘲笑,
【还自诩抽象之王呢?脸皮就这样?哈哈!】
言溯捏了捏指节,脸上的热度渐渐消退下去,看在刚才系统的紧急救助下,没有开口和系统呛声。
他抬头张望了一番车厢,找到了正哼着歌给绿植浇水的帕姆。
言溯眼睛一亮,立马上前,
“列车长,我来帮忙!”
帕姆见到言溯如此主动,不疑有他,主动把喷壶交给言溯,
“好,那就拜托你了帕!”它放心地离开了。
“那我去扫地了帕!”
言溯重重点头,接过喷壶时动作甚至带着一种过于刻板的认真。起初,他还能精准地控制水流,均匀地灌溉。但很快,他眼底的焦距便开始涣散,水流无情地冲刷着同一片可怜的叶片,仿佛要将那绿意也冲进他混乱的思绪里。他脑海里反复回放着丹恒那双映着自责与坚定的、青碧色的眼睛,之前那个近乎骇人的诊断结果都不怎么出现在脑子里。可怜兮兮的绿植试图以晃动的形式引起他的注意力,可还是只有一块地方得到了水分。
“言溯乘客!”帕姆刚一回头,就看到了言溯摸鱼的场景,气呼呼地扭着身子走过来
“不帮忙就不要来捣乱了帕,列车长很忙的!”它身上的毛毛炸成一团,向言溯显示自己的威严。
言溯如梦初醒,他连忙调整洒水的位置,可没有聚焦的眼神还是出卖了他。
帕姆看出了言溯的心思不在这里,长叹一口气,
“言溯乘客,要是现在不想洒水的话,可以不做的帕,列车长这里并不忙。”
言溯换上一副严肃的模样,力求表现的很正经,
“哪有,我是真心想帮列车长分担工作的。”他上上下下地在绿植上洒了一通水,力道大的几乎把花盆里的土都冲出来,仿佛这样就能证明他是多么“专心致志”。那株可怜的植物在过量的“关爱”下枝叶低垂,像是在无声求饶。
“看,列车长!我做的不错吧!我去给另外的绿植洒水。”说着,他就要走到另一个角落的绿植边上。
“言溯乘客,请蹲下来,列车长有事情对你说。”
言溯不明所以地蹲下来,帕姆示意言溯低头。
言溯感到一只毛茸茸的爪子在脑袋上轻轻的拍了拍。可他还没深刻感觉到那份柔软的触感,帕姆就拿开了爪子。
“言溯乘客,有什么心事可以和大家说的帕!大家都会很乐意和你分担的。”
言溯勾唇,大逆不道地捞起帕姆的一只爪子放到头上,歪了歪头道:
“好吧……其实,我有几个疑问一直想不明白,想问问列车长。”
帕姆收回爪子,
“言溯乘客,不要撒娇帕!列车长的威严是不可动摇的……”它毛茸茸的脸上浮起一层可疑的红晕,咳嗽了几声,
“有什么问题你问吧。”
“好哦。”言溯笑眯眯地说,
“首先是关于丹恒的。”
帕姆向地面垂落的耳朵晃了晃,
“事先说好,要是关乎丹恒乘客的隐私我可不回答。”
“放心,列车长。”言溯语调柔和道:
“只是一个很浅显的问题,不会冒犯丹恒的。”他说:
“列车长只需要把自己看见的告诉我的就可以了。”他竖起一根手指晃了晃,
“我的问题是——丹恒上车这么长时间,有说要回家乡探望亲友吗?”他顿了顿,斟酌了一会儿才问出第二个问题:
“提到这事时,丹恒的状态是放松的还是……比较沉重。”
帕姆回忆着言溯所说的事情,
“丹恒乘客在刚开始上车的时候回去的频率还挺频繁的帕,随着开拓时间增长帕,他回去的次数就少了很多只维持在一个比较稳定的频率……”帕姆叉腰,
“言溯乘客问的第二个问题就比较奇怪了帕,回去看望亲友怎么会感到沉重呢?”
言溯眨眨眼,连连讨饶,
“是我的错,”他转口问起又一个问题:
“列车长说,这不是我第一次登上列车,那我前几次上车的时候,列车长在我身边有看到什么奇奇怪怪的家伙吗?”言溯眼中的期待之情快要溢出来了。
他前面穿越的时候,没有带什么不该带的家伙吧?他彻底摆脱某位了吗?
帕姆想了想,道出了一个残忍的事实,
“要说奇奇怪怪的家伙,你前几次上车的时候身边确实有一个。”它提起这件事情就开始生气,
“那家伙甚至还炸了一节车厢!”
“啊?”言溯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就他所知,炸车厢的家伙只有两个,一个早已陨落一个还在这片宇宙活蹦乱跳。而后者就是他穿越以来最苦恼的源头。他听到自己干巴巴地问道:
“那个家伙的名字是两个字还是四个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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