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好像有东西。”夜一朝服部平次招手。
服部平次走过来,看到池底的黑影,脸色一变:“难道是……”
就在这时,一声凄厉的尖叫从别墅后方传来。众人跑过去,发现光明躺在后院的石板路上,胸口插着一根护栏上的尖锥,鲜血染红了地面。他的眼睛圆睁着,像是死前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光明!”长门道三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目暮警官立刻封锁现场,法医蹲在尸体旁检查:“死因是胸口中锥失血过多,死亡时间大概在半小时前。”
柯南注意到光明的右手紧紧攥着,像是握着什么东西。法医小心翼翼地掰开他的手,里面是半块撕碎的表带,银色的,上面镶嵌着小小的水钻。
“这是……幸子的表带!”小兰突然说,“我昨天看到幸子戴过一条一模一样的手链!”
众人的目光立刻投向站在人群后的幸子。她脸色惨白,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腕,那里空空如也。
“不是我!”幸子连连后退,撞到了身后的柱子,“是秀臣!是秀臣杀了他!他还想杀我!”
“你在撒谎。”夜一的声音突然响起,他手里拿着一支钢笔,笔帽上沾着一点暗红的血迹,“这支钢笔是在仓库门口发现的,笔尖有磨损,像是……刺过人。”
他走到光明的尸体旁,指着他的右手掌心:“这里有个细小的刺伤,形状和钢笔尖完全吻合。光明在坠楼时抓住了你的表带,你为了不让他留下证据,就用钢笔刺他的手,逼他松开。”
幸子的身体开始发抖,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句话。
“还有池底的东西,”服部平次指着锦鲤池,“我们刚才看到池底有黑影,现在看来,那很可能就是秀臣的尸体。”
长门道三脸色煞白:“你说什么?秀臣他……”
“秀臣早就死了。”灰原拿出从秀臣房间找到的录音笔,按下播放键,里面除了之前的争吵声,还有一段模糊的录音,像是秀臣在打电话:“幸子,别信光明的话,他想把挪用公款的事推到我头上……”后面的话被一阵重物倒地的声音打断了。
“秀臣发现了光明挪用公司公款的事,”柯南用变声蝴蝶结模仿毛利小五郎的声音,开始推理,“光明和幸子合谋,想除掉秀臣。但他们没料到,幸子早就对秀臣动了杀心——或许是因为嫉妒,或许是因为别的恩怨。”
他指着幸子脸上的绷带:“你脸上的绷带不是因为受伤,而是为了假扮秀臣。你和光明轮流扮演秀臣,让大家以为他还活着。刚才在楼上的‘秀臣’,就是你假扮的。”
幸子猛地抬头,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你们趁长门社长睡着时,把秀臣的尸体拖到锦鲤池边,埋在了水池底下。”柯南继续说,“半夜的奇怪声音,就是你们在处理尸体。光明以为你们的计划是嫁祸秀臣,却没想到你早就想杀了他灭口。”
“所以光明给长门社长打电话,说自己被秀臣攻击,其实是你们计划的一部分。”服部平次补充道,“你们想让大家以为秀臣疯了,杀了光明后逃跑。但你在仓库里趁光明不备,把他推了下去,让他被尖锥刺死。”
幸子瘫坐在地上,眼泪从绷带的缝隙里渗出来:“是他逼我的……光明逼我做假账,还威胁我说,如果我不帮他,就把我和秀臣的事告诉社长……”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我和秀臣……我们是相爱的。但他是社长的侄子,我只是个寄人篱下的表妹,我们不敢说……光明发现了我们的事,就一直威胁我……”
五、水池底的真相
警察调来抽水机,开始抽锦鲤池里的水。随着水位慢慢下降,池底的淤泥渐渐露出来,水草缠绕的地方,果然露出了一只穿着皮鞋的脚。
秀臣的尸体被抬上来时,身上还穿着那件夜一在楼梯缝里发现的棕色外套。他的眼睛紧闭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是只是睡着了。法医检查后低声对目暮警官说:“死亡时间超过三天,颈部有明显勒痕,应该是被人扼住喉咙窒息而死。”
长门道三看着担架上盖着白布的尸体,身体晃了晃,小兰连忙扶住他。老人浑浊的眼睛里滚下两行泪:“我早该发现的……他说要旅行,却连护照都没带走……”
幸子被警察带走时,路过秀臣的尸体,突然挣脱开警员的手,扑到担架旁,绷带从脸上滑落,露出一道浅浅的疤痕——那是前几天和光明争执时被推倒撞到桌角留下的。“秀臣……对不起……”她的声音碎在风里,“我不该信他的……我以为这样能保护我们……”
柯南看着她被带走的背影,忽然想起录音笔里的对话。原来那句“他已经开始怀疑了”,指的是长门道三早就发现了光明挪用公款的事,秀臣想主动坦白,而幸子却被光明的威胁裹挟,选择了最极端的方式。
夜一走到锦鲤池边,淤泥里还散落着几片樱花花瓣。他弯腰捡起一片,花瓣边缘已经发黑,像是被水泡了很久。“长门社长说赤城琴美喜欢樱花糕,”他忽然开口,“刚才在秀臣的书里,夹着一张褪色的电影票根,上映时间是三十年前的三月,正是樱花盛开的时候。”
灰原补充道:“票根背面有个模糊的签名,像是‘琴美’。而且秀臣的医学书里,有很多关于罕见血液病的笔记,和赤城琴美资料里提到的遗传病完全吻合。”
柯南猛地抬头:“你的意思是……”
“秀臣很可能是赤城琴美的儿子。”夜一把花瓣放进证物袋,“长门道三找了她一辈子,却不知道她的孩子一直在自己身边。”
长门道三听到这话,愣在原地,过了很久才颤抖着问:“你说……秀臣是……琴美的孩子?”
夜一点点头,从口袋里拿出那张电影票根:“这是秀臣珍藏的东西,票根上的座位号,和您相册里那张樱花树下的合影背景里,电影院的招牌完全一致。”
老人接过票根,手指抚过上面模糊的字迹,突然老泪纵横。原来当年赤城琴美离开他,是因为发现自己怀了孕,又查出有家族遗传病,怕拖累他才远走他乡。她独自生下秀臣,却在秀臣十岁时病逝,临终前把孩子托付给了远房亲戚,也就是长门家的管家——所以管家才会对秀臣格外照顾,也才会在他死后那么恐惧。
夕阳把锦鲤池染成金红色,抽水机还在呜呜作响,抽出的水里浮起一只小小的纸船,船身写着歪歪扭扭的“平安”二字,大概是小时候的秀臣放的。
服部平次拍了拍柯南的肩膀:“走吧,该回去了。”
和叶拉着小兰的手,小声说:“真可惜啊……如果他们能早点说出来……”
柯南抬头看向别墅二楼的窗户,秀臣的房间灯还亮着,风吹动窗帘,像是有人在里面轻轻挥手。或许在另一个没有谎言和威胁的世界里,那个喜欢在池边喂鱼的青年,会带着母亲的照片,坦然地对叔叔说出一切,而不是让秘密沉在冰冷的池底,连樱花落尽都无人知晓。
夜一把那片樱花花瓣递给长门道三:“赤城女士一定希望您好好活着。”老人握紧花瓣,泪水滴在上面,晕开一小片湿痕。
六、晚风里的余音与酒店的灯火
警车的鸣笛声渐渐消失在暮色里,长门家的别墅恢复了沉寂,只剩下锦鲤池边还在滴答作响的抽水机,像在低声诉说着未尽的故事。长门道三站在庭院里,手里紧紧攥着那片樱花花瓣,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佝偻的背上,把影子拉得很长很长。管家默默递上一件外套,老人接过,却没有穿上,只是望着秀臣房间的方向,久久没有说话。
“我们走吧。”毛利小五郎打了个哈欠,脸上还带着酒后的红晕——刚才在长门家,他硬是拉着目暮警官喝了两杯,美其名曰“压惊”。此刻他脚步虚浮,全靠小兰搀扶着才能站稳。
服部平次和远山和叶走在后面,和叶还在为幸子的遭遇唏嘘:“明明是相爱的人,怎么会走到这一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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